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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我心痛万分,跪倒在地上,手指扣进土壤,泪流不止,可她却消隐而去,化作一缕淡于天际,无法抓住的云烟,任凭我声嘶力竭的呼喊。
我想我真是愚蠢到了极点,竟去怀疑一个深爱我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回过神,心想诺诺怎会如此悲惨,不敢相信眼前,莫非是个梦。
不远处,一人身着奇异服装,支脚登在一块突出于峭壁的石板上舞剑。
此人,头戴红道帽,身着迷彩和尚袍,咋看咋不搭调。
我好奇,“喂,您这哪门哪派的装啊。”
那人停下手中的剑,“我乃天上真人,自成一派,此装系08新款。”
他说完,顿时风声大作,电闪雷鸣,鸟雀惊飞,但他却不动声色,照常舞剑。
手中的剑突然变速,向空中一抽,似乎扎到什么东西,我细看一只衰鸟,被他这恣睢一下,丢了性命。
那真人也感到有些不对,也往剑上一瞅,随后,铿锵有力迸出两字,“我靠。”
我靠过后,他屏息凝神,突出一语,“没想到我天上真人,十世修行的好人,今天竟沦为杀生的恶魔。”说完,他把剑往山谷里一丢,与雨俱下。
我想,这下他该回去了吧,因为他的出现打断了我的哀思,谁知他却从崖缝里拿出一筐剑来,挑了一把,照旧舞起来。
谷中突现人声,大喊“天上下剑啦,天上下剑啦,冒死拾剑啦……”
一下子气氛紧张起来。
那真人听见有人喊叫,仰天长啸,“我乃天上真人,十世修行的好人,没想到今天竟落得‘天上下贱’的名号。”说罢,纵身一跃跳下崖去。
数秒后,谷中又人声大起,“天上下人啦,天上下人啦,大家快来拾人呀……”
那真人呜呼一声,“我是天上真人啊,不是天上下……”话还没完,便呜呼哀哉了。
就在此时,我四周的山体开始崩裂塌陷,我也随之一同下落。
“啊”我大叫一声起身,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个梦。
这是在哪儿,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壁,白白的床单,白白的窗帘。
我努力回想着,我和雯子坐上了那三轮。
路上不时有三轮同行一溜烟儿的超过,那车主,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拧足油门,犹如一头发狂的野牛,全然忘我,拼命的追赶。
我说过,抱着个大美女,别说是坐机动三轮,就是机动无轮我也愿意。
可那车果真就跑丢了一个轮子。
当时,我就感觉我们的车子,在两轮高速旋转强力的支撑下,跑出一段距离,之后那车忽地歪在路边,把我们抛了出去。
落地之前的飞行阶段,我想调整一下飞行的姿态,因为我和雯子相互交叠着,她在我的上面,而我在下面,但终归没有调整过来。
于是,“咚”的一声闷响,我落地了,她却安然无恙。
当时只觉得像是突然多了无数个大气压,使我难以呼吸,肺都快要炸掉,我抬头看了一眼骑在我身上的美女就什么都不知了。
第十五章 上报上报
“哦,原来是在医院啊。”我思索着,头部和肺部同时传来阵阵绞痛。
不知在这里躺了多久,手脚活动起来是那么生疏和乏力。
输氧,挂水,各种仪器伸出的导管、线头像章鱼的无数条触角包裹着我的躯体。
这场面我从没经历过,多好啊,我喜欢未尝试过的东西,但我不是那种为了尝试从未尝试过的东西而几近变态的人。
雯子就趴在我的床边,枕着的床单洇湿了一片,在她手上还有一页纸,淡淡的字迹,像是在叙述什么。
我不禁伸手去抽她手中的纸,结果把她弄醒了。
她睁眼抬头,蓬乱的头发,眼圈红肿。
“小然。”她用一种几近夸张的表情表示她的惊讶,“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我以为……”
说着,她又开始晃我,很轻的那种。
“恩。”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她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仿佛如果松开,我就会飞掉一样,她的指甲狠狠的扣进我的肉里,很疼,幸福的疼。
“怎么会,传说中睡美男,在等待心目中的白雪公主能亲一下呢。”说着,我点点自己的脸。
雯子乖乖的凑过来,蜻蜓点水的亲了我一下。
这可真是不容易呀,要想让雯子这样的女孩子亲,除非她喜欢上你,或者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原因,对于我来讲,雯子可能还谈不上喜欢,可我使她免于伤害这是事实,尽管是被迫的,但只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对我心怀歉疚。
我心疼的把手放在她脸上,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的泪似乎从没停过,脸都不滑溜儿了。
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哭,看着她们流泪,心里不好受。
“你水做的呀。”我说。
“对不起,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你醒来了,医生说你再不醒,就有可能成植物人了。”
“真的么,那多好,只用浇水,还能进行光合作用,你倒也省心不少。”
“死家伙,你都不知道我多为你担心。”她咬着嘴唇,更加委屈。
“那我就再死过去好了,哈哈。”我刚笑出声,就咳起来,咳得肺疼,“我想喝水了。”
“好,我去给你倒。”说着,她去水房了。
我趁机看她丢在一边的那页纸,像是封信。
“小然,请允许一个初识的人这么称呼你。尽管初识,但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丝毫不比认识多年的差,你救了我。从我们出事那天,你就再没醒过。我整日以泪洗面,我想我欠你的,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欠你一辈子吧,你的下半辈子,由我来负责你的起居生活,就算你真的成植物人,我也不嫌弃,我会和你过一辈子。对你有好多的话要说,但真正面对你时,我却哽咽,我难受的不想说话。所以,我每天都把这些话写下来念给你,不管你听到听不到,这是我对你的一种寄托,我思念以前那个活蹦乱跳的莫小然。想起你交费时的搞怪,想起你在黑豆酒吧的心不在焉,想起你总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你谈不上好,但似乎也不坏,有点小市民,也有些正义感,这是我从你那叫马彪的哥哥嘴里得知的,他给我说了好多你以前的事。”
彪哥,她怎么认识的,我琢磨着。
“你这坏蛋,从来都不正经,让我爱不起来,恨不起来,今天是你入院的第105天,我都是数着过日子的,三个月对我来说却好像几年,你的伤势渐渐痊愈,各项机能也逐步趋于正常,但怎么就醒不来呢,莫非我真的要面对一个无心肺的躯壳……”
下面好友,但没看完,因为雯子已经推门进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看了信。
喝了水,吃过饭,精神恢复不少。
下午,彪哥也来了。
“哎呀,兄弟,你可算有个人样了。”
我心想,这话的意思好像我就没人样过。
“哎,你小子呀,就是有福气,到哪儿都有美女陪伴左右,你昏迷的时候,雯子可是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你啊。”
“真的。”我故意抬高声调,斜了一样旁边的雯子。
雯子静静的坐着,看我们说话,完全不像以前的样子,这事对她的打击挺大,不过我还是能看出她眉宇间的一股醋意,可能是因为彪哥的那句美女陪伴左右的话吧。
“也不知招生那边怎么样了。”
“哈哈,没事儿,好着呢,生源不错,有你哥哥在此,能不好吗。”
“怎么一回事儿,说来听听。”
于是,彪哥便给我解说了起来,但凡来咨询的,彪哥都一律留下姓名住址联系方式,尤其是那些看上去就像是社会小青年的。
他给他们保证毕业出来的都包分配,这年头哪有这等好事,我不相信。
彪哥说,直接分配到他们社团里,他连帮派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彪帮。
我说,你这不是蛊惑人心,挖社会墙角吗。
他说,没办法,社会在进步,现在一个打杂的都要大学生,他的社团当然也要大学生,这是新生的力量,是沸腾的血液,有了大学生,他的社团就有了后劲儿,也提高了档次,这叫开拓进取,与时俱进。
“彪哥,你太有眼光了。”
“那当然。”
彪哥还说,我昏迷的这几个月可是出尽风头,雯子的大舅听说她的小外甥女在这边出了事,便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