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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轻笑,一阵热辣的呼吸,足以将浅眠的丁欣惊醒。她困惑地抬头,望进那双盈满笑意的眸子里,清澈的眸子带着未醒的迷惘。直到,金明阳趁机夺香,她才惊呼出声。
“你怎么在这儿?”丁欣羞红了脸,气恼着再次被他偷香成功,也气恼着自己越来越迷恋那双性感的嘴唇,迷恋那份甜香。
“这句话,好像该我问你吧!”金明阳挑了挑眉头,看着丁欣流露的少女娇羞,“你不是经常跑到男生房里这么睡觉吧?”仿佛意识到这是个问题,他突然有些气恼。她在外的半年,不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什么?”丁欣错愕地抬头,才发觉到他们之间的暧昧姿势,又想起自己偷跑进了别人的房间,还偷看了许多东西,惨了,怎么就睡着了,还被抓个现行?一把推开金明阳,一步三晃地跑出房。
“喂,你该不会是想就这么跑了吧?”金明阳追出来,看着她的惊慌,心里泛起一股甜蜜,冲淡了刚刚莫名的懊恼,“至少,应该对我负责吧?”
“啊?”丁欣错愕地回头,看着金明阳满脸的笑意,却带着一股小可怜般的委屈。一边苦笑,一边坐到了沙发上,却按到了沙发上的电视按钮,电视里正播着娱乐节目。
“别告诉我,你没听明白!”金明阳丝毫也不放松地靠近丁欣,看着丁欣不断地向后退着,“你上了我的床,就应该对我负责!”看丁欣瞪大了眼,又戏谑地说,“或者说,我应该对你负责!”
“嘎?”丁欣惊愕地望进那双真诚的眼里,“不需要负责。没什么好负责的,我又没做坏事,对,你也没做坏事!不需要负责的,真的!”
“你不需要负责?”金明阳带着威胁意味地靠近,“可我需要你负责呀!”哀怨地看向丁欣,“想我一代清纯小生,被你给玷污了,你还不对我负责,我怎么对得起我的FANS啊。我爸妈也不会认我这个不纯洁的儿子!”
“什么啊?”丁欣的头上冒起黑线,“你的戏还没拍完?”受不了地甩他一个白眼,“天天演戏,回到家还要演戏,不累吗?什么不纯洁?哼,要说玷污,也是你玷污我,好不好,你是不是弄反了?”
“对哦,我是弄反了哈。这样,我就更应该负责了。小欣已经不纯洁了,我必须得负起责任来!”金明阳一脸懊悔的模样。丁欣却还是忍不住地后退着,已经陷进沙发,无法再退了。天,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状况?
“小欣,我会对你负责的!”金明阳满脸真诚,在丁欣看起来,却要乐得要开花一般。
“什么负责?”丁欣的眉皱到了一块,“我才不要你负责呢!”
“我说了,我会负责的。以后,不许其他男人接近你,你是我的!”金明阳霸道地宣称着,身体向丁欣压下来。丁欣瞪大了眼看着那不断靠近的脸庞,惨了,不会就这样被吃死了吧?
“最新报道,歌坛小天王金明阳,外号清纯王子,终于传出绯闻。传闻,金明阳和未来新秀于思雅拍拖。他们在拍摄‘最是有情人’这部电影时,就有人臆测会有新恋情发生。今天又有人拍到他们共同进入咖啡厅,表情缠绵……”
原本越靠越近的两人突然僵住。丁欣瞪大了眼看着屏幕中那对绵绵情意的两人,再转头看向金明阳。金明阳空洞的眼里闪烁着不可置信。
丁欣猛地推开他,冷冷地说道:“现在,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也不需要我对你负责了吧?”
说完,便跑出了门,却不敢回家,出了小区,随便拦了辆的士,便逃也似地开跑了。金明阳半晌才回过神来,“妈的,这是什么事,谁弄的这些东西?”
愤怒地将桌上的杯子扫到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碎响,“喂,电视里面的事是怎么回事?”金明阳阴寒着声音问着。电话另一端的人听得有些发寒,几乎颤抖着说,“这只是为了宣传需要!”
“你他妈的,这是什么鬼宣传需要?怎么事先不和我说一声?”金明阳暴跳着,妈的。毁了他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啊!
“这是业界惯例,你应该知道的!”电话里的声音小心翼翼。
“我应该知道?”金明阳冷哼一声,“你们电影公司为了宣传居然弄这些事情出来,看来,你们是非常没有诚意和我合作!又或者说,你们根本就不相信我们的宣传能力!”
“明阳,别这么说,你知道,娱乐界喜欢捕风捉影的,这是很正常的事。喂,喂……”电话还没说完,只传来一片盲音,接线员无奈地叹口气。
丁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草坪,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这里。金明阳和那个女人缠绵相对的样子不断放大在眼前,比当年看到方希和云惜相吻时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心,仿佛裂了一般,沉闷地痛。从来不知道,他也可以给自己这样的重击,他也可以让自己痛得说不出声来,道不出苦来。
手伸进衣袋,扯出“单翼天使”,“当明白,‘单翼天使’只是受伤的天使的时候,一切,似乎已经太晚!恶作剧天使,呵,还真的是如此地戏弄人生啊,明白得太迟!”
看向这片欢乐的草坪,无意识中竟然会走到这里来。曾和希儿在这里骑着自行车破风而过,欢乐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那个让自己迷失了心的少年,如今,是否真的回来了?又是否如那缠绵的热吻般,从此消失不见?
近乎留恋地看向所有的一切。在这里,也只呆了一天两夜,却觉得异样的熟悉。仿佛在梦里,不止一次地回到这里。草还是这些草;树,依然是这些树;人,依然是匆匆的行人,悠闲的路人;怀念的依然只是自己。不同的是,少了身边的人。
当丁欣明白自己的脚已经代替心来到这扇院门前的时候,她已经来到方希位于山顶的别墅前,看着院落里的草坪异样的平整,心微微的抽动了一下,希儿,在这里吗?
深吸一口气,脚微晃地踩在草坪上,发出轻轻的嗤响。草,随势整齐的倒向一边,却静静地走出一条路,印下深深浅浅的脚印,就像这一路走来的路。只是不知,和希儿之间,路是否依然?
门,轻轻地就推开了。丁欣提步穿过整洁的大厅,径直走上楼。空旷的别墅里异常地宁静,她的心,却在微微地颤抖。来到白色的房门前,突然发觉,自己的心,也如这白色的门一般,一片空白,空落,却又满盈。容下了什么,仿佛又容不下什么。手,颤抖地放在门把,却在这一刻害怕起来,不敢推开门,也不敢离开。而她,却仿佛能感受到门后那一双透着漠意的双眸,还有那匀称的呼吸,一如当年,那个冰冷的少年。
时间仿佛停滞,丁欣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看着白色的门发呆。屋里,屋外都是一片宁静,如海,沉寂得让人幻想着风暴。
“嘎!”门轻轻地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透着漠意的脸。静静地凝视半晌,仿佛要将对方刻进脑海。如记忆中那般沙哑的声音说道,“来了,还想就这样离开吗?”
“我……”丁欣嚅动了一下嘴角,却发觉自己根本不知该如何发音,该说怎样的话语。头被一双大手抬起,这双手依然纤长,依然白晳,却有着一丝烙人的干燥。不敢挣扎,怕换来更深的疼痛,望向那张纠缠了整整三年的脸庞。
三年不见,当初的冰冷少年更加地桀骜,当初淡漠的眼神现在更透着渗人的目光。看不出喜色,却显得淡漠而空盈,又仿佛摄住了所有。白晳的脸庞不再有着羞人的红晕,换上黝黑的赤红。高高的鼻梁依然呼出一片冷意,性感的嘴唇紧抿着,不知是不是一样地冰冷,一样地热烙。想到这儿,丁欣一怔,意识到自己的手,竟不自觉地沿着他的曲线游走。羞红了脸,赶快地想要缩回不安分的小手,却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抓住。
“再也不想你离开!”他近乎耳语的话与丁欣的耳畔擦肩,耳根染上一片绯红,不知为的是这片热烙,还是这片突袭而来的悸动。可是心,却依然有些不安,像是空落了一块,却拾不出所有。
“进来吧!”他固执地牵起她的小手,目光再次扫了眼她纤瘦的身材。眉毛一挑,当初的小可爱何时变得如此地可怜了。“你一天到晚都在虐待自己吗?怎么这么瘦了?”
“呃?”丁欣有些不适应他的戏谑,特别是这种冰冷的戏谑,让她像在火中,又像在冰中煎熬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抗逆的气息。
“你过得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