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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官为什麽只教我们军事武器分析呢?他这样明明能教我们实战课程的。」
不管外面的叽叽喳喳,林等葛教官进来後,把门一关就对他吼:「你在干什麽?」
被林的气势吓到了,葛教官支吾道:「我……我……」
「我什麽我,」林拍著桌子大骂,「你在搞什麽?为什麽不开防护壁?以为你在就可以不用开了吗?我训练部下时,还会开下防护壁,你本事大到不用开了?今天如果我不在,那小子就死定了。
「你知道这会给所有在场的学生造成什麽影响?他们以後在战场这样的地方进行绳降也会在下降前再三确认下方,这样还有什麽速度可言!别以为心理治疗是万能的,有的是治不好的心理疾病……」
林的火气很大,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只不过是和对方平级的军事学校教官而已,而对方也因为林的气势而被说得哑口无言。
半晌後,林骂够了,也知道对方知错了,放低了语气说:「好了!等下你去好好教训下那两个违规的小子。在训练时出人命太不值得了,军人要死也得死在战场上才光荣!」
葛教官看林的努力已经平息了,关心的问道:「您的手有没有怎麽样?不要紧吧?」
「不要紧你个头,都麻了!你以为那玩意的重力加速度有多少啊?我的手抖到现在才刚好点,肯定肿了,不过我不去医院,你给我想办法,最晚明天我一定要消肿!不然,翼又要唠叨我了。还有你想办法给我去封口,这事绝不能让我丈夫知道,不然我们都会死得很难看的。」
「我……我帮您想办法!这次真是多亏有您在。」
正说著,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林和葛过去开了门,然後,一个高年级的学员难堪地看著他们说:「教……教官,不好意思,我刚才广播完集训通知後,忘了把广播通讯器的开关关掉了。」
两人呆了一会儿,林先反应过来,看著麦克风的开关闪著绿灯,铁青著脸问:「这广播是全校性质的?」
「嗯!是的。」
林冲上去关了开关,回头对那学生吼:「为什麽不关啊?你害死我了!完蛋了,这回真的完蛋了。」
林已经没有心情去买吃的给宝宝们了,回到办公室,一头栽在办公桌上,一声不响。
半天听到身边有声音对自己说:「林教官,您怎麽啦?不舒服啊?刚才伤到啦?」
林一听火大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抬头大吼道:「别理我!没看到我正郁闷著嘛!」
才说完,发现竟然不是自己的同僚,是自己比较中意的一个学生。以前还从来没这麽失态过,对著自己的学生发飙,果然和医生说的一样,怀孕的时候很容易生气,也不容易冷静。反正,就是干什麽都不顺。
立刻换上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说:「找我什麽事?」
「没……没事,只是把您安排的作业送过来。」
看著放在一边的小型资料盘,林笑著说:「谢谢!等下我会看的。」
那个学员慢慢踱到门口,像下了什麽决心似的,猛地回身对林说:「教官!请您一定要再来给我们上课啊!」
林苦笑著说:「难啊!换做是你爸爸做了这样的事,你父亲还会同意他出来吗?」
那学员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只要是我爸爸的要求,我父亲从来没拒绝过。」
「真的?」
「真的。」
「你爸爸怎麽做到的啊?」
「爸爸只要看上去有那麽点哀伤的样子,父亲就立刻投降了。」
「哀兵政策?」
「可以这麽说。」
「我明白了。」
虽然嘴里说著明白了,但是实施起来却有那麽点困难,这种事对著不认识的人干还行,对自己人干感觉鸡皮疙瘩也要起来的。
想了又想,决定还是采用一下的好。反正,今天回去翼肯定是会知道了,试一下总比什麽都不干强。
林当下请了病假,直冲皇家专属的人鱼医院。
在人鱼医院看了手後,林还做了全身检查,反正是医院里能做的检查一个不落的全部检查了,甚至连视力也查了。
林拿著体检报告,再三研究後,发现有几个数值不是那麽理想,在他的要求下又检查了第二次,一直到各项数据都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才算完事。
之後,再去对手肘做集中治疗,让医生彻底的写了一份医学报告书给自己。
医生看了後,表示手骨有轻微的骨裂,只要最近不提重物就可以。
医生对是否要做固定徵求林的意见,林看了一眼片子说:「就这麽点骨裂啊!那麽小的裂口亏你们的医疗器材能查得出,真是够精密的。这种伤干嘛固定……不,您还是给我固定起来吧!」
惊讶於林的态度转变之快,那医生虽然吃惊但也没有多问什麽。终於全都完成了,林从医院里出来已经快六点了。
一路飞车回家,到了家里,推门进去就看到翼铁青著张脸看著他。
翼刚想开口,林立刻冲上前去,将一直拿在手里的体检报告书交给翼说:「今天好险啊!有个六斤重的沙包掉下来,我用手稍微挡了下,後来想想,怕影响到我们的孩子,我立刻就去医院检查了,从头到尾彻底的检查过了。
「你看、你看,这是报告书,数值很好的,全是在正常范围内,还都是中间值,医生说我真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还有我这手啊!真的好痛哦!我做了集中治疗,现在已经没事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去做了固定治疗……」
翼看著他,越听越无力,最後满脸黑线地无奈道:「林,你想去上课,也不用做到这地步吧!你现在很紧张是不是?」
「啊?没有啊?我怎麽会紧张呢?哈哈──」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只要一紧张话就多得不行。」
「……是、是吗?」
「你上次生孩子的时候就这样,而且,撒谎也请撒得好一点,你会觉得痛吗?那东西只有六斤吗?我怎麽听说是六公斤,而且是从高空绳降训练的架子上丢下来的。」
林有点胸闷了,气鼓鼓地一屁股坐下来说:「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干嘛拆穿我!你就不能像一般繁衍者一样对我唯命是从一下吗?」
「我也很想那样啊!你就不能像一般人鱼那样安分点吗?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早上从出门开始就在想你今天有没有出什麽问题,就怕办公室的紧急联络终端响。我以前和你们校长关系很好的,他没事就喜欢来找我聊天,现在我在办公室只要听到是他的声音我就心惊肉跳,想著你又出什麽问题了,这样你能理解吗?」
林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对不起。」
……
教育时间长达一个小时,林的耳朵都要生茧了。忙了半天,感觉翼的哀兵政策竟然用得比自己好,真郁闷!
终於林受不了了,抬头对翼说:「翼,你儿子肚子饿了!」
翼愣了下,说:「你那麽晚还没吃?不是吃好了回来的?」
「怎麽可能吃过啊!你看这体检报告那麽长,那麽多项目,我怎麽可能做好还有时间去外面吃饭,我做好就狂飙车回……」没说完就噤声了。
翼看著他说:「你成心气我是不是?先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再继续。」
林满脸黑线地吃著饭,感觉很郁闷。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想当年自己就是那麽教育弟弟们的,什麽时候自己被人这样教育过。
於是,趁著吃饭的空档,林决定为自己狡辩一下,「我这才几个月啊!您老至於这样唠叨我吗?我怎麽说也救了人家一命,我不去救的话,那小子就死了。难道为了不让我这只手受点轻微伤,就必须看著别人家的孩子死在我面前吗?」
翼没有作声,翻看著林的体检报告和诊断治疗书。
等林吃好後,翼突然坐过来柔声对他说:「你如果每次都那麽当心,有什麽问题就及时去医院,我也不至於那麽小题大作,我也知道你很喜欢去军校上课,这次也算我想得不周全,如果你愿意再带个护卫去的话──」
「好!我带、我带!」林在心里欢呼雀跃,这次竟然安全上垒了,虽然以後要拖个小尾巴,但是还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