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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下棋
吃过饭后,湛奶奶便拉着乔心言看了会台剧,午后阳光特好,即使再厚冗的窗帘也遮其不了光芒。
乔心言提议道:“奶奶,我们去花园走走吧!”刚才进来时都没好好留意欣赏花园,好像还有游泳池。
湛楚非一听高兴道:“好呀,奶奶,我带心言去花园逛逛。”一个下午奶奶一直霸占着乔心言,害得他连好好亲近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有些后悔带她来家里了。
没想到湛奶奶开心地说道:“好呀,奶奶陪你去。”
湛楚非道:“奶奶你应该睡午觉了,我陪心言就行了。”
湛奶奶不乐意道:“一天不睡又没关系,我也要晒晒太阳,补补钙,舒展舒展筋骨。”
说着已经拉着乔心言走出客厅,阳光金灿灿的,暖暖地照拂在身上,舒然然的,乔心言从来没想过私人别墅园里也能这般花团锦簇,万紫千红的景象,种植着各种乔心言叫不出名的花和植物,还有各色各样的盆栽,简直是个园林世界。
花园内还设置了石登中间放置着光滑趣意的石桌,仔细一看竟然还刻画着棋图,上面还搁置着棋子。在这种绿荫柳叶,花团锦簇的地方泡杯茶,下盘棋倒是一种再惬意不过的享受。
湛奶奶走得有些累了,便在一把青藤椅上坐下,兴趣十足地对乔心言说:“囡囡,奶奶跟你下盘棋吧!”
乔心言一看是象棋,退缩道:“象棋我不大会来。”
“那你喜欢下什么棋?”湛楚非问道。
乔心言tuo口而出:“飞行棋。”
“飞行棋?那是小孩子玩的。”湛楚非哭笑不得。
乔心言坚持理论:“是呀,本来就是玩吗?不动脑筋才好玩呀!”
湛奶奶笑道:“对对对,囡囡说得对,家里有飞行棋吗?我跟囡囡下飞行棋。”
湛楚非为难地摊摊手,飞行棋这东西他十岁之前都没玩过,这未免也太低能了吧!
“奶奶,不用,你跟楚非下吧,我在一边围观,给你们泡茶,当裁判。”
湛奶奶想了想,点头道:“那也好,我跟小非好久没较量了吧!奶奶瞧瞧他有没有进步。”
湛楚非对座而坐,执于黑子,笑道:“奶奶当年的棋艺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连爷爷都不是对手,我这个小孙哪敢和奶奶较量呀!”
乔心言好奇地问道:“奶奶这么厉害?”
湛楚非自豪地夸道:“那是,看不出来吧!奶奶的棋艺变幻莫测,无人可敌。对了,好像就只输过一个人。”
“谁呀?”乔心言更是好奇,能赢这么厉害的奶奶那肯定不是凡人。
“我小叔呀,奶奶的小儿子。”说着对湛奶奶:“奶奶,噢!”
“说起来也是,子墨这孩子十二岁跟我下棋输得一败涂地,结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非得和我下棋,结果那次赢了我之后我就再没赢过他。这孩子从小犟得跟牛似的,谁都拿他没办法。”湛奶奶说起他的小儿子又是骄傲,又是无奈。
乔心言今天不止一次听到说起这个人,这幛别墅的设计者,建造者,十三岁参加高考,十五岁完成大学课程,学过建筑设计,还考过一大堆的证书,从小被喻为天才儿童,十二岁为因为下棋输给自己的母亲而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一夜,研究怎么打败母亲。这个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会是三头六臂吧?
湛奶奶饮了口茶,轻松地应对着,而湛楚非可没那么轻松,皱着眉头举棋艰难,乔心言在一旁看着,很快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了。
“囡囡,你会唱歌吗?给奶奶唱一小曲吧!”
唱歌?会是会,可是这样唱歌不是很怪吗?想了想说道:“奶奶,唱歌我要伴奏才能唱出来的。”
湛楚非突然想起来问道:“那心言,你会不会拉小提琴?”
“小提琴,会呀!我从小就学小提琴的。”乔心言一点也不谦虚,从小老乔爸爸就要培养她琴棋书画,可惜乔心言都沾了些皮毛,全不jing通,但足够忽悠大片门外汉了。
“太好了,我在美国时买了个小提琴,现在完全当摆设了,搁置在房间里,我去拿来。”说着湛楚非起身站起来。
乔心言按住他,“我去拿吧,你和奶奶下棋吧!拿来我拉琴给你们听。”
“你去拿?那也行,我的房间在三楼,右拐的第二间,靠近阳台那间,别走错了,小提琴就挂在靠窗的台阶。”湛楚非再三叮嘱道。
第二十章遇上
走到三楼,乔心言开始明白湛楚非的担心绝对不是多余的。右拐的第二间,可是右边到底站在哪个方向的右边呢,怎么会有人把房间格局设计成这样?这也太独特构造了吧?
刚才湛楚非说是靠近阳台的那一间,乔心言的休闲鞋轻巧地踩在地板上,门轻轻地推开,空阔的房间,淡淡的清华味萦绕,简单线条化的布局,单一明快的颜色风格,无一不说明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个男人。
当然是男人!刚才舒奶奶不是说了,湛家都是男孩子吗!如果从进走廊的方向来说,这边的确是右边,而且又靠近阳台,那么这个应该就是湛楚非的房间了吧?
乔心言大着胆子走进去,房间里几乎是一尘不染,踩在松松软软的地毯上,乔心言有种小小愧疚,她进来都忘了换鞋子,灰白色的地毯上可以看到她踩过的地方都沾用不少尘泥。乔心言想快点找到小提琴,可是房间虽大,因为布局简单,没有女孩子各式各样的毛茸玩具,应该是一目了然,湛楚非说挂在靠窗位置的台阶上,压根就没有呀,那里只有几把威惧人心的瑞士军刀挂在上面,难道藏在里面了?乔心言一步步走过去,仔细找,奇怪,也没有呀!
目光再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搜巡一遍,被一样别致独特的摆设所吸引,其实这个房间几乎没有多余的摆设,却唯独这个像是装饰物却又不像,放在并不显眼的位置,乔心言走过去拿起来,原来是个水晶球,多面折射不同光线,看着竟有些爱不释手。
湛子墨站在门口,看到窗台边她的一抹侧影,柔软的长发披俯在肩头,微垂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饰物,看起来似乎很开心。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她,看到她脚上的泥尘,原本僵绷的脸更加皱起,他向来不喜欢自己的房间内进来不速之客,更何况这个不速之客自行擅入,还带这么污泥进来,冰冷地问道:“你是谁?”
乔心言闻声惊慌地回头望向正徒步走进来的湛子墨,一束阳光从窗台的位置不偏不倚地射在他的身上,为他涂上一层暖暖的金色,可这个人却怎么也无法让人温暖起来!
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止转动,世间所有流动的万物也在这一刻静止下来,连呼吸和心跳都变得如此艰难,几乎都要在这停顿的几十秒,几分钟窒息而亡。
湛子墨的冷静和淡定远远胜于还处在惊慌和恐惧的乔心言,一道深眉微微敛起,幽蓝的眸光写着疑问:她怎么会在这里?电脑式的大脑搜索一遍,很快连串起整个事件,那么她就是楚非天天挂在嘴里的女朋友?乔心言?
乔心言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手里握着那个水晶球,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原本红润的脸上顿时抽离了血色,面色苍白,惊恐万状。倒像大白天见鬼的模样!
湛子墨早已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一脸淡色地走过来,随意地褪下西装,解了解衬衣的袖扣,又摘下手表放置在案几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找什么?”
“啊?”乔心言的大脑还处在真空中,mo不出所以然来,完全一个桨糊状。
湛子墨斜睨了一眼乔心言,有三年了吧!没想到自己还是第一眼认出了她,比起三年前,她似乎成熟了些,至少身ti确实丰腴了许多,可思想上似乎还处在迷糊阶段,他知道那是因为她也认出了他。
湛楚非适时跑了上来,大呼小叫:“心言,我果然没猜错,你这个小迷糊竟然跑到小叔的房间了。我和奶奶都下完棋了,你呀,就算美国空运都可以送到了。”湛楚非嚷嚷了良久,似才发现湛子墨也在房间,开心道:“咦!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湛子墨淡淡回答。
湛楚非幸福洋洋地揽过乔心言的肩头,隆重地介绍道:“小叔,这是我女朋友,乔心言。”
“心言,这就是我传神中的小叔。”
果然如此!湛子墨的嘴角微微一扯,似笑非笑地保持陌生人的客套:“你好。”
小叔?他是湛楚非的小叔?他竟然是湛楚非的小叔?乔心言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的二个男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