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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2月27日,西撒哈拉人民解放阵线宣布成立阿拉伯撒哈拉民主共和国。此后,摩洛哥、毛里塔尼亚同西撒哈拉人民解放阵线之间的武装冲突不断发生。1979年8月,毛里塔尼亚放弃对西撒哈拉的领土要求,退出西撒哈拉战争。摩洛哥趁机占领原毛里塔尼亚占领区,并不断向西撒哈拉腹地推进。至1987年,摩洛哥几乎控制了西撒哈拉的全部领土,并派遣军队驻守和设立相应的行政管理机构。
西撒哈拉人民解放阵线成立的“阿拉伯撒哈拉民主共和国”仅控制西撒哈拉约20%的土地,得到世界上40多个国家的承认,并且是非洲联盟的正式成员国。
战争爆发后,联合国设立西撒拉哈全民投票特派团,负责监督摩洛哥与西撒哈拉人民解放阵线停火,并在西撒哈拉组织公民投票,以便让西撒哈拉人民自己决定归属问题。但投票始终没有举行,双方的和谈也没有取得明显进展。
目前,西撒哈拉地区还是一个充满争议和不确定地区。
对于这段历史,曾经游历过西撒哈拉的叶风也是非常清楚。叶风准备前往的阿尤恩城,曾经是西班牙殖民时期西撒哈拉的第一大城市,目前则在摩洛哥军队的实际控制下。由于多年来的战火纷争,这座古老的城市现在已经变得残破不堪。
叶风非常厌恶政治。在叶风看来,所谓的政治,只不过是利益争斗的延续。所以,叶风很少和政治人物打交道,即便是不得已而交往,也会尽力避开那些敏感的政治话题。
叶风十分理解这些柏柏尔人心中的愤怒。但是,西撒哈拉在国际社会的调停下,目前正处于一种平静与和平状态。虽然谁都不知到这种“和平”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是,对于饱经战乱之苦的西撒哈拉人民来说,这个暂时的平静,却是一种难得的慰藉。
“西撒哈拉的命运,还在你们手中掌握着。你们是西撒哈拉的原住民,也是决定这片土地最终归属的人。”叶风伸手拍了拍那个义愤填膺的年轻柏柏尔人,示意他冷静下来。
不过,叶风也没有去接中年柏柏尔人递来的蓝色长袍,遥望着不远处的阿尤恩城,轻描淡写地说道。“想要杀我的人有很多,我也不在乎再多出那么几个,如果他们有胆,就来找我吧。”
叶风说完话,双腿一夹驼腹,骑着骆驼向阿尤恩城飞奔而去。那些柏柏尔人看到叶风毫无畏惧,也顿时焕发了斗志,立即调转方向,紧跟叶风而行。
今天的阿尤恩城,气氛果然有些不同,把守城门的摩洛哥军人要比平时多了许多。望着那些荷枪实弹的摩洛哥军人,叶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昂首挺胸,骑着骆驼向城门缓缓走去。
进出城门的人流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东方男子。那些摩洛哥军人立即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叶风,其中一名军官更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画像,远远望着叶风仔细比对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黑袍、裹着黑色头巾的年轻女子,从出城的人群中挤了出来。年轻女子快步跑到叶风身前,伸手拉住骆驼的缰绳,望着叶风,用一口生涩的英格兰语说道。“叶先生,我叫贝妮娜,瓦莱里奥牧师让我前来迎接你。”
贝妮娜是一位美丽的撒哈拉少女,脸庞清秀,长长的睫毛下面,是如同一泓秋水般的双眸,仿佛沙漠中的清泉,清澈透亮、恬静温柔。尽管她的英格兰语说得坑坑巴巴,但她的眼睛,却充满了真诚和善良。
叶风淡然一笑,翻身从驼背上跳下来,望着贝妮娜说道。“我并不认识你所说的瓦莱里奥牧师,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贝妮娜没有急着和叶风解释,甜甜地笑了下,从怀中取出一个十字架,然后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地向叶风头上套去。
看到那个造型古朴典雅的十字架,叶风顿时恍然大悟。这个十字架就是在米兰星月酒吧里,红衣主教安东尼奥委托帕特里克主教送给叶风的那个十字架。不过,由于当时走得匆忙,叶风把那个十字架遗落在了酒桌上。
望着贝妮娜脸上纯真的笑容,叶风急忙低下了头,以方便贝妮娜把十字架挂在自己脖子上。
望着叶风胸前的十字架,贝妮娜伸手画了个十字,笑着说道。“叶先生,主会保佑你的。瓦莱里奥牧师在教堂里等着你,他会帮你安全离开西撒哈拉。”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二十多个摩洛哥士兵冲了过来,纷纷举枪对准叶风。那名拿着画像军官围着叶风转了一圈,向手下的士兵吼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住手。”中年柏柏尔人翻身跳下驼背,跑到军官面前,大声说道。“他是我们部落的客人,你们不能抓他。”
“你给我让开,否则我会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关进监狱。”军官一把推开中年柏柏尔人,威风凛凛地向叶风走去。
“他是教会里的神职人员。”贝妮娜伸开双臂,挡在了叶风身前,望着那名军官,神情肃穆地说道。“他身上所佩戴的十字架,是米兰教廷红衣主教的信物,而且,红衣主教也已派人通知过摩洛哥政府,要求你们一定要保障他的安全。”
“米兰教廷。”军官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伸手拉住贝妮娜的胳膊,把贝妮娜拽到在地。“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要抓住这个东方人。你们这些人,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我就把你们都抓起来。”
望着这名嚣张跋扈的摩洛哥军官,那几个柏柏尔人勃然大怒,纷纷跳下骆驼,准备拔枪战斗。
叶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目光一一扫过那几名柏柏尔人,示意他们保持冷静。
阿尤恩城目前处于摩洛哥军队控制之下,不过叶风心中也明白,现在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但摩洛哥军队和当地的柏柏尔人之间却是剑拔弩张,只要有一个火星出现,双方迅速就会燃起战火。
西撒哈拉是一个地广人稀的地方,全部人口加起来也不过30多万人,根本就不是摩洛哥军队的对手。如果再次爆发战争,失败的一方十有八?九还会是柏柏尔人。
虽然柏柏尔人把叶风视若神明,但叶风并不愿意看到他们为自己流血牺牲,也不愿看到饱受战争蹂躏的西撒哈拉再次陷于战乱。
叶风缓缓转过身,冷冷地望着那名军官。“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知道用枪指着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军官咧着嘴哈哈大笑,把手中的画像塞进口袋里,然后拔出手枪,指着叶风的脑袋,恶狠狠地说道。“我只知道你再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你的脑袋就会被子弹打开花。”
叶风脸上再次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平静而灿烂,但其中却隐隐透出一股肃杀之气,因为那是杀戮的前兆,是死亡的微笑。
叶风出手了,就在笑容跃上脸庞的那一刹那。叶风身形一晃,悠然向后飘去,避开军官的枪口之后,又闪电般地向侧前方弹去。动作极其诡异,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些拿枪指着叶风的摩洛哥士兵,没有一个人能看清楚叶风的行动轨迹,众人只是感觉眼前闪过一道Z字型的黑色身影。待到身影消退,叶风已经飘到了军官身前,右手稳稳地卡住了军官的脖子。
嘎巴,嘎巴……力量从五指传向军官的脖子,颈骨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军官的双脚已经离地,一张枯黄的瘦脸涨得通红通红。军官感到一阵死亡来临前的窒息,想要抬起手中的手枪,无奈却使不上半分力气,勉强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手中的手枪也遂即掉落在地。
“想死,还是想活。”叶风脸上的笑意更浓,左手向背后一抓一扬,一声惨叫过后,一名站在叶风身后的士兵瘫倒在地,捂着被羽箭刺中的肩膀,不停地呻吟哀嚎着。
叶风平伸右手,举着军官转身面向其余的士兵,冷冷地说道。“把枪给我放下,否则我就把你们全部送进地狱里。”
首领被制,想要在背后偷袭的同伴又被叶风痛下杀手,剩余的士兵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手中的枪举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叶风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士兵。其中一名年轻士兵在和叶风对视了一眼之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然后哆哆嗦嗦地放下了手中的突击步枪。有人带头,就有人跟着效仿,不一会儿,其余的士兵也纷纷放下了枪。
忽然,一股腥味悠然传来,散发着热气的黄色液体,顺着军官的裤管沥沥啦啦地流了下来。随后,军官双眼一翻,脑袋耷拉了下来,只有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