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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杂草是用来沤制草肥的。用作下一季度的春花作物,大小麦的积肥。
那时候由于是“以粮为纲,全面发展”年代。
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本意,是把粮食作为主要的来抓,把其他的有关乎民生的各项事业,也要都发展起来。
可是,贯彻道了下面,这个精神就变调了,变成了只抓粮食,放弃了“全面发展”。
由于各地都在割草积肥,甚至连这个小孩子都在割草。
一到傍晚放学,学生们一回到家里,不论大小,就会纷纷拿起镰刀和篮筐,出去割草了。
孩子们个来的草主要是用来喂猪的。
猪粪也是一种很好的肥料,也能换取工分,猪养大了,又可以出售,增加家庭收入和家里的肉食。
一头猪,出售了就可以卖好几百元的钱,在那个时候,这好几百元的钱,可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了。
它甚至可以一家人很好的过上一个大年。
那里像现在那样,过个年就要上万元的钱。
所以,在那个时代,凡是种水稻的地方,已经不能看着天头地角有一些零星的杂草了。
正因为这样,所以,这割草就要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不像现在,没了水田,到处都是杂草,真是多如牛毛。
除了积肥之外,高田间管理也少不了。
“三分种,七分管。”这句话就说明了田间管理的重要性。
着田间管理树妖是除草,施肥,防治农作物的病虫害。
农忙过了,大队的文艺宣传队就又开始继续活动了。
第7章 知青兄妹
这天是开始排练《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
这个节目的表演方法是一个人在幕后主唱,几个演员在台上根据歌词的内容进行表演。
歌词是这样的,“天上布满星,月牙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伸,……
止不住的辛酸泪,挂在胸。”
这时开头,接着,当唱到:“不忘那一年,北风刺骨凉。
地主闯进我的家,狗腿子一大帮,”
这时候,舞台上就灯光转暗,转入剧情的表演。最后,当唱到“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
世世代代不忘本,永远跟党闹革命……”时,灯光再次转凉,进入剧情的*和结尾。
这个剧目一共有四段歌词,分三次排练。
从第二段歌词开始,每一偶段歌词排练一段时间。
这天晚上,就开始排练第二段歌词了,在排练这个节目的时候,其他的人员就继续背诵自己在《沙家浜》中的台词。
当排练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韩初阳就让大家回家去休息了。
韩初阳跟姚玉珍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玉珍,刚才你唱得这么好。太好听了。真想不到,你唱歌这样好。”韩初阳看着姚玉珍说道。
“是吗?我本来就想去报考音乐学院的。可是现在看来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姚玉珍有些郁闷的说道。
“机会会有的。”韩初阳说道。
“还有什么机会?”姚玉珍低着头说道。
是啊,都已经下乡了,没法再去读高中了,还能有什么机会再去读大学。
“你等着,我说会有的就一定会有的。”韩初阳神神秘秘的看着姚玉珍说道。
“哎,机会很渺茫了。”姚玉珍抑郁的说道。
是啊,都有这样一段的时间了,那里还有机会再去读大学呢。
这样一想,韩初阳一时间也就没有了话题,于是。二人就只好这样默默的走着。
这一路上的空气就显得是那样的沉闷,简直有点让人喘不过起来。
再说钱学农。他本来的姓名叫钱志浩。为了表明他相应*的伟大号召,他就把自己的姓名改成了学农。
那意思就要要相应*的伟大号召,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扎扎实实的向农民学习。
这钱学农被安排在第七生产队。第七生产队的妇女队长就是宣传队里的易翠娟。
这易翠娟的家里,除了爸爸妈妈以外,就只有她这个独生女儿了。
而且这个易翠娟不但能说会道,又能干,人也长得非常漂亮,可以说,是他们生产队里的一枝花。
她不但生得漂亮,而且队里的活计,除了捻河泥以外,她样样能干,是生产上的一把好手。
在生活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只要一空下来,他就立即拿起手边的花边,开始飞针走线了,绝对不会随便的浪费一点时间。
在当时,这种手挑花边,是每个社员家里的遗像不可或少的经济来源。
技术好的人,一个月下来,也可以赚上百元里外的钱。在当时,这百元左右的钱是一笔十分可观的经济来源。
当时,一包大红鹰就几毛钱,一包雄狮也就四五毛钱。三百元左右的钱,就可以过一个喜气洋洋的大年了。
因此,家里只要有女儿的就都学会了手挑花边。有的甚至在三四岁的时候,就拿着缝衣针开始学习挑花边了。
这是题外话,表过不提。
这易翠娟挑的一手好花边,队里追她的男青年都可以排成一个一字长蛇阵了,可她谁也看不上,偏偏在钱学农来队里支农后,就把她的一颗芳心,暗暗的许给了他。
真可以说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这天傍晚,刚吃好饭,钱学农就来到了易翠娟的家里。
这时,易翠娟一家正在吃着饭,看到钱学农来了,易翠娟不声不响的看了他一眼,就起身给他搬过一个凳子来。
钱学农也就在易翠娟的身边坐了下来拿出一根烟,开始吸起烟来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话。
这钱学农的家在镇区的一家医院里。他爸爸是医院里的副院长,妈妈是内科主任。却都被打成了“资产阶级学术权威”,靠边站了。
一气之下,钱学农就把自己的大名也给该掉了,刚好开始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运动,他也就和妹妹一起,告别父母,踏上了上山下乡的征途。
这时,不一会,易翠娟已经吃好了饭,她放下去饭碗,说了一声:“爸妈,我去了。”
说着,就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那张花边,跟钱学农一起朝着大队部的宣传队驻地走去了。
“翠娟,我的烟没有了。”刚走了不一会,钱学农就拿出自己衣袋里,已经成了空壳的香烟盒子,朝着易翠娟摇晃着微笑着说道。
那易翠娟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就从衣袋里掏出一元钱递给了他。
钱学农从易翠娟的手里接过钱,还趁机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捏了一把,笑着说道:“老婆真好。”
“别贫嘴了,快去买烟吧。”易翠娟俏脸一红,看着他说道。
毕竟还没有登记结婚,听着这样的*的话,作为一个女孩子家,换了谁,都会觉得难为情的。
“你等等,我去去就来。”钱学农说着,就飞快的朝着大队的小店里跑去了。
易翠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是级很甜蜜,又恨担心。
人家是一个工人阶级,知识青年,自己是一个农民,红脚梗,大老粗,不知道到头来会不会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她心里一阵甜蜜一阵担忧的向着,钱学农已经买好烟,飞跑着过来了。
“我买了两包‘新安江‘。”钱学农来到他的身边,摇晃着手里的香烟,看着她笑着说道:“同意吗?老婆大人。”
“少来了,买都买了,还说同意不同意?”易翠娟娇嗔的看了一眼钱学农说道。
于是,钱学农就掏出火柴,,拆开香烟盒子,抽出一看,点燃了,甜甜的吸了起来。
易翠娟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说什么。
两人也就继续朝着宣传队走去。
“大家看,这两个人多有意思。”李土宝看着刚刚走进大会堂的钱学农和易翠娟笑着说道。
“哈哈,是啊,这才叫成双成对,比翼双飞。”易健康也笑着说道。
看着人们嬉笑着的神色,易翠娟和钱学农相互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