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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怀里人的半昏迷状态他已然驾轻就熟。
反倒是回程的路上,看到那女子仍孤单地滞留在车站等雨变小的一刹那——
kame下意识的又把jin往怀里紧了紧。
被这软塌塌的家伙轻轻哼了两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kame突然就鼻子一酸地觉得这世界跟变戏法儿似的伟大起来——
瞧见没?
终于TMD有个人跟他彼此需要。。。
。。。 。。。
“几点了??”
“3点了。”
“你的手好凉。”
“那你自己把体温计塞好。”
“不要。”
= =。。。。
可口的三文鱼肉呈现出一副悉听尊便地懒惰架势。
锁骨这种东西是不管主人生不生病,状态好不好都可以勾引人的。
Kame侧着身子忍不住在台灯的阴影下欣赏这微妙起伏的轮廓。
然而,三文鱼渐渐地睁开眼,提醒了kame唾液分泌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Kame赶紧理了理jin的衣服,把眼神趁机瞟到睡衣露出来的线头上。
“啊。。。明天不要去打工了。”
“那怎么行,明天可是拿钱的日子,不然今天的辛苦不是白费了。”
Jin突然睁大了双眼。
“X的,竟然说照顾头发烧,脚不利索的,让老子去刷了一天的碗。”
他咬住下唇,不知道是虚弱还是恶狠狠地眯起了眼。
Kame犹豫着是应该顺着他骂资本家都是白眼狼,还是打打岔说点俏皮话。
最终只是努了努嘴,在嗓子眼里哼哈了两声,轻轻地给他掖好被子。
“kame,有时候我想我那个老爹也许被黑社会误杀,或者实验室爆炸翘了也说不定。”
Jin又平静的闭上眼睛。
“MD,哪怕就剩自个儿一个,老子也要舒坦地过下去。”
Kame瞧着他灰暗的嘴唇越抿越紧,直到完全皱到一起,忍不住热血上涌的在他的鼻尖上啄了一口。
如果脸皮再厚一点,他很想言情地说——
有我在,永远都不会只剩你一个。
可惜当他注意到jin又重新睁开眼睛,调整焦距想要凝视他时——
他怯懦了。
他想解释吻的含义有很多种,我吻你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一种。。。
可是jin这孩子眨了眨眼,下唇略为扩了扩,最终放弃了说点什么的愿望。
他轻轻拱了拱又稳稳地睡了过去。。。。。。。
6.
趁着满天还飘着粉红色泡泡的时候,咱们来说说可能要展开的爱情。
把直男改造成弯的,是写一次恨一次还总是忍不住反复写的苦差事。
本着先捡软柿子捏的大方针,我打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已经覆水难收的kame同学倒腾成——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进取型小攻。
这主要体现在他主动用一把貌似一样其实不同的银色小钥匙替换掉了jin原来的那把。
一个人是住,两个人也是住。
既然饭要做两个人的,没道理床不能两个人睡。
“如果我们合租,那万一我爹没翘回来了,要住哪呢?”
“你爹大难不死,必然大富大贵,对面那么多不同星星的hotel,用得着你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么。。。”
有道理和没道理的差别就在于听道理的人愿不愿意相信。
Jin把自己的大床以及成堆的便宜货搬到楼下,这平淡的空间立刻充实起来。
有人上牙咬着下牙地不满一张床足够睡,为什么还要放两张床占地方。
“这样不是很好么,以后我们的主要活动都可以放在软软的床上。”
= =。。。
Jin一边拍着因为刚晒过变得泡泡的大枕头,一边对自己别有情趣的布置满意之极。
“可惜我的床比你的矮上一截。”他对明显处于下方的地势略微感到惋惜。。。。
我已经想尽一切该用的不该用的桥段把你俩送作堆,多少也努力亲热亲热给我点面子。
Kame每天都对着两张双人床上各自孤零零的枕头叹气——
如果努力只是把其中一个枕头搬上来那么简单,该有多好。
可惜生物钟完全不协调的现状,只能让他睡前对着沉迷于小电影的轮廓愤懑,醒后对着鼻子快要拱进床板下的肉团无奈。
接近12月的时候kame的睡眠质量降到了史上最低点。
大冬天的,jin会带着刚兴奋完的一身汗湿钻进被子,偶尔意犹未尽的哼哼。
Kame烦躁地把头往被子埋,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被头。
“嗳,我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么?”
???
Kame用比乌龟缩壳快2倍的速度探出头,这个问题真是一针见血的把他衰弱的神经戳的更加“神经”。
他瞪着眼睛好像可以穿透黑暗,看见对面的人冲他诡异地笑。
那只手轻描淡写地收了回去,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被单簌簌地摩擦声。
Kame屏住呼吸的沉思,承认还是不承认。
要说黑夜给人勇气,那是因为它催情。
良久,kame颤颤巍巍地说,如果。。。我真的是喜欢男人的话~~~~~~~~~~~~~~~~~~~~~~~~
那尾音自作多情地在空气中扭动着等待临幸。
接着,如大家所料地——没人回答。
他坐起身子,窗外微弱的光线落到jin的身上,安静地蜷成虾球的形状。
靠!
kame换了个方向躺回去,皱着眉开始努力地与周公约会。
周公没有告诉他,他身后的虾球悄没声息地睁开眼,果然瞅着他的背影诡异地笑。
柿子成熟的季节早就过了,所以jin也开始软啪啪地琢磨与kame的关系。
这地球上没有动物是对散发着爱情的同伴没有感觉的,Jin的结论是——
找一个会做饭的女人不难,找一个做饭好吃的男人难。
找一个爱收拾家的女人不难,找一个每天帮他铺床的男人难。
找一个漂亮的女人不难,找一个连用五指钉耙费力梳头都可爱到家的男人难。
基于以上越看越顺眼的优点,我们是不是可以用喜欢二字盖章通过了。
可是两个互相觉得对方可爱的男人,似乎缺乏对于谁更可爱的问题的沟通。
准确说,是谁需要做那个2人世界中被“爱”着的人——
这绝对是男人日常生活里万分重要的大问题。
直到圣诞节到来的时候,这个问题仍没有被实质性的着手解决。
Kame给jin买了一个帮他缓解腿部疲劳的按摩器。
“这不是老年人用的玩意儿??”
“才不是,试试看,很舒服的。”
于是jin仰躺在自个儿的床上,任凭kame将他的一条裤脚撸到大腿根儿。
然后舒服的把他那条光裸而修长的腿让对方托着,手上没闲着的给他老爹打电话。
这是一件已然不那么期待但是又不能就此放下的例行公事。
很早之前,这样的行为可以要来半年的生活费,并得到那个神经兮兮的爸爸热切的关心。
后来,电话那端变成了留言。
再后来,变成了没人接的忙音。
直到现在,彻底沦为了空号。
Jin放下电话盯着kame的手指和那个黑乎乎的按摩器发呆。
腿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明明光溜溜的不着一缕,却有股热流顺着经络一点点往上爬。
过了半晌他发现其实只要按摩器固定在那,kame完全可以不必因为架着他的腿而辛苦到汗流满面。。。。。。。
不明就里的人会觉得对方并紧双腿跪着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在肩膀上擦汗的样子很贤惠。
“Kame专注的样子真可爱。”突然觉得爱心泛滥的jin直起上身,把脑袋凑过去逼视对方。
那略微皱着眉躲闪的害羞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凑嘴上去亲一口。
但是这所谓的害羞的表情在不同人的眼里真真儿有完全不同的解释。
Kame皱着眉心说——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既然你都献吻了,哥们再不顶上,就太不是男人了。
于是他倏的从jin的膝关节下抽出了手,转而摁住了他的肩,一用力,就把他扑倒在床上。
当然手到唇到。
事实证明,身高差距是可以用床的高矮来弥补的,机遇也永远属于时刻准备着的人。
当jin还没从这突然的变故中反应过来,口腔已经被另一个人的气息占得满满。
他接近斗眼的盯着kame的忘情,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搂住他。
唇舌一边被人挑逗,一边还要维持这么高难的形象思考问题实在是难为jin这孩子。
他逐渐把注意力转移到纠正kame那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