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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我不能!”
“爱爱,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吧!”
史爱爱冷笑道:“我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王毅,你听清楚了吗?”
王毅一下就傻在那儿了。
林诗雨摇醒韩青,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韩青揉着眼睛说:“有这样的事?这么巧?”
“是啊,真巧!这世界也太小了!”
“真是。不过,这史爱爱也太死心眼儿了,王毅多好的小伙子!”
“当然了,有错总是女人的错,你们男人怎么会有错呢?”
韩青高高地举起了双手,笑道:“我投降!我投降!”
林诗雨也笑了。
正说着,王毅就来了,进门就嚷:“知不知道史爱爱住哪儿?有没有她的电话?”
“王毅,你别着急,怎么?她走了吗?”林诗雨问。
“快带我去找她!”
“我还真不知道她住哪儿,我只知道她以前租的房子,可她现在已经搬了。”
“她跟谁住在一起?她有别人了?”
林诗雨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
“帮兄弟一把嘛!”韩青在一旁说。
“我把她的电话告诉你吧。”诗雨说着就要去找纸。
王毅伸出手掌来,说:“写我手上。”
林诗雨就将史爱爱的电话写在他的手上了。
出租车上,史爱爱脸上的泪“哗哗”地往下流,她也不去擦,只紧紧地搂着孩子。虽然说了那么多无情的话,她却骗不了自己——看到那张脸,她仍然会发抖,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会着迷!她只能哭自己的青春、哭自己的命、哭自己心中失落的梦!
回到家里,赵阳问她怎么了,她不耐烦地嚷道:“别管我的事!”
赵阳吓得赶紧抱上孩子出去了。
她一个人歪在床上,发现自己竟然在心里曾无数次地设想过他们的重逢,只是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正胡思乱想着,林诗雨的电话打了进来,史爱爱忙说:“林姐,我没事,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王毅根本无法让史爱爱听他的电话,只好又去找林诗雨,希望她能设法再让他们见上一面。韩青在一旁说:“咱们不能就这么眼看着兄弟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林诗雨便给史爱爱打电话,将事情挑明了,说大家想一起吃顿饭,问她来不来。
“都有谁?” 史爱爱问。
林诗雨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拉扯上了盛琴,说有机会正好可以跟盛琴提提她办美容院的事,史爱爱便说她来。
放下电话,林诗雨忙给盛琴打,只说吃顿饭,请刘星雨也来,并稍稍提到了史爱爱,但并没有说到她和王毅的事。盛琴道她定下来了才能给她回话。诗雨骂道:“小蹄子,还指望我给你主婚吗!”
盛琴笑道:“好,好,好,我来还不成吗?”
“看见了吧?女大不中留了!”
“什么东西能好好地磨一磨你这牙才好!”盛琴在电话里说。
晚上,韩青和林诗雨先到,王毅早等着了,他要了个豪华包间,里面金碧辉煌,慢乐轻歌。
诗雨笑道:“用不着这样奢侈。”
韩青道:“这时候不奢侈什么时候奢侈?这等于又求一次婚呢!”
王毅难为情地望他一笑。
正说着,盛琴的电话打进来:她也到了,只是找不着包间。王毅忙让服务生去接。盛琴进来的时候,脸上的笑都要流下来,刘星雨也跟在后面直乐。
林诗雨笑道:“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大家也乐一乐。”说着就起身将他俩介绍给了王毅和韩青,又反过来将他二位介绍给他们。
这时候,史爱爱也走了进来,她站住叫了声“盛总”,盛琴笑道:“这里没什么总不总的,叫我阿琴吧。”史爱爱便低头过来挨着林诗雨坐下了。
大家坐定,服务生递上热毛巾来擦手,林诗雨发现王毅看盛琴的眼神有点发直,便朝他咳了一声。
王毅反应过来,掩饰地笑道:“今天竟有两场‘雨’,看来我们用不着点那么多酒水了。”
韩青拿过酒水单来说道:“咱们今天来点红酒怎么样?”
“好啊,”诗雨说,“权当作喜酒喝吧!”
盛琴白了她一眼。
王毅便对服务生说:“来瓶干红。”
韩青道:“你们知道吗?干红对点橙汁很不错呢!”
盛琴一边接过王毅递过来的菜谱,一边对着林诗雨说:“我喜欢干红加冰。”
林诗雨笑道:“干脆我来杯干红加酸奶得了,看看是个什么味。”
众人都笑了。
王毅站起来说道:“今天大家能来,我心里真的好高兴,我也没什么可以表示的,就送大家一首歌吧,权当谢意!”说着就让服务生点了几首歌,拿着话筒唱起来。
王毅的嗓子出奇地好,歌也非常动人,一屋子人都给听住了,等他唱完,大家好半天才想起要鼓掌,连盛琴都说:“王先生真该站到舞台上去唱。”
王毅将麦克风递给她,笑道:“盛老板来一首,我想盛老板的歌一定比我唱得好。”
盛琴忙摆手道:“王先生这不是要寒碜我吗?”
这时,刘星雨向林诗雨说:“我昨天刚刚拜读了林老师新写的书,林老师的书真是要沐浴更衣再来读的。”
林诗雨笑道:“如果我的书还有一两句可读的话,那完全是因为我不懂写作的缘故。”
“此话怎讲?”盛琴歪着头问,一边将手上的菜谱递给她。
林诗雨笑道:“因为我不懂写作,脑子里就没有程式化的东西,也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再加上,我在外面看到遇到一些你们不曾见过的事,一些未翻译成中文的东西,因此大家看了才会觉得新鲜。其实,我可知道什么呢?我还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地写字骗钱呢,国内的文字垃圾还少吗,哪里缺我这几个字?”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王毅也放下麦克风来笑道:“怎么?林诗雨也写开书了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来,我们终归是俗人,还是肚子要紧,请大家快点菜吧。”
林诗雨对史爱爱说:“你爱吃什么?也点几个。”
王毅道:“她爱吃的我已经点了。”
林诗雨便点点头,对刘星雨道:“小刘,你也快点呀?”
刘星雨笑道:“林老师不用管我,我在吃上面不讲究。”
“那就让盛琴代劳吧。”诗雨说着又将菜谱递给盛琴。
不一会儿,服务生拿过活蟹活虾来让他们看,菜也陆陆续续地上来了。
王毅扭过身来问韩青最近在忙什么,韩青说是一个国家的项目,航天上用的,国防上也能用。王毅问:“是打台独用的吗?”
韩青一笑,说道:“也能用。”
刘星雨也问:“这台独到底打不打呀?什么时候打?”
韩青笑道:“随时都有可能,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林诗雨望着韩青笑了,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像国务院Spokesman答中外记者问呢?”
这下人们都“哈哈”地望着他俩笑。
盛琴道:“这台湾政局也真够乱的,只怕夜长梦多,还是早点收回来的好!”
林诗雨笑道:“没办法,中国人还没学会民主呀!中国专制了几千年,突然移植了外来的民主,不乱才怪。华人是一管就死,一放就乱!你看在秩序比较好的新加坡,不还得用鞭子吗?”
刘星雨道:“以林老师的说法,中国人就是天生的奴才了?”
林诗雨道:“那倒不是,社会总是发展的,你看珈珈她们这一代,与我们可大不相同了,时代的发展不是人的脑子能估算出来的。中国人不会民主,不等于不想民主,不愿意民主。台湾不管多乱,站在台北大街上骂骂陈水扁还是不犯法的,这总比古时候的文字狱要来得进步多了吧?其实,人的思想也是管束不住的,看看我们今天穿的衣服,有相同的吗?连衣服都不愿一样,思想怎么能完全统一呢?中国自古以来,无论怎样专制,底下都是波涛汹涌、暗流不断的,所以才会常常推翻了天重来,不知折腾了多少回。一个明智的政府,只要借助法律来统治人民就好了,关键是这法律有没有威力!——小刘是研究法的,我是不是有点班门弄斧了?”
刘星雨笑道:“听林老师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林诗雨回头笑向韩青道:“这么说,我有点好为人师了?”
韩青道:“没那么严重,顶多有点自我罢了。”
林诗雨越发笑了,说道:“什么叫自我啊?你还不如直接说我自以为是好了!”
满桌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