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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去不成了。”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大连XX,“刚才同宿舍的打来电话,有事要去那边一趟。”
“哦。”雯子也不问我去哪儿,她知道,我不说就是不方便说。
大连XX,今日高开低走。
很快就跌了近三个点,一上午下来就是8个点。
跌得如此凶猛,不应该的事呀。
依我的判断接下来就等着上涨呢。
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
同一时间的成交量比昨天少了近一半,尽管我很不甘心,但它总归是跌进去了,下午再涨上来也很难了。
莫非是庄家出货,还是行情不好。
我又看了看大盘,单盘的走势也不是很稳。
成交明细上一个又一个卖单,让我头皮发麻。
索性关掉电脑。
我从十字江口坐船顺流而下回到C县,走之前给雯子留下足够的钱,让她自己先去D寨玩。
没有休息,在长途车站吃了碗面,就坐大巴赶往嫂子家。
到了嫂子家,赵叔叔不在,有事外出了。
因为去之前,已和徐嫂取得了联系,所以,我们一见面就开始商量做人流的事儿。
医院倒是挑好了,C县的,赵叔叔多少也算是A城的名人,在市区的医院做,怕遇见熟人,现在做人流很方便,好赖是个地方都可以做,原先诺诺在C县住的那家医院不就打着无痛人流的广告嘛。
“意外怀孕怎么办,到C县XX医院来,做无痛人流,游拉丁美洲,与著名人流专家零距离面对面,更有机会获得名牌数码相机,精美MP3。”还不停的放着歌曲《不是我不小心》。
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总体感觉,医疗设施,服务水平还是不错的,C县多少算是个富裕县,财政上,没少给医疗投资,因为这医院也是C县的样板工程。
本来,我们说好在徐嫂家住一晚,第二天早回去,可是下午又接到二毛的电话,说是已经帮我找到了适合的门面,要我尽快去看一下,行不行,给房主个意思。
我按耐不住,即刻又带着徐嫂回了C县,先把徐嫂安置好,我便匆匆来到黑豆,房主和二毛已经早早在那里等着。
见面,先是彼此握手,那人看我年轻,手劲儿故意大了些,我则不露声色,微笑看着他。
坐下来,我们开始谈事情。 。。
第四十五章 护士
房主是个体态微胖的人,说起话来,两片肥厚的嘴唇不停的吧唧吧唧,吐沫星飞溅,我不得不为这乱舞飞扬的唾沫儿而躲躲闪闪。
那人说得起兴,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反映,不时斜睨几眼,他那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球,随着一次次的滑动,消失在尖尖的眼角,刺得我心疼。
说了没两句,那人就迫不及待的想和我谈价钱。
我说,“先生,我非常乐于和您做成这笔生意,毕竟,我们合作是再合适不过的事了,但是,在我看到门面之前,是很难给出一个令我们双方都满意的价钱的,不是吗。”
“放心,我的门面无论在地势,还是面积都是非常好的,等着租的人很多。”他很神气。
看似商量的语气,却带着威胁,我最看不得这样的人。
我笑笑,“先生,非常感谢你能给我如此宝贵的机会,受宠若惊呀,我也有理由告诉你,我给你的价钱可能是最高的。”
“有多高。”一提到钱,他两眼冒光。
“至于有多高,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他见我也不是吃素的,态度立刻就软了下来。
之后,我们聊了一些题外话,气氛渐渐变得融洽,他又提出带我去看门面,看来他对做成这笔生意有十足的把握。
我推脱,“家里还有些事情,再说天色不早,还请房主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约个时间吧。”我话说得婉转,他虽知我是故意,但也无法直说,只得摇摇头,答应了。
有时候,做生意就需要凉他一下,否则,你越主动,就越难压价。
于是,我回了鳖楼,估计雯子这会儿已经到了D寨,我便给雯子打了电话,雯子让我办完事儿赶快到D寨和她汇合,我满口答应着,心想难呀。
雯子不再家,所以,我就让徐嫂住了下来。
第二天,我们去看了门面,确如房东所说,地势不错,面积也符合我的要求,我只是奇怪,这么好的一个门面,在C县这个经济繁荣的地方应该早有人租的,我想我是太幸运了,想到这里,不由窃喜。
我对房东说,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其实这哪还用考虑啊,我是故意拖他。
由于,事先已经揣摩过价钱,试探他的口气,大概和我猜测的差不多,签一年,租金大概在30万左右,但如果真要30万,那么运营的资金就会少一些,我只能尽量和他商量先付定钱,以后的再慢慢补上,毕竟资金宽裕,我可以把钱花在更有用的地方。
可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如果,我去上学,谁来照顾这边的事情。
我给彪哥打了电话,告诉他大概的价钱,他似乎对这个数目早有所料,没怎么说就答应了。
这样一来就轻松许多。
下午,我和徐嫂来到医院,医生让家属签字确认。
徐嫂看了我一眼,那医生就拿着笔纸径直走了过来。
我也只好签了。
“下回注意点,年轻人啊,避孕常识都不懂吗……”那医生信誓旦旦的教育着我。
我心生郁闷,又不是我的孩子,你给孩子他爸说去呀,哎哎。
这边的刚把徐嫂送进手术室,那边老大就打来电话问徐嫂的情况,我安慰他说人已经送进去了,没事儿,叫他不用担心。
老大只是“嗯,嗯……”的答应着,说不上话来。
“好啦,你就别操心了,有你兄弟我在这儿,你还怕什么。”我再次安慰道。
大约十多分钟后,徐嫂在医生的陪伴下,缓缓走出手术室。
医生再三嘱咐,术后要尽量避免剧烈运动,不要洗澡,不要酗酒,不要穿太紧的衣服,“还有啊,千万不要过性生活。”医生看着我,语气很重,一脸严峻。
你他妈给我说有个屁用,暗骂道,但徐嫂在这儿,又不好张口,只得忍着默默忍受。
按理来说,像人流这样不大不小的手术,应该是没什么好担忧的,但保险起见,我还是为徐嫂办理了住院手续。
晚上,雯子给我发短信,说想我了。
“呵呵,是想我的人呢,还是想我的拥抱。”我回道。
“讨厌……”
“要不等你回来,老公好好照顾你一下?”
“死一边去,都没个正经的。”
我们就这样聊着,到了饭点,我去给徐嫂买饭。
回来推开门,看见一个护士在给徐嫂扎针挂水,我把饭在床头的桌子上,那护士扎完针,随眼看了一下床头的病例卡,然后轻蔑的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上前拉住护士。
“怎么了。”那护士回过头更是用一种近乎鄙夷的态度对我说。
“态度,注意你的态度。”
“我态度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我们争执着走出看护室,我把房间门带上,怕影响到徐嫂。
走廊里的光线自比房间里光亮,白白的荧光灯照在那护士的鼻梁上,好光滑,好细腻,骨架也很好看,直挺挺的在那里。
“好漂亮的鼻梁啊。”我盯着出神,不由自主地说。
“一看你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老婆还在那儿,你就……”那护士被我这一句话说得脸红,甩手走人。
我说,“我确实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诶,你生什么闲气啊,我还有气不打一处来呢,朋友的老婆,朋友有事来不了,我就陪着来了,结果走到哪儿,哪儿都用你这样的态度对我,你说我容易嘛我。”我一脸窘态。
那护士听了我的解释,紧绷的神情放松许多,也没有那么厌恶我了,但还是不说话。
我想再这样不说话,保不准一会儿她就跑了,于是我主动出击。
“你值夜班?”我问。
“不是,一个朋友有事请假,晚些时候来,我替她。”
“哦,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你吃饭了么。”
“没有,晚上,一般是病人的最后一针,扎得人多,忙,顾不上。”我看那护士心不在焉,估计对我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我正好也没吃,要不,我们一起。”
“不啦,一会儿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