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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皮皮偏心眼。”真夜控诉道。
“没有。”
“皮皮不公平。”真夜接着控诉。
“没有。”
“就有。”真夜嘟起嘴巴,芊芊玉指对准正往嘴里塞杏仁糕的皮皮。
皮皮再次挑眉,眼睛望向了一言不发的白衣白发男子,很有老大气势地朝他招了招手:“仁,给过来把你家女人给我拖走。”
“不要命令我,女人!”似乎感受到某些危机的亚久津起身将十分不情愿的妻子从皮皮身边拉走,方才他隐隐约约地听到“小羊”的字眼,是在说那头橘黄色毛的,嗜吃如命的,到现在还在跟儿子抢食的绵羊吗?远在日本的,眼巴巴看着年满五岁的儿子津津有味地挖着“Sweethouse”的黑森林蛋糕的慈郎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来冬天是真的到了,天气变化真是快,就连在房间里也能感受到外面的凉意。
湛蓝笑了笑:“皮皮姐,小夜跟你说了什么?”
皮皮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却听到窝在怀中的熙宁仰起头,把方才她听到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达出来:“刚刚小夜阿姨对皮皮阿姨说,让她给慈郎叔叔加戏份,要感情方面的。”
“……”大厅里一片死寂。
虚掩着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声音传来:“谁要求皮皮姐给她加感情戏啊?”
已经趋向于石化的众人回过身来,齐齐回头,湛蓝欣喜地叫道:“晓馨,你来了。”
没错,站在门口的正是真田弦一郎与高晓馨夫妇,后面跟着的是他们的宝贝女儿真田澜心,迹部和宁的克星之一,你要问另外一个克星是谁啊,他(她)还没有出现在文中,所以某人就不说出来了,等到他(她)出场了再说吧。
“皮皮姐,我来了。”晓馨的笑容一点都不亚于真夜。
皮皮起身,正准备送上一个大大的热情的拥抱,一股冷风钻进了脖子,抬头一看,真田皇帝的眼神可以杀人,皮皮不屑地给了一个白眼,冒着被冻感死光灭掉的危险履行了她最为诚挚的欢迎礼。
这个时侯大厅里响起了熟悉的铃声。
[番外:恶搞番外 欢聚时光(下)]
松开手,按下通话键,半分钟后,皮皮合上电话,从柜子的顶端取出一张尘封已久的中国地图,慢慢地摊开,用红色的签字笔勾画出阴山的所在位置,举着地图走到户外,铺在草地上。
“呐,皮皮,你在做什么?”用尽甜言蜜语,磨破嘴皮的真夜挣脱丈夫的控制,凑了个脑袋上来。
“有贵客到,我倒是很期待她的出场方式,说不定比夕儿的还要神奇。”皮皮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是谁啊?”夕颜不解地问道,她一向是好孩子,不懂就问。
“难道是阿兴姐姐?”湛蓝和墨夕异口同声地猜测道。
被红笔圈住的地方发出了淡淡的光芒,所有人都噤声,大气不敢出地盯着地图。光芒更盛,幸亏是白天,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一阵淡淡的芙蓉花香扑鼻而来,沁入心脾,众人不觉精神一振,光芒中出现了三个人的身影。
最先走出光芒的女子身着米黄色的襦裙,一块碧玉通透的“玉环绶”系在腰间,黝黑的秀发用一只普通的玉钗固定在脑后,手中捧着一卷画轴,跟在她身后的父子俩同是白色的圆领长袍。光芒随着他们三人的出现而渐渐消失。
“皮皮姐的地图可以穿越时空?”夕颜率先打破了沉寂。
“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在夕颜的提醒下,皮皮将地图举起,对着太阳光猛看,除了那个红圈圈,还是那个红圈圈,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如果她知道地图有穿越功能,说不定老早就穿到盛世大唐,与中国史上唯一的则天女皇把酒言欢,与据说有羞花姿容的玉环贵妃同品荔枝,与铁面无私的青天大人日审阳、夜审阴,与精忠报国的武穆大帅奋勇杀敌。
“皮皮姐,这地图不能穿越时空。”看皮皮越想越远,高兴连忙开口打断了她的遐想。
皮皮一脸的不置信:“不可能啊,我们明明看着你从这里钻出来的。”
“这地图只是一个媒介而已。”高兴耐心地解释道,“那个时空的贺兰山与这个时代的阴山是相通的。”
“那你也不应该出现在深圳啊,位于内蒙古的阴山离这十万八千里远呢。”喜爱旅行的湛蓝和晓馨指出了高兴话中的错误。
高兴笑了笑:“我知道啊,但是从四方堡到贺兰山的马程要一天一夜,而且虽然我拥有勿之剑,但是听百花花主说勿之剑每次穿越时空都要间隔十五年,而现在距上次使用才过了十四年零十一个月,如果强行运用的话,那我们就别想再回到北宋了,所以就换了一个方法咯。”
“哦……”皮皮点了点头,但又想起了什么,“可是我记得我只给了你起死回生的能力,没赋予你穿越时空的能力啊,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你不会忘记我前世的外公是谁吧。”高兴再次轻笑。
“啊……玉帝老儿!”一语点醒梦中人,皮皮恍然大悟,指了指头顶上那块天。
“对了,皮皮姐,这是我和三个姐姐送给你的。”高兴将手中的画轴递了上去。
“谁的画啊?”皮皮慢慢展开画轴,顽强的嶙峋怪石,屈曲盘折的枯木,再加上几枝苍翠竹叶从石后冒出,飞白为石,楷行为竹,随手拈来,自成一格。
“苏学士。”南宫野回答道。
“……苏轼,苏东坡?”皮皮将目光转向了落款,从那龙飞凤舞、勉强能够辨认的字迹中找到了熟悉的名字。
“东坡居士?”夕颜凑了上来。
“是真迹吗?”湛蓝也不甘落后。
“不会是赝品吧。”晓馨也将目光落在了皮皮手中的那副画上。
“是真品。”在两位爷爷大人的熏陶之下,真田对画的鉴赏能力增强了不少。
“绝对是货真价实。”高兴无力地抚了抚头。
“苏学士当场作画。”南宫英奇还记得当初在外租家,尚未到而立之年的苏学士握笔挥毫,在宣纸上留下了这幅作品,虽然在他眼里看来这幅画一点都不美,但是在小烈姨的眼中,它却是珍宝,听说要送给这位皮皮阿姨,小烈姨二话没说就贡献出来。
“这、这是真品呢,真品啊,东坡居士的真迹啊。”皮皮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手中的画在她的眼里已经转化成另外一种物品,“我发财了,发大财了,难怪昨天晚上梦到我踩到狗巴巴了,原来是在昭示着我今天要发大财啊。”
皮皮语无伦次的话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苏轼为何人的真夜一头雾水地开口问道:“皮皮,为什么说你要发财了?”
“难道说皮皮姐撞邪了?”夕颜扯了扯站在她身边的墨夕的衣角。
墨夕瞥了一眼皮皮:“我看不像撞邪,倒像是得了失心疯。”
皮皮连忙将画卷好,抱在怀中,生怕有人跟她抢,白了夕颜与墨夕各一眼:“去,去,谁撞邪了,谁得失心疯了,苏子瞻的画,迄今为止在世上只发现了两幅,你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值钱,如果我拿到黑市上去卖的话,那我不发大财才怪呢。”
“卖?”众人万万没有料到从皮皮的嘴里听到这样的字眼。
皮皮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当然了。”
“真是不华丽的女人,脑子里尽是一些不华丽的想法。”迹部根本没想过能从皮皮嘴里听到什么华丽的辞藻。
“皮皮姐,你好……俗!”心地最善良的夕颜也不能认同皮皮的观点。
“颜颜说的没错,你的确很俗。”晓馨翻了一个白眼。
“喂,喂,我只是想想而已吗,想都不可以吗,啊嗯,桦地。”
“Wushi。”由于惯性,桦地的“是”脱口而出。
“嗯?”皮皮一挑眉毛。
桦地连忙改口:“不是,不是。”他的终身幸福还抓在皮皮姐的手上,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毁了幸福,虽然说皮皮姐真的很俗。
“哼。”皮皮得意洋洋地看了众人一眼。
“……”
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高兴接过夕颜端来的香茶,看了看四周:“皮皮姐,是不是还差一个人啊?”
“没啊,都到齐了。”皮皮卷好画轴,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纸筒中,虽然说是想拿去黑市上卖个好价钱,但真要她这么做,她却是万分的舍不得。
“还有小天没来呢。”夕颜也看了看四周。
“她呀,前几天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