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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婆,你心真是太好了。”我丢下花盆抱起雯子转圈。
不经意间的喊出老婆两个字儿,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雯子则很开心。
之后,她一盆接一盆给我介绍,这盆花叫什么,那盆花叫什么。
什么孔雀珠玉啦,六月雪啦,金枝玉叶啦,人参芙蓉啦,我也只是听着名字好奇,对花本身并不感兴趣。
花都摆在窗台,这里曾放过诺诺捡来的石头,想起诺诺,我便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少不了嘘寒问暖。
“想我没。”我问。
“没有。”诺诺一如既往。
我们无话可说,逐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雯子从洗手间里出来。
“一个同学的。”
“真的吗。”
“嗯。”
雯子撇我一眼,继续忙活她的花儿去了。
我把电话丢到一边,接着去上网,研究股票,什么K线,分时线,还有一些基本的数据指标,暑假,可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九章 手榴弹
回到C县的第二天,我来到黑豆酒吧,招待我的是个看上去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子。
“二毛呢?”我要了杯“随便”。
他先是看看我,“你找老板有事?”
“好久没见了,想他。”
“老板不在。”
他很拘束,对二毛一直以老板相称,看起来,在他面前直呼“二毛”的名字,显得有些不大礼貌,于是,我赶紧改口,“你们老板,去哪里了。”
“出差,都好几天了。”他很认真的擦着各式的杯子,然后再一一摆放好。
“什么时候回来。”我压了一口咖啡。
“不知道。”他依旧专心。
我从裤兜里掏出随意贴,写上我的电话,“他回来了,麻烦给我打个电话,谢谢了。”
“好的,请慢走。”
起身出了酒吧,来到江边,江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琉璃。
踌躇间,兜里的手机震动。
我接起。
“小然呀,我,你嫂子,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忙什么呢。”
原来是徐嫂。
“呵呵,嫂子好,在C县忙活招生这一摊子呢。”
“哎呀,大兄弟,我不是说让你来一趟的吗,怎么也不来,有好事等着呢。”
“你瞅我这记性,都给忘了,啥事儿。”我烦楞。
“@#¥%……&;*”
怎么搞的,电话竟然有杂音,而且杂音越来越大,那边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清,再一看手机,他妈的花屏了,还一遍接一遍的重启,死机,再重启。
我靠,新买的手机啊,怎么办,找售后,不知这C县有这牌子的售后没,看看表,十一点半了,该回去了,先回去再说。
到了家,雯子正做饭,我想想有个老婆也好,在郝佳家的时候,都是我做饭,回到自己家,就是老婆给我做饭,嘿嘿。
“手机坏了,怎么办。”我从后面抱着雯子的小蛮腰。
“干嘛呢,一边去,我正忙着呢。”雯子看也不看,自顾自的忙着。
“哎,手机坏了呗。”我不再腻她。
“我看看。”雯子把手擦了擦,接过我的手机。
“哟,我还没注意,什么时候换新的了。”
“前些日子。”
“怎么坏了,这不好好的。”雯子摆弄着我的手机。
“花屏啊,通话音还杂。”
“真的。”雯子问。
“真的,我还能骗你。”我发现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要仔细揣摩一下,不会轻易去相信,哎哎。
“把我的手机拿来,我们打打试试。”雯子对我说。
我跑到卧室,拿起雯子的手机,雯子的手机是黑白屏直板的,看得出已经用很久了,但又很爱惜的样子,面板上没有明显的划痕磕碰,我暗下决定,等挣到钱,一定要给雯子买个好的。
我们试了试,这回一切正常,通话质量很好,也不花屏死机了,真奇怪。
雯子瞪我,“没看我正做饭,还添乱。”
“我,我说的是真的,没骗你,刚才跟别人打电话,说着说着就听不见了。”
“跟谁。”雯子针锋相对。
“徐嫂。”
“徐嫂,哪个徐嫂。”
“就是我们宿舍老大的老婆啊。”
“哼,跟你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提过有什么徐嫂,怎么今天突然就冒出个嫂子来。”
“哎,老婆,我是你老公啊,怎么能骗你。”
“老公怎么啦,老公就更应该防着,上回不就差点跟叫许诺的那个女孩儿跑了。”
我倒,这都哪门子事儿啊,我们说的是手机,怎么又扯到诺诺了。
“诺诺那事不都给你说清楚了,那姑娘可怜啊。”我跺脚。
“可怜,谁可怜我啊。”雯子眼里有东西在打转。
我最怕女孩子哭,哭了你哄都哄不住,跟滔天洪水似的,不要钱。
“不是还有我嘛。”我走近雯子。
“你都不知道,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我多担惊受怕。外面的世界花花绿绿,你又那副死德性,我们俩身居一地,保不住你啥时候就消失了,我……”雯子还想说,眼圈是红了又红,我的心是跳了又跳,再这样下去,我估计就没心跳了,得想个办法。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还在上学,学业为重。”我嘻嘻哈哈。
“切,学业为重,是泡妞为重吧,把不住你的脉,不当兽医,再不了解你。”雯子转过去身。
我顺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好啦,老婆,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发现“老婆”这称呼,雯子挺受用。
“回来就别走了。”雯子抬头看我。
这岂不让我当辍学儿童,我从小到大,因为犯各种各样的错误,被老师罚抄课文,罚站,停课无数,从来都没有要放弃的念头,这眼看大学就要毕业了,怎么能说不上就不上。
“那可不行……”
我想申明理由,雯子立刻打断我说话,“不行也得行,回来我给妈商量商量。”
又搬出我妈来,老太太召之即来,仿佛她妈一样。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我说,“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怎么养家户口,我上有老,以后还会下有小。”
“妈接过来,我养活。”
我心想,我妈在B城呆得好好的,才不会过来呢。
“那我呢。”我说。
“我到时找舅舅说说,看能不能给你安排。还有,什么以后还会下有小,你不给我好好的,就别想有孩子。”
我心想,这招真狠,我妈就等着抱孙子呢,不要孩子,那老太太不跳房顶才怪。
“这么说来,什么都要看我表现喽。”我问。
“哎呀,糊锅了。”雯子也不理我,闻见糊味去救她的菜了。
“我真没地位,菜都比我重要。”我悻悻。
“得了吧,没菜你吃什么。”雯子还在救她的菜。
我想起徐嫂,就去给她打电话,这回电话还没打通就开始有杂音,渐渐的连那个“嘟嘟”的等待音都听不见了。
妈的,玩我是吧,我挂断电话,抄起雯子的手机打了过去。
“喂,哪位。”徐嫂不知道雯子这个号儿。
“嫂子,我,小然呀。”
“啊哈哈,我还以为谁呢,刚才怎么你打了一下就挂了。”
“那破手机出毛病了,你啥事儿。”
“电话里说不清,你最好还是来一趟。”徐嫂神秘。
“好吧,就这几天,我有空就过去。”
和徐嫂又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互道了别,便挂断电话。
饭桌上。
“我们营业厅就有修你这手机的,下午,你去吧。”雯子给我夹菜。
“你直接拿去呗。”
“自己去,我还要上班,再说。”
“再说什么。”
“我的那帮姐妹都想看看你。”
原来这句才是最重要的啊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看动物。”
“就是动物,人家都没见过你这样的怪物才要看。”雯子又瞪眼。
“好好,去,去还不行嘛。”
下午,我去了雯子上班的地方。
“呀,这不是那个一毛。”她的同事姐妹看到后,纷纷惊讶。
怎么会是一毛,我可是无价之宝,我愈加昂头挺胸,以证明我的与众不同。
履行完了展览的义务,我就去了那边的售后服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