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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会让这场面变得不那么矫情,我看不惯矫情的东西,不论它是好是坏,我始终认为在别人面前表达出一种悲伤得近乎不理智的情绪是不应该的,尽管人都有喜有忧,但我习惯于在独处的时候流露出那种让人焦虑心情,我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感叹世间一切值得我去感叹的东西,我有着这样的情怀。
雯子把昨晚准备的C县特产,还有一些我喜欢吃的东西一并放在我的背包里,我很感激,真的,抛开一切感情的因素,我觉得我是应该感谢她一下的。
在她生我气的时候,在她不了解我和诺诺的真实情况下,她却为我做着这些,这难道不是一种异乎寻常但却感人肺腑的情意吗。
她是爱我的,我能深刻的体会到那种被爱的幸福。
她细心的为我整理着皱巴巴的衬衣领,我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由她纤细的手指在我脖子上往来穿梭。
仿佛是在命令,她有一双可以命令我直直的站下去的手,使我情不自禁的遵守,我遵守着她为我带来的一切。
这双手有着如此的魅力,她细腻,洁白无暇,有着干净而又修剪得当的指甲。
我也曾提起过她的双腿,修长,光洁,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紧绷绷的,连接着小蛮腰,让人看上去心情舒畅,浮想联翩。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六章 烟
就在和雯子情深意切之时,一辆开往B城的长途大巴缓缓驶来,车门打开。
诺诺“嗖”的跳上大巴,得意的向我招着手,“拜拜啦,莫小然同学,回校再见。”
本来商量好的,我们坐彪哥的车一起走,她竟然又和我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无奈,她的笑脸随着大巴远去而变成远处的一个小点儿,大巴旋即拐进了盘山路。
我撇开雯子的手,和彪哥上车去追。
“走吧,雯子,别站这儿了,回去吧。”我摇下车窗对雯子说。
雯子不动,依旧站着。
这时彪哥已经发动起车子,随着车子的移动,雯子的身影也化成了一点儿,这让我很是不安心起来。
我们一个转弯也跟着拐进了盘山路,眼前是另一番绿树高山的景象。
离大巴已经有一段距离,它像是故意和我们过意不去,发动机不住的轰鸣,排气管阵阵浓烟,绝尘而去。
就此,我们展开了追逐战,但盘山路崎岖多弯,且道路又窄,很不好赶。
彪哥在和方向盘,离合,油门进行了数次斗争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
“完了,这大巴直达B城,中途估计不会停下。”我摇着头。
“不见得,哪有我马彪办不到的事儿。”彪哥和大巴打起了撇。
他走下车,迅速从后备箱里拿出两个警车牌照,挂在前后,又拿出一个警灯放到车顶,还有掏一张特别通行证粘在挡风玻璃的后面。
这一切都驾轻就熟,像是常事儿,不几分钟,一辆警车就摆在我们面前。
“坐稳了,兄弟。”彪哥走回驾驶室,对我呲牙。
彪哥油门轰到底,加足马力,车像箭一般飞了出去。
我坐在车里紧张,坐车的一般都会比开车的紧张,尤其是开快车的时候,可彪哥比我还紧张,恨不得一脚把油门踩到油箱里。
不一会儿,就赶上大巴,彪哥拿出喊话器,“前面的车,靠边停下,接受检查,前面的车,靠边停下,接受检查……”
那大巴果真停下,彪哥走下车,钻进大巴,不几秒钟就把诺诺拉下来。
“彪哥,你真有两下子。”我把头伸出窗外。
“那当然。”彪哥笑笑。
诺诺像是被抓的小猫,不安,还撅着嘴。
“看你跑不跑了。”我恶狠狠道。
诺诺不理,径直上了车。
大巴开走。
我和诺诺坐在后排,彪哥把刚才警车的行头卸下装好,车子又重新启动了起来。
“彪哥,你这牌照和通行证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好奇。
“当然假的啦。”彪哥说。
“不怕被查。”
“山区,查的人少。”
“这东西哪儿来的。”
“马廉给的,以后需要办什么证找他就行,他做这一行。”
“哦,对了,你说这我才想起来,马廉和那帮兄弟呢。”
“哈哈,问这干嘛,摸底西啊。”
“没那意思,我也就问问。”
“留在C县了,我让他们先踩踩点,日后好开辟市场,哈哈。”
彪哥越说,我越糊涂,但又不好再问下去,就把头转向诺诺。
“怎么不说话。”我问诺诺。
“说什么。”
“说说你逃跑的感受。”
“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俩,真有意思,在一起就闹个没完。”彪哥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
诺诺还是撅嘴,看着窗外,我知道她是不喜欢彪哥这样的人。
彪哥似乎也看出些,所以就不说什么了,我们三个坐在车里,都看着窗外,各怀心事。
来到一个加油站,彪哥下去加油,诺诺留在车上,我去了服务区。
这服务区不大,但里面卖的东西倒挺全,吃的用的。
我看着货架上的商品,一个单肩挎包,上面印着“钩钩”,两侧各印着“三道杠”,“钩钩”让我想起了著名的运动品牌耐克,“三道杠”让我想起了同样著名的阿迪达斯,但两个的品牌印在同一个包儿上还是头一回见。
再看上面的标签,品名注着“耐迪”俩字儿。
我靠,这盗得也太假啦。
想起彪哥,就买了条烟,出来递给彪哥。
“哟,软包中华,不错。”彪哥赞。
“C县这一趟,没少麻烦你。”
“应该的,烟我收下,以后可用不着这样,毕竟你现在没个稳定的收入。”
“这倒是。”
我们上车,我还买了小笼包,准确地说,是灌汤包,很有地方特色的一种食品,馅儿里灌汤,咬一口会流水儿,诺诺喜欢,她吃起来。
走完这段盘山路,就上高速,上了高速,离B城就剩一半的路程。
彪哥一只手把着方向,另一只手从中华包装里抽出一盒烟来,打开。
“里面怎么是大前门。”彪哥说。
我接过一看,外面分明是中华的包装,里面的盒上却印着大前门,烟的滤嘴还印着另一个牌子,中南海。
这和刚才在那个号称“耐迪”的单肩包有异曲同工之处,不知是哪个山寨厂研制的杂交品种。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的,及众多品牌于一身的品牌应该是品牌中的品牌。
抽了这种中华的大前门的中南海的烟,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和彪哥各点上一根,果真有不一样的感觉,烟味儿入口很冲,辣嗓子,像是吃草,不一会儿整个车厢里就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烧焦味儿。
“这啥破玩意儿,吸着跟着火似的。”诺诺捂着鼻子。
我们各个眼睛都被熏得睁不开,彪哥说,“灭了吧,再吸一会儿,整个车厢都他妈看不见人了。”
我们把车窗打开,让烟气跑跑。
不时有车从后面超过,里面的人都惊奇的看着我们,可能他们从没见过冒烟前行的车吧。
离B城还有四百多里,彪哥在一个路边旅馆停下,开了钟点房,我们吃过午饭,回到房间休息,我和彪哥一个房间,诺诺自己一个房间。
彪哥犯起烟瘾,身边没别的烟,只好又拿出那中华的大前门的中南海。
于是,又上演了一出仙境迷雾,我们都被熏得失去了直觉,忘了开窗户。
这时,整座旅馆响起了火警铃,走廊上传来阵阵慌乱的脚步声。
有人敲门,我去开,是诺诺。
“怎么还抽啊,着火啦,知道不,快走。”诺诺拉着我。
我们跟着人群来到旅馆外面的停车场。
人们交头接耳,表情紧张。
“怎么回事。”有人议论。
“不知道,正睡着,就这么响起来了。”
“听说是着火。”
“不可能啊,哪儿来的火,你看都好好的。”
……
不一会儿,来了几辆消防车,消防队员穿戴齐全,武装到牙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旅馆。
几个肩章上星星点点的人拿着对讲机,在离旅馆老远的地方建起了指挥部,询问着里面的情况,还拉了警戒线。
就这样几十号消防队员,上百号群众忙活了一阵子,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