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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精致,明显是给小孩子用的。再往外便被一个咖啡色的博物架隔开,挡住了三分之二的视线,上面放着各种精致小巧的工艺品。透过剩下三分之二的视线和博物架的缝隙,隐隐能看到配套的沙发椅、贵妃椅、茶几、物品柜,俨然是一个五脏俱全的起居室,能够让房间主人用来会客休息。再过去就是和床附近同样的落地窗了。落地窗左边是一个有些矮小的鞋柜,旁边是房门,右边同样有一扇紧关着的门,如果没猜错的话,门后应该是淋浴洗手间。
最让兰澈溪欣喜的是,房间的地面上,铺满了毛茸茸柔软的米色厚地毯,看着就让人想要光脚踩上去。
观察下来,整个房间的风格是梦幻中带着温馨。
她不死心地又细心观察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高科技的痕迹。
总体来说——是指考虑到她目前的年龄,兰澈溪对自己的房间很喜欢。尤其是,里面没有堆满恶俗的梦幻粉红色。她对任何颜色都没有偏见,但那种堆满粉红色的少女梦幻房间恕她接受不能。
发现房间很合自己心意,兰澈溪的心情不由飞扬。
下一秒,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件事,她现在的视线居然那么清晰,比起她前世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要知道,她那个时候两只眼睛的视力都是2。0,一点近视都没有。
不仅是视觉,似乎听觉和嗅觉也和前世无异!?
兰澈溪不由激动地坐起来,然后她呆了,低头目光愣愣地看着看着自己的手脚。刚刚坐起来的时候,似乎特别轻松?她不确定地躺回去,再坐起来,来回几次,终于确定之前不是自己的错觉。
动了动手脚,更加灵活了,感受了一下身体,似乎更轻盈了。若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小说中脱胎换骨、洗髓伐筋之后的感觉。
脑中灵光划过,之前那些折磨她的彩光出现在脑海,想到那时的痛苦,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似乎只有那件事比较可疑,勉强能解释她身体上突然的变化。
或许那些彩光是一种改善身体的治疗,效果倒是不错,就是太痛了!兰澈溪狠狠地想。
有些困了。兰澈溪捂嘴打了个可爱的呵欠,然后顺从自己的欲望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兰澈溪刚迷迷糊糊睁开眼便和一双闪亮亮的银色眼睛对上,顿时吓了一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咳咳咳……”
准备让女儿醒来第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兰俞同样吓了一跳,手忙脚乱了起来,“溪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爸爸。”说着说着,眼眶一红,竟急得要哭了。
要不是自顾不暇,兰澈溪都想要翻白眼了,这爸爸太不靠谱了!我明明是被你吓到的,你是装傻还是真的没有发觉?
她不由将这辈子的爸爸和上辈子的爸爸作对比,最后不得不放弃这种想法,太没有可比性了!真要说的话,反倒是大伯和上辈子的爸爸有点像,不是说相貌,而是感觉,两人身上都有那种一看就不好惹的气势。只是相比起来,大伯比较内敛,而前世的爸爸锋芒毕露,时时给人一种极强的侵略感,如同出鞘的利剑。
倒是前世的妈妈,和现在的爸爸有些像,一样的……没有担当。虽然对新爸爸的了解还不全面,有些武断,但就目前看来,在兰澈溪眼中,这位爸爸就显得没什么担当。女人没担当还能勉强说是柔弱可人,男人的话……兰澈溪嘴角抽搐。
而且,她突然想起,这辈子的奶奶和以前的奶奶也有很大的差别,她以前的奶奶性子张扬,脾气不太好。
就在兰俞急得要去找救兵的时候,兰澈溪总算缓了过来,不再咳了。
兰俞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一把抱住女儿亲了两口,“溪溪你没事太好了!”
兰俞生疏的抱孩子动作让兰澈溪不舒服地动了下,看着他的兔子眼,她无语极了,明明受罪的是我,你的样子怎么跟我欺负了你似的。
果然,兰俞抱着兰澈溪出去后,兰老夫人、兰含和萧舒儿都投来了讶异的目光。
兰澈溪有些奇怪的发现,除了他们五人,昨天站在门口迎接的那些人竟然没有出现,怎么回事?
“怎么了?”兰俞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抱着女儿坐到了萧舒儿旁边。
兰澈溪被抱得难受,对着兰老夫人伸手要抱。
兰老夫人愣了下,然后笑了,不顾小儿子满脸的不情愿,倾身从他手中抱走了孙女。
兰俞一脸伤心,就是旁边的萧舒儿也有些吃味,女儿都没有对她伸手要抱。
兰含的目光落到弟弟的兔子眼上,“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在他的提醒下,兰俞终于知道了他们之前眼中为什么那么讶异,不过他并没有觉得丢脸,开口便把在女儿房间里的事说了一遍,临了还一脸担忧道:“溪溪怎么会突然咳起来,是不是生病了?”
除了萧舒儿同样跟着担忧,兰老夫人和兰含都有些无语。
“小俞,澈溪是被你吓到了。”兰含轻咳了声道。他虽然从没有照顾孩子,但这种事情一听就能听出来。弟妹是关心则乱,至于弟弟……那是个性使然……
知道兰俞居然把女儿吓到了,萧舒儿习惯性地想要开口指责,但看到一旁懵懂的女儿,到嘴的话不由吞了回去,改为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可不想教坏女儿!
第12章 兰澈溪的渴望
兰澈溪坐在兰老夫人膝上,一边把玩着兰老夫人长裙腰际的流苏,一边听着长辈们的交谈。这个世界的衣服款式大体和原来世界没差,只一些细节上有所不同,至少以她这两天所见的是如此。
“你做好心理准备,军部肯定有不少贵族会来找你试探套话。”兰老夫人伸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对着旁边的兰含道。
军部?大伯是当兵的?兰澈溪好奇地看向兰含。
看着侄女那双水汪汪满是好奇的眼睛,兰含有些心痒,面上却仍旧严肃道:“放心母亲,我心里有数。”
兰老夫人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低头逗弄起孙女来。
兰澈溪心中无奈,又只好装**全力配合。
“母亲,澈溪的周岁宴我们要大办吗?”这时,萧舒儿询问道。
见奶奶的注意力被转移,兰澈溪松了口气,心里对自家老妈感激不已。不过,周岁宴?
身为曾经三十七岁的中年女人一枚,听别人讨论怎么办自己的周岁宴,这感觉真微妙。
“你的意思呢?”兰老夫人反问道。
“溪溪一辈子都只有一次周岁宴,当然要大办了!”不等萧舒儿回答,兰俞便插话道。
萧舒儿没有理他,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对澈溪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她没说的是,会不会有人因着女儿的身份,想要趁着他们兰家式微的时候趁火打劫,比如……联姻?
兰老夫人是什么人,自然听懂了她的担忧,却并不放在心上,淡淡道:“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澈溪的周岁宴办不办大,其实早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以澈溪身份的特殊性,即使不发请帖,那些人都会登门的。
事关女儿,婆婆随口一句没有依据的话却并不能让萧舒儿放心,因此眼巴巴看着兰老夫人,希望她能开口解释一下。
知道自己母亲性子的兰含叹了口气,对着萧舒儿解释道:“弟妹,你多虑了,以澈溪的身份,即使有人以权压人,趁着她知事前让自家小辈和她定下婚约,澈溪长大后想要悔婚也是轻而易举。这种行为与其说是结亲,不如说是结仇,没人会蠢到和一位冕下结仇。更何况,作为连起的名字都需要主脑认同的女性冕下,她的婚约哪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到时候,四大主脑第一个不同意。”
听他这样说,萧舒儿大大松了口气,一旁的兰俞后知后觉明白了萧舒儿的担忧,也同样松了口气。
兰澈溪这边却有些愣了。冕下?那是什么?昨天似乎也从奶奶口中听到了同样的词,当时没在意,但听奶奶两次提到这个奇怪的称谓,似乎很重要,而且从她的话来看,冕下似乎是她的身份?
她有些懵,在原来的世界里,冕下是对高级神职人员的称呼,能被这样称呼的人,通常都是地位威望非常超然的人。可不管从哪看,她都与以上情况不相符。
这不由让她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姑奶奶”称呼。
至于婚约,是指大家族间的联姻吗?因为自身特殊的经历,她其实并不太排斥联姻,当然也说不上喜欢就是了。
兰澈溪只觉得脑中一团乱,原本是打算通过长辈的谈话获取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的,但她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理解都做不到,明明他们说的仍旧是汉语!
汉语!?兰澈溪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