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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在一起开心吗?”
“还好。”
“有没有亲密接触过攻陷她城池了?”
“本来是有机会的,可错失了。年初三我们在外面过夜,我们忘情的拥抱亲吻,可就在关键时刻,她把我推开了,对我说最后一道防线要等到她考上大学才能突破。于是她就坐在床的一旁看着我,而且还整夜把灯开着,怕我控制不住有越轨行为似的。“
我听里,心里想笑。
我说:“她会不会是骗着你,其实心里可能压根儿不想和你做那事儿,只不过因为生活苦闷才与你纠缠。”
张宁望着远方,淡淡的答道:“就算她骗我,我也去相信,等待采摘盛夏的果实。”
我无语。对他的执著顿时肃然起敬,脑海里呈现这样的一副画面:张宁在飘摇的风雨里与艳阳高照的烈日中等待那个女孩子,等待采摘盛夏果实,在无情的岁月里,他被风化成一块“望妇石”。
张宁说,哎呀不要总是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有没有发生艳遇啊?”
我本想不说什么*韵事的,但见他也对我说心理话了,要是我不对他说就显得不够哥们儿了。
“有呀。年初五晚上与一女的发生了。”
“那女的是*啊?你召上了?”张宁居然这样问道。
“操,看你说的,我会那样堕落吗?就算我憋死也不会去召。”
“那可说不定,像你这样的人。”
“切。那女孩子是我初中同学。”
“噢,原来是老相好。”张宁嘿嘿地笑着。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点啊?龌龊。”
“你不也一样,你可别装正人君子了。”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样你也看出来啊?我佩服你的想象力。你跟她爽吗?”
“废话,干到了那事能不爽吗?我又不是有生理功能障碍。”
“你小子当时定是饥渴如狼,疯狂得要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望我我望你,能不干柴遇烈火吗?”
“郁闷。我跟那女的怎么那时候就不干柴遇烈火呢?”
“可能你那女的是石女,她不想让你知道她的毛病。”
“你就会瞎说。”
“你除了瞎说,还会什么。” 张宁不爽我这样的推证。
“要不就是你吸引力不强,没法跟我比。”
“好了,你就不要臭美了。”
说实话,我并不很臭美,尤其在男的面前。张宁的确没长得我好看,我想,大概是因为他脸上的几颗青春痘使然。
聊着聊着,我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我说累了,回去睡觉吧。
“你先回去睡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冷静一下。”张宁带着有点忧郁的语气对我说道。
“那好,我先回去睡了,你也不要在这里鬼魂野鬼似的呆那么久。”我一边伸了个懒腰一边说道,然后走开,刚走出几步突然传来一个可怕的念头,担心张宁怕想不开,在趁我回了宿舍然后爬出栏杆纵身一跃做“自由落体运动”。这种事情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多少高校都曾发生过了。为了一条活鲜鲜的生命,更为了睡在我临铺的兄弟,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又折回去。
“你干吗又回来?不是说回去睡觉了吗?”张宁听到我的脚步声于是问我,可他身子却是背对着我的,根本没看见我,神情落寞地看着前方黑暗的校园。从这个侧面的角度看去,我觉得他有些像古龙武侠小说中武侠人物,尽管武功高强却被爱情给伤了,只能在无边际的黑夜像个二百五那样象征性地发愣伫立,表明自己此时很忧伤。
“别站在这里冷静了,这天气已经够冷了,回去钻进床上睡觉吧。”我对他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在这里站一会儿。”他有点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再也没有说了,只那么眼征征地看着远方,似乎远方有个姑娘将要出现而使他望穿秋水。
可他却害苦了我,这一晚我又不放心丢下他一个人在走廊怕他做“自由落体”运动,只得*一样陪着他看校园的夜景,而且夜景一点也不好看,最让我揪心的是我口袋里的那一盒香烟一只不剩被我“消灭”了,而张宁这厮还无所于衷地执迷看着夜景,也不知道他脑里是不是进了水。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困了,于是我连拉带拽才把他推回宿舍。那一刻我甚至想好了:如果他小子还大傻一样看空洞无物的夜景,我就拨打“120”电话,然后我才回去睡觉。
50 老师面面观
开学第一天,我就早早起了床,把宿舍的人吓了一跳,他们认为我是神经紊乱。我丝毫不理会他们,让他们去说吧,我走自己的路。
可是,就在我兴趣萌发、热情高涨时,生物化学老师的讲课方式却泼了我身冷水——早泄了。此老师备课认真得如蚂蚁搬家,这点不能怀疑。他的教学课件通过多媒体全部呈现出来,那上面就是他授课的全部内容。一节课下来,他如老牛吃嫩草般低着头在台上讲,完全是念书,而且备课内容完全是采取拿来主义——照搬课本的,连标点符号也不放过,惟恐不能体现出真理。我知道了这个情况后,立马感到没劲了,要是忙着做笔记还不如我直接去抄课本,多省事,何必还要鸭子一样伸长脖子望着他。于是,第二节课,生物化学课本就变成了小说。
教病理学的是个老头儿,素日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可是他的头发却是少得可怜,跟美国NBA火箭队主教练范甘迪有得一拼,差不多秃顶了,所以额头总是泛着油光,可以当镜子用了。此老头儿地方口音与大象体重一样重,而且总是把尾音拖得如火车车厢一样长。讲课的时候和尚念经般口中念念有词,一节课下来把人都催睡了,比唱摇篮曲还容易让人睡眠。差不多下课的时候,他发现台下的人已趴下了一大片,他颇为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我讲课的效果还是蛮不错的,你们在台下听着舒服吧。
教生理学的是个刚研究生毕业两年的老师,大不了我们几岁,可他却喜欢以长辈身份跟我们相处,也不怕老的,素日里一副西装领带打扮,皮鞋擦得光光亮亮,可是并不很帅。
学院教务处规定:上课期间师生都不得随意打手机发短信通讯,违者若发现一律视其情节进行处理。而且此生理学老师也明确告诉我们,上课期间不准打电话发短信,违者极有可能期末考试不及格。看来他是想要树立教师的威信了,暗示我们不要太放肆。
一天上课,正当我们完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并思索生理结构,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像某人放响屁骤然响起,传遍整个教室。这位老师觉得是对他威严的挑战,绷着通红的脸,严肃道:“是谁的手机,赶紧关掉。”大家面面相嘘,转而寻找铃声响源地。
这时一个女生说:“老师,是你的手机在响呀。”
这个老师一看离他不远处的公文包旁边的手机,果然是,然后赶紧奔过去把他挂掉。他语气由严肃变成温和对我们说,不好意思,忘记关机了,我现在就关,继续上课吧。
然而不到两分钟,刚才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把齐唰唰的目光射向这位老师,看他会怎么样。这位老师毫不犹豫地用手按下了返回键,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继续讲课。大家都佩服他,丫够狠的,居然没有尴尬之色。可是没多久,铃声死牛不断气的响了起来,大家再次疑惑地看着此老师,他像看着自家的孩子般看着手机,没有接听也没有马上挂掉,在犹豫着。我想,老师此时肯定是做着接还是不接的激烈思想斗争。
“老师,你就接吧。”有人提议道。
“是呀,老师你接吧,说不定家里出了什么急事。”人群里纷纷议论道。
此老师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马上拿起手机,冲出门外,接了电话。
紧跟着,教室里议论了开来,有的人还不忘在此时打闹了一阵。
五六分钟后,此老师进了来,尴尬地说:“真不好意思,破了规矩接听电话了,但是这不得不的事情,是我女朋友,幸好及时,要不然她就有可能要跟我吹了。”他堆起一脸的微笑,又紧接着说,“大家都是年轻人,难免在上课时间会通讯下的,我理解,只要大家都不要过分就行了。”看来,他是怕我们向学院教务处举报,所以由走顽固派路线转移到温和派路线。
从此以后,对于在他的课同学们发短信的现象,这位老师睁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