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裤子破了,当然要再买一条,要不我就这样走在路上,落魄得很。
由于缠着绷带,关节活动不是很方便,诺诺就搀着我,但又仿佛是双手抱我的胳膊,小鸟依人,让人温馨。
我们一家接一家的转,我穿衣服没什么讲究,干净大方就行,可是诺诺不许,精挑细选,细致有余,看着相中的,先是拿起在我身上比一下,然后问价,觉得差不多,就让我穿上试试,我不仅要走在镜子前看效果,还要到她面前一转,她同意了才算可以。
她杀价,我就站在一旁插不上话。
这大热天的,每一次从试衣间里出来都大汗淋漓。
我哭丧着脸,祈求诺诺赶快结束,这哪像是为我买衣服,倒像是在给她挑,“大小姐,穿什么不都一个样儿,赶快结束吧,受不了了。”
“不行,买的东西得能穿的出去啊。”
“遮羞蔽体,样样都能穿出去。”
“我说不行就不行。”
卖货的阿姨看看我,再看看她,不觉一笑,这笑或许是笑我的囧样儿,也或许是笑我们之间的默契,赞许的眼光溢于言表。
买完东西,我们又在市区转了转,路过古董市场,好奇便进去,看到一个玉石摊子,停下来,问问价钱,都不便宜。
不过,他放在角落的一块石头倒是吸引了我,这块石头一面被整齐的切割,断面平整新鲜,像个石盖子。
“这个多少钱。”我指着那个石盖子。
“不要钱,你要就拿走,不过,在这儿买个什么做个表示吧。”那老板心不在焉。
我不知为什么,竟答应了,左挑右挑从一堆碎玉里,扒出个玉兔子,很小的那种,送给了诺诺。
诺诺很喜欢,立即穿上红线挂在脖子上,“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男孩子。”
“不会吧,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送的人恐怕不少。”
“我性格孤僻,没人亲近,除了桂妈妈。”
“我不就是人。”我一脸的委屈。
“呵呵,当然还包括你啦。”诺诺说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水润的嘴唇,亲上去凉凉的,心里痒痒的。
哇,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我色色的看着她,欲求进一步的发展。
紧接着,我就挨了一顿死掐,真是胡萝卜加大棒啊,我叫苦。
“看够没有,我给你讲,除非是我愿意。否则你要是敢碰我,我非拆了你不可。”诺诺恶狠狠。
顿时没了激情,我就开始琢磨那块石头,这石头呈焦糖色,浑浊,多棱角。
老板说,这原先是从一整块山料上切割下来的,他从别人手里花5万元买来山流水料,行家管未经去皮雕磨的玉石原石叫料,这料要是外行人看来就和普通的石头没什么区别,但一刀下就去大有不同了,有的人因此一夜暴富,有的却因此一贫如洗,所以干这一行也有些投机的成分,故有人称其为“赌石”。
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玩玉石,靠的是眼里,经验,当然还要有运气。
我笑嘻嘻的拿着石盖子,如获至宝一般,全然忘却了刚才的疼痛。
就这么一天过去了。
我们来到公交终点站等车回学校,在这里坐车,上去就有位置,但是要排队。
不时有人插队,尽管有公交站的协管一直在维持秩序,但人多了就制止不住。
这些人既不想付出时间,又想图个轻松,典型的好逸恶劳。
在一连插了几个之后,我们依旧原地站着,队伍丝毫没动,空缺都插队的给补上了。
靠,看不过去了,我正准备开口,后面突然传来一个怨妇的声音,“都他妈插什么插,有素质没素质。”
“怎么了,就插,你管得着吗。”那前面几个插队的不好惹,你想想你跟一帮插队的吵什么呀,他们既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后着脸皮插队,就有那胆儿跟你扯破脸。
那几个插队的走了过来,跟那个怨妇吵起来,队伍一下变得稀松好多,终于艰难的往前了几步。
“怎么不能管,你们这插来插去的,影响不好。”
“我管它什么影响,我想插就插。”
“不许插。”
“我就插了,怎么着。”
“你再插插试试。”
“我想插谁插谁。”插队的明显理亏,还逞能,“我插了啊。”他们耀武扬威,愈加大声起来。
队伍越是沉默,他们就越大胆,越张扬,众人的默然,给了这些社会人渣以可乘之机,道德的沦丧就是从沉默中开始,在冷漠中延续,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中爆发。
这时从队伍里面,冒出一个老爷爷,提着拐棍就往那些插队的人身上砸,“还反了你们,没王法了,想插谁,插谁,你再给我说一句这话试试。”
老爷爷的语气中带着些许革命的色彩,充满了正直和坚定,那几个人渣被这气势逼得后退几步。
这话一出,激醒了众人,对,我们不能让他插。
那几个插队的还想狡辩,立刻被众人的吐沫淹没,灰溜溜的走了。
到了学校,老大打电话约大家在一起坐坐,我们宿舍的,徐嫂,还有诺诺。
徐嫂看见我怀里抱着一块石头,产生了好奇,“什么东西。”
“从古董市场买来的。”我笑笑。
“让我看看。”
我把石头递给徐嫂,徐嫂仔细端详起来,“像是和田玉上的皮。”
我不禁惊讶,“看来你很在行。”
“我家就是弄这个的。”徐嫂自信的说,带着行家的口吻,“拿回去,我好好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人家老板都说了,切开看过了,没啥好东西,废料一个,我好奇就把这个要过来了。”
“玉这东西,可说不准。”徐嫂神秘。
“你想拿去看就看,嫂子的话谁敢不听。”我看看老大。
“什么时候开始腻歪你嫂子了。”老大说,警惕性明显提高。
我心想,老大,放心,我不会抢走你的最爱。
“油嘴滑舌的。”徐嫂嗔我,诺诺也跟着搭腔。
一时间,我又成了众矢之的。
往后的几天,再没什么功夫闲玩,要考试,大家都忙了起来,找答案,背答案,找答案,背答案……、
一个学期,就忙这么几天,也就这几天,最像个学生。
不知是伤口没有处理好,还是为找答案,背答案操劳过度,我莫名的发起烧来。
来到校门诊,护士姐姐先是给我的伤口换了药。
之后,叫我坐病床上等着,她去给别人挂水,一会儿给我打退烧针。
一条兰的短信,问我最近怎么样。
哼,当然好了,快活得不得了。
“还行,你呢。”我不自觉的问起她来,还有那么一点点眷顾和关心。
我把手机顺势扔到床边,一会儿短信来了,我也没看,胡乱去摸手机,竟摸着一个暖暖的,软软的东西,我随即向后扭头,护士姐姐的屁股。
那姐姐正瞪着我,我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对不起啊对不起。”
那姐姐也没说什么,走出观察室,到医务室去了。
不一会儿,她拿着针管进来,“谁是莫小然。”那架势就像土匪拿枪冲进银行。
我们在取药的时候一般都要写上自己的名字,为了防止不和别人搞混。
“我。”我答道。
她一看是刚才吃她豆腐那小子,不觉嘴角一扬,我战战兢兢。
“裤子脱了。”
我乖乖的脱了裤子,想起诺诺,要是诺诺在就好了,兴许会为我解释。
她先给我的屁股消毒,拿着棉签,很温柔的在屁股上画圈,仿佛是在画靶子。
正当我看的一头雾水,一阵刺痛把我拉回到现实,那针头,分明扎到了骨头,还“咯咯”的响呢,我“噌”的一下从那个针头上跳起。
揉着屁股,我可算是明白了阿基米德,阿大爷说过的那句“给我一个支点,我将撬动整个地球”的话的真正含义了,一个针头就能撬动一个男人。
“打完了。”那姐姐似笑非笑,一脸邪恶。
哎哎,真是倒霉,伤口还没痊愈,屁股又被人做了手脚,我无话可说,一瘸一拐的走出观察室,回到宿舍,趴到床上。
想着刚才的糗事,最毒妇人心啊。
第三十一章 惊鸟一拐
晚上接到单证的答案,便跑去复印店。
话说这考试,可是给商业街的大小复印店带来了无限的商机。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