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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想,就觉得那帮畜生太不是人,老打我脸。”一语既出,我们无不倾倒。
是啊,大家没有一个不挂彩的,尤其是脸上。
心负愧疚,无法入睡,毕竟事情皆因我引。
不过这也让我见识了什么叫患难中的真情,我的好兄弟们。
而此时包扎的伤口已渐感霍霍,明天就要开学了。
睡梦中又被手机吵醒,我没有睡觉关机的习惯,因为有时一睡就到中午了。
是飞打来的,往他床上一瞅,早已人去床空。
“这大清早的,什么事儿啊。”我不满道。
“快来,辅导员办公室,叫上老大还有妖男。”
“到底什么事儿啊,朕要睡觉,暂不接客。”
“死到临头,你还贫,来就是了。”飞挂断。
预感不祥,莫非那地头蛇找上门来了,逐叫起老大和妖男一同前往。
推开办公室的门,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好不热闹,飞就站在人堆儿中间。
看到我们,人们突然安静了下来,老师见到我们也傻了眼。
怎么回事,我们三个左顾右盼,万分不解。
这时,不知从哪里冲出几个校保安来,将我们一举拿下。
原来,就在昨晚,我们与地头蛇火拼的同时,学校发生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一个女生独自在自习室期间,有学生摸样的走近欲实施强暴,女生愤然反抗,把犯罪分子的脸抓破后,幸免逃脱。
之后校方张榜,凡脸上有伤者,皆有作案嫌疑。
今天飞来上课,老师见脸上有伤,便把他叫到办公室,询问情况。
飞获知此情,大喊冤枉,便找我们来证实清白。
不想等我们赶到,四人都鼻青脸肿,后被定论为皆有重大作案嫌疑。
随后警方介入,一时间满校风雨,沸沸扬扬。
我们也因此受到了校领导的接见,被押往校办。
走进一间无比宽敞的会议室,校长,副校长,主任、科长,大小官职尽在于此,数不胜数,如此宽敞也显得拥挤。
心想平时也没见几个,怎么就突然多出这么多官儿来,其间还有若干身着警服的人。
我们被分开接受问询。
少许准备,警察开口道,“知道这次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知道,有重大作案嫌疑。”
“知道就好。”
“知道自己犯的什么罪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是强奸罪。”
“准确的说是强奸未遂。”我纠正道。
“闭嘴,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好的。”
“叫什么名字。”
“莫小然。”
“性别。”
“大眼一看就知道,还用问。”
“如实回答。”
……
之后又问了年龄、身份之类的。
“昨晚十时许,你在哪里。”
“校外。”
“干什么去了。”
“和几个同宿舍的去吃饭。”
“吃饭,恐怕不只是吃饭吧。”警察轻蔑。
“怎么不是,莫非你真的怀疑是我们所为。”
“当然,因为你们的脸都有重大作案嫌疑。”
哎,即以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一个人要是固执到百毒不侵的地步,纵然我再解释,也是徒劳。
“是否有犯罪前科。”
“小时候偷过邻家一只鸡。”
“正经点,这是审讯,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明白吗。”
“不明白,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负法律责任。”我紧接着说道,“要真是我们所为,不妨也想一想。四个男人对付一个女孩子,到头来,却被打成这样,那到底是我们强奸她,还是她强奸我们啊,严重不符合逻辑嘛。”
“是否真如你所说,我们还要等进一步的证实才行……”警察对旁边的同事耳语几句。
不一会儿,一个女孩子被带到会场,面色苍白,眉宇间透漏着恐慌。
这女子好生面熟,似曾在哪里见过,一时间也记不起来。
警察和她交代了几句,之后,她便上前对着我们仔细的打量。
那场景,真的让我以为自己就是强奸犯。
“是他。”那女孩儿死死的指着我,似要我戳穿我的心脏。
啊?是她,澡堂的那个售票美眉。
“就是他。”她哭着欲要上前与我撕扯,被身后的老师和警察拉住。
此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冷冷道,“对不起,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意料之外
一连串的闹剧,把我推向深渊谷底,我都没搞清楚为什么,自己就被送进了局子。
录了所谓的口供。
想给家人打个电话,可是我该怎么说呢。
说我因被怀疑强奸抓进了局子。
那么,家人会怎样想,他们是否会相信我的清白。
四壁空旷,铁窗,牢房,我算是知道失去自由的滋味了。
尽管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
第一次叫爸爸妈妈。
第一次学会穿衣写字。
第一次懂得恋爱。
第一次和女友上床。
可我不希望是这样的第一次。
那一晚实在是睡得不安稳,陌生的环境,潮湿阴冷,时常被噩梦惊醒。
醒来便盯着天花板看。
那个澡堂美眉,她凭什么就断定是我。
莫非她是特务,或是地下工作者之类,我琢磨着。
她的任务是不是旨在寻找合适的搭档呢。
先强加给我以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让我获罪入狱。
再把我的档案全部删除,从此以后便没有我“莫小然”这个人。
接着,她会在适当的时机告诉我,我已经经历了重重考验,组织已允许我的加入,然后,给我一张照片,让我接近某某黑社会老大,去做卧底。
那岂不是很刺激。
异想过后,回到现实,觉得自己真是倒霉,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大,妖男还有飞,这会儿一定正在开心的玩着电脑。
而我却要在这里忍受牢狱之灾。
但我坚信,老天自会给我清白,人正不怕影子歪。
只是那一天要快点到来,不然,我可等不及,毕竟,祖国和人民还需要我。
愣是一夜没睡,等到天明,听到有人走近开门的声音,我刷的从床上坐起,精神紧绷,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是在演电影,估计这个时候会插播一段广告。
屏幕上会显示,稍后精彩继续……
想想脑门子上的那个伤口就痛。
门开了,又被警察推进来一个人,这人不知道是犯的什么罪,不过看样子,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那么自然。
那人冲着警察嬉皮笑脸一番,转过身,我看的分明,是那个地头蛇。
他也看到了我,于是慢慢走来。
真是冤家路窄,在这儿碰见。
我开始找着东西,准备与他殊死搏斗,生得不伟大,但我死得也要光荣,至少是为民除害。
可这房间里除了一个板儿床,再没有其他。
我直直的盯着他,以防他先发制人。
“怎么,还真是运气啊,想不到会在这儿见面。”那地头蛇轻蔑道。
“当然,我就是专在这儿等你来的。”
“切,小样儿,今天可是只有你和我,你兄弟帮不了你了。像上次那样让你轻易跑掉,在这里是不会发生的,嘿嘿。”说着,他掰了掰手指头,似要与我较量。
“是啊,上次喝醉被你占了上风,我也正想向你讨个说法。像上次那样让你轻易的活下来,在这里同样也不会再发生了。”
那人一惊,“此话怎讲。”
“兄弟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少废话,快说。”
“哈哈,既然你如此诚心,那我不妨就告诉你。”我狂笑道,“我是已经有罪在身的人了,从这儿进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你犯了什么罪。”
“杀人防火,无恶不作。”
“哼,就你”他不信。
“信不信由你,既然我已死罪难逃,杀你一个又有何妨。”说着,我把手背到后面,转身望向铁窗,故作大侠状。
身后那人急忙扑上来,我一个闪身,照他下面就是一拳。
“啊。”那地头蛇惨叫一声倒地,捂着裆部,哭爹喊娘。
咻~冒死赌了一把,没想到打得这么准,看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