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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丁欣附送一个迷人的微笑,“大哥为什么这么问?”
“那就到大哥的公司去一趟吧!”丁文笑着道,“钟远哥哥一直在念叨你呢!”
“好吧!”丁欣胡乱地擦一下嘴,“我吃饱了,换件衣服就走吧!”说完,便向楼上跑去。
“怎么吃这么少?”丁文开始皱眉。
“这几天她一直都吃这么少!”丁锐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精心制作的美食。
金明阳看着丁欣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从那晚后,她就将自己封闭起来了,看似依旧活泼开朗,却没人能走进她的内心。她的笑无法到达眼底,对自己,也由当初的针锋相对而变得客气疏离。自己更希望看到那个无忧的她,那个喜欢和自己唱反调的家伙,喜欢将喜乐挂于人前的丁欣。自己,真的能为她寻回快乐吗?
长江一如既往地流淌着,静谧无声中透着异样的暗哑。江水轻扫着鹅卵石,发出一阵清脆的低响,又静默地退回原处。如此反复,却异样地抚平着人心。
丁欣坐在岩石上,望着江面发呆。透过迷蒙的江面,心思也随着那蜿蜒曲折的江水而不断幽转。
从第一次撞上方希,那烈日下冰冷淡漠的容颜,黑亮的漂亮眼眸却泛着空洞的孤寂,或许从那时开始,他就占据了自己的心,为那样一个孤寂的少年吧。
当穿透那份冷漠后,才发现漠然后的孤寂是那般地令人疼惜,冰冷以外的容颜也会让美丽的笑容覆盖。看着那不管是嘲弄,不屑,开心,难过的笑,都牵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所有有关方希的一切像幻灯片一般在脑海中呈现,迷雾围绕的长江上清晰地印出他的影子。他冷冷地看着自己,忽而略带笑意,忽而嘲弄地骂着自己是“白痴”,忽而蛮硬地要求着自己,忽而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秀发,忽而温柔地看着自己,忽而含怒地瞪着自己,忽而冰冷地看着自己。透彻心扉的寒冷,一如,他那天的决绝。那斜飞的剑眉,那黑亮透着灵气的双眸,那高挺的鼻子,那性感的嘴唇,那英拨的身资,是那样的淡漠,那样的陌生,却又那样的牵动着自己的神经。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却依然清晰地看到那冰冷的眸子那样陌生地望着自己。
“明阳,你的心思在哪呀?”不远处,导演第N次提醒着金明阳,叹第N口气。
“对不起!”金明阳不安地低垂眼帘。
“精神集中些!”导演的口气忍不住严厉起来,其余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叫唤起来。
“好了,先休息一下吧!”丁文对大家说着,眼神向金明阳略为示意。
金明阳迅速地向丁欣跑去,“明阳!”他马上被人叫住,“过来一下!”
“什么事?”金明阳的脸色不善。
“你看你们拍的,这都是什么?”钟远指着面前的画面,“这是什么?两个陌生人吗?你们扮演的是情侣,怎么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甜蜜?”
“导演,我……”欲泣的女声忐忑地想试着解释。
“你什么你?BOB是条好狗,可为什么和你不和?要拍的是你和BOB的相知相守,要把它当作朋友,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可你呢?尽让他对着你叫,你说……”导演火冒三丈,看着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再次叹了一口气,“暂时不拍狗了,把狗带到一边去吧!”又扫视了一下所有人,“大家再休息10分钟,准备下一场!”
金明阳懊恼地望着那岩石上呆坐的人儿。她时而蹙眉,时而呆笑,时而沉思,时而凝视。却又那么地静默,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她与外界远远地隔离,透明而无形。
“想去看她,就去吧!”丁文走过来,拍拍金明阳的肩膀,“小锐已经被她支出去买东西了。看看这傻丫头在想什么吧!”
金明阳马上向丁欣跑去,BOB异常欢快地跟着奔跑,嘴里发出“汪汪汪”欢快的叫声。
“小欣!”金明阳轻柔地叫着。丁欣欣喜地回头,待看清金明阳的容颜后,怔一下,嘴角牵强地嚅动,“是你!”
“呵,是啊!”金明阳顺势坐在岩石上,“在看长江吗?”
“嗯!”丁欣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长江很美,就像母亲一样,柔和而甜美!”金明阳的嘴角挂着回忆的浅笑,声音像雾一般不真实。身体已经顺势倒在岩石上,如雕塑般的脸庞正透着柔和的光。卸下了讥诮,除去了不羁,整个人如孩童般地天真,清澈的眼里映满的是蓝天白云……
“像母亲一样?”丁欣轻轻喃语,看着清澈的江水。母亲,妈妈,自己从没有见过的妈妈,肯定和这长江一样温柔可亲吧?丁欣的眼中闪过一片希翼与幻想,略显消瘦的脸庞更显娇弱,却又透着坚毅的光芒,将她笼罩在幻想的海里,在这一刻,她更像虚幻的天使,却又显得那么真实,真实到可以用手触摸,用心感觉。
被冷落的BOB发出不满的呜咽,以期引人注意。它用舌头舔着丁欣,还不断地摇晃着小尾巴,以示亲热。
“小欣,你看BOB多喜欢你!”金明阳柔和地看着丁欣。
“呵!”丁欣回过神,感受BOB的亲热,任由BOB将自己的手舔满口水。棕色的毛发在身上摩挲,透着暖暖的温度。丁欣轻柔地抚摸着它的毛发,它舒服地呜咽,水汪汪的大眼直直地望着丁欣。
“好了,就让BOB陪你玩会儿吧,我们那边也快完了!”金明阳站起身,不舍地看着丁欣和BOB玩耍,这才放心地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BOB,你说希儿为什么会那样对我呢?”丁欣叹息着问BOB。可是BOB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她的抚摸,连大气也不喘一口。丁欣有些气恼,手上使了点劲,将BOB的毛发弄乱,引得BOB不满地呜咽。“呵,如果真的是有苦衷,他那是做给谁看呢?他怎么会那么决绝地拒绝我?我真的误解了吗?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场戏;原本以为,戏完了,他就会来找我。可是,我等了这么久,他竟没有来,我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呜呜……”BOB拿头摩擦着丁欣的手,仿佛在安慰着丁欣,发出难过的哭声。
“不行,”丁欣的手紧紧一握,猛地站起来,“怎么能一直这样等下去?我要去找他,我要再次问清楚。除非,他说他从来没爱过我,一定要亲耳听到他说,我才会死心!我怎么能甘心这么放弃呢?”
丁欣撒腿往岸边跑去,BOB边“汪汪”大叫,边随丁欣跑着。原本正投入拍戏的金明阳立马撒腿跑了过来,徒留一串惊呼。
“小欣,你要去哪!”金明阳牢牢地抓住丁欣,看着她满脸的泪水,看着她迷惘却又透着无比坚定的眼睛,“你怎么了?”
“我要去找他,我要亲耳听到他说!”丁欣喃喃地说着,像是呓语。
“小欣,你应该休息,乖!”金明阳心疼地看着略显苍白的容颜,小心地哄着,丝毫不管自己沙哑的嗓音透着难抑的哽咽。
“不,我要去见他,我要见他!”丁欣大吼起来,泪,狂泄而下。她猛地推开金明阳,金明阳没有防备,踉跄后退。
金明阳只呆愣了一下,随即拉过丁欣,牢牢地抱住她,闭眼感受她在自己怀里的温度。竟是那么地不真实,圆润的身体竟然瘦得如此地厉害。骨骼烙疼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心疼着她的受伤,痛恨着自己的无能。手越搂越紧,仿佛要将丁欣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丁欣挣扎不脱,低头在金明阳裸露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指望着金明阳会吃痛放手,金明阳的手却越搂越紧。丁欣挣扎得累了,无力地站在那里,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那整齐的牙齿印上。咸咸的,涩涩的,刺痛漫过伤口,漫过肌肤纹理。终,渗进那紧闭的心田,发出沉闷的响声,就如此时的心情,沉重而无奈。
“好了,你能找到路吗?”金明阳无奈地摇头。丁欣呆住了,就凭自己那天才的认路本领,能找准方向吗?
“我送你去!”金明阳的语气坚定不容拒绝,压抑的沙哑下是一阵无奈的颤栗。
“真的?”呆愣半晌,丁欣高兴地仰向金明阳,“你会送我去?”
“会的!”金明阳放开丁欣,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的眼里充斥着无奈,怜惜,疼痛,还有一丝沉重,“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呆在你的身旁。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丁欣有些戒备地看着金明阳,“你不是反悔了,故意出难题吧?”
金明阳无奈地轻扯笑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