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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现在就有苗头了。以前冕下对云蒂拉虽说不上多关怀,但一般她出了事或求上门来,很少会不应的。可这次连看都没来看……”
“好了,别说了!”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如燕出声打断:“虽说我们不同于一般侍从,但你也不能这么口没遮拦。”
沙蓉后知后觉自己的话有些过了,缩了缩脖子低声道:“我也就是看不过眼,云蒂拉虽看着很少来麻烦冕下,但一有事就理所当然接受冕下对她的好,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冕下也真是的。如今正是追求未来主母的关键时刻,赌咒发誓、洁身自好还来不及,干嘛要去和云蒂拉沾上?也不怕被桑榆冕下误会……”
“你还说?”如燕的语气严厉。但心里却对沙蓉的话很是赞同。
“好了,我不说了。”沙蓉嘟了嘟嘴,不甘不愿道:“我们本来就是后勤组。错过了这次,也不知道会闲到什么时候。”
如燕摇头叹息,沙蓉这性子……
病房内,云蒂拉有些呆呆地看着手中打开盖子的安神药剂,这已经是最后能寄予希望的了……
若是没效果,云蒂拉握紧拳头,那她……
“诶,云蒂拉真的从新人舞台掉下来了?”训练间隙,闻楠一遍用毛巾擦着汗,一边对着旁边的关郁问道。
“这事我骗你做什么?”关郁滋滋有味地吸着果冻果汁,“据说还休克了,再晚一点发现就没救了。”
“这样啊……”闻楠低下头,和旁边的闻桦对视了一眼,目光带着淡淡的复杂。
“怎么了?”侯翔承有些奇怪地问道,如今他们兄妹和云蒂拉的关系在工作室并不是秘密,云蒂拉的遭遇虽没什么损失,但面子上总有些难看,原以为他们会幸灾乐祸,哪知道会是这种反应。
“我们闻家的血脉世代都患有恐高症,只是程度各有不同。”闻桦期期艾艾地回答道。
侯翔承挑眉,“可我记得你们两个从空中平地掉下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表现?”因为是第一个加入工作室的练习生,他一向自诩为大师兄,对其他练习生多有关照,当时那种情况,他自然要关注一下师兄妹的安危。
“我们的恐高症症状很轻微,当时又是一片盛况空前,很自然就忘了对高空的恐惧。”闻楠低声解释道。
“这样不好吗?”侯翔承更奇怪了,这种情况不是该盼着云蒂拉的恐高症越严重越好吗?
的确是这样,但是……
闻桦和闻楠再次对视一眼,面色有些不好,他们同时想起了每次爸爸提到云蒂拉时会说的话。
【她不是我的孩子。】语气淡漠而厌恶,一点也不像是气言,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每个当场听到的人,都感觉得到,他的话意就是字面意思。
也因此,在闻楠他们四兄妹看来,云蒂拉根本不是他们的姐姐(妹妹),而是为了谋夺他们闻家的爵位和产业而使用了基因转换药剂改变了nda的假姐姐(妹妹)。
但是血脉基因能够用药剂转换,像恐高症这样的隐性遗传却无法造假。
这或许是个巧合,但这种巧合实在很难不让人心生疑虑。
两人蓦然又想起每次妈妈在爸爸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的反应——沉默,是的,唯有沉默。
现在想来,妈妈虽然一直担忧他们的未来,却从来没有真正对云蒂拉表现出敌意,一丝一毫都没有。
作为一个眼看子女地位受到威胁的母亲,她这样的态度明显不符合常理。他们的妈妈虽然性格宽厚,但绝不是圣母。
可是这样奇怪的现象,他们却一直无知无觉。
对于云蒂拉的情况,兰澈溪同样也在关注。
“你是说她现在心理出了状况?”兰澈溪有些讶异地听着玉祁馨的汇报。
玉祁馨点头,抬手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心理医生做过介入治疗,但成果非常有限,连让云蒂拉睡个好觉都做不到。”
“林肆就没有过问?”
“并非如此,竟轩冕下的医疗团队也参与了对云蒂拉的治疗,只是除了开始时的抢救,之后都专业不对口,没起到什么作用,顾专家倒是建议请一位心理学大师,但云蒂拉本人拒绝了。”
兰澈溪对云蒂拉这样的选择并不意外,在贫民区长大的人,多少都有些不光彩的经历,云蒂拉的身份又那样复杂,再加上能看出她的自尊心很高,她这样做完全在意料之中。
毕竟,心理学大师那种人物,有的是办法把你心中的秘密挖出来。
“那林肆呢?”兰澈溪似随意地问道。
她的话没头没尾的,玉祁馨却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要问道,努力压下唇边的笑意道:“竟轩冕下本人并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只派了医疗团队和两个女性侍从过去照料,如今医疗团队也撤回来了,只剩下那两个女性侍从。”
“林肆没有亲自去探望?”兰澈溪是真的讶异,虽说她总有些搞不清楚林肆和云蒂拉之间的关系,但这两人之间无疑是有情分的,林肆去探望云蒂拉完全是情理之中。
她不知道,若是往常云蒂拉出了事,只要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林肆肯定会抽空前去探望,但这次云蒂拉这样全都是拜兰澈溪所赐,虽然云蒂拉本人不知道,但林肆总觉得如果去了会有种自己配合云蒂拉撬了澈溪墙角的错觉,仿佛自己成为了云蒂拉向澈溪示威的工具,他可不能做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
这思考方式实在是异于常人,也难怪兰澈溪没能弄明白原委,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心情好起来。
玉祁馨点了点头,“竟轩冕下对云蒂拉的情况并没有太关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最后一句话她明智地吞到了肚子里,她现在说的爽快了,若是将来两人郎情妾意,又一时兴起提起来,倒霉的还不是她,反正看着竟轩冕下也被自家冕下吃得死死的。
事实上,林肆如今正抓心挠肝,当然,不是为了云蒂拉,而是为了那天澈溪以及她家人的态度和反应。
煎熬了两天,他终于坐不住了,一个视讯把方冠军招来了。
“我忙的要死,你火烧眉毛一样将我叫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到了林肆在江南道的家,方冠军脱下西装外套丢给艾拉,瘫到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绿茵盛会事件之后,媒体一片繁乱,许多参加大舞台的艺人开始活跃,各家经纪公司为了占据市场你争我夺,方冠军这几天连喘口气的时间都要斟酌着来。
“我觉得澈溪可能、大概、应该……是有点喜欢我的?”林肆用“可能”、“大概”、“应该”、“……”、“有点”、“?”来强调对自己判断的不确定。
第77章 考察期和试用期的差别
林肆为人一向冷静,遇事处变不惊,任何境遇都能理智分析,见解独到,直指要害,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不涉及到和兰澈溪有关的事情。
那天之后,他回去苦思冥想,只是平时一向灵敏的思维这会罢工了,大脑短路,根本转不过弯来,一团乱麻。
甚至磕磕绊绊得出结果,却还是迟疑不定,根本不敢确信。
“……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点小事把我叫来的吧?”方冠军呆了下,瞪大眼睛问道。
“这件事很重要!”林肆认真地纠正道。
方冠军被噎得够呛,脸都微微扭曲了,“你就不能在视讯中问吗?你知不知道,我办公室还有多少文件公文等着我批示?”
“最重要的是,明明我只是公司的股东,为你做牛做马就算了,你当甩手掌柜就算了,尼玛拜托能别扯后腿吗?”
“我回去可不能用传送引,敢情浪费的不是你的时间对不对?”
说到最后,方冠军完全斯巴达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林肆轻飘飘一句话,方冠军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你……我不知道!”方冠军气急败坏地道。
林肆摸了摸下巴,“我以为你还有点用处的。”语气万分嫌弃。
擦——方冠军暴走,“尼玛没头没脑的鬼知道你在说什么?”明知道林肆是在用激将法,但他习惯性地就会上当,泪,童年阴影实在太可怕了……
林肆一想也是,开口将那天的情景详细道来,讲完后,看向方冠军等待他的解答。
“这种事情,你不觉得问本人比较靠谱吗?”方冠军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地开口。
“我想过了。再过几天就是索纳兰大赛的终赛,我不能让澈溪分心。”林肆振振有词,拒绝承认内心的胆怯。
方冠军没有火眼金睛,没看出林肆的心虚,却反而被气得够呛,听听这话说得。多么善解人意啊?尼玛对着兰澈溪就小意体贴,对着他就当牛做马,林肆你敢不敢更重色亲友一点?
你不想兰澈溪分心宁可把自己憋死,却能为此心安理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