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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声摇头,上前抱住他,我不是与他生气,只是真的心疼他。
“买点豆腐,菠菜,晚上我给你做鱼羹。”
等回过神来,公交已经到站,我一边下车,一边回他,“今天去钓鱼了?”
“嗯,只留了条大的,起码有三四斤重啊。”
我笑笑,“好呢,知道了,等我回来。”
回到家,范东璃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多多直着身子扒住我的腿,我抱起它,亲了亲。
进了厨房,范东璃系着围裙,头发还是湿的,该是洗了澡了。
“我来吧。”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推了推他。
以前厨艺不佳,磨练了大半年,自我感觉进步了不少。
“好,不过鱼汤还是交给我。”范东璃揽过我亲了一口。
两个人齐活,晚餐很快就搞定。
还是喜欢范东璃做的东西,一顿饭我基本上都捧着碗喝汤。
“你这么喝法,晚上可要一直上厕所哦。”
“在吃饭呢。”我冲他撅嘴。
“下个星期,我就回学校上课了。”
我放下勺子,“不再休息会?”
“没有问题了,一天也没几节课。”范东璃拍拍我的头。
“嗯。”我思量,其实这样也好,以后也可以与他一起上下课了。
最近天气依旧闷热,房里还需开空调。
洗了澡爬上床,范东璃自然拉我靠在他身上。
“周末去拍结婚照吧。”
“到时叫上江佐她们,好吗?”我蹭蹭他的胸口。
“好。”他翻身压住我,啃我的脖颈。
“手……”我含含糊糊的拍他。
“你来。”
范东璃从我身上起来,平躺,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后含笑看着我。
和他这几年,该懂的不该懂的,我都知晓。虽然总会不好意思,到了最后我却都会依着他。
我关了灯,等的他一阵轻笑,我有些恼羞,手伸到他腰间扭了下。
范东璃捏·揉我的臀,手撩开睡裙,慢慢探了上来。
双脚本来就跨在他身上,他这么一动,我一夹紧,只听得他闷哼一声。
我趴到他胸前,慢慢咬着他的下巴,解开他的纽扣,抚摸他胸口的两点。
唇·舌顺着他的喉结慢慢轻咬到胸前,舌尖伸出舔·吮。他轻叹了一声,手探入我的发间。
他的衣服已经解开,等我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我有些恶作剧的咬了下凸·起的那点。
感觉到头发一下子被揪紧,我不满的继续轻咬。
他右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往上挪,重新吻住我。
双手有些发软,还未回过神,身子就一下子绷紧,他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抚进,慢慢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不自觉弓起身体,头晕晕的,不过还记得不把重量压在他的左手上。
“唔……”我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叫他,“范东璃……你慢点……”
“嗯?”他侧过脸过来吻住我,下面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都不知道进入了几根手指,眼泪不自觉出来了,我咬着嘴唇,朝他嘟囔,“老公,痛……”
感觉手指终于从身体里抽·出,还未喘口气。
范东璃捏捏我的臀肉,“自己坐上去。”
我的脸早已经爆红,这些对于我终究觉得羞耻的姿势,为何在他看来,这么自然?
——(……此处省略一万字。)——
我的嗓子渴得有些发痒,眼睛却是困得睁不开。
“怎么了?”他咬着我的耳朵。
我们的下·身依旧紧靠,我拍拍他的胸口,“想喝水。”
感觉他的终于从体·内滑出,我后知后觉的忽然拉住他。
“范东璃……”
“怎么了?”他开了灯,掀开被子,直接赤·裸的起身。
“你……你回来再说。”我低下头,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
接过他的水杯喝了一口,我才小声说道,“你没用那个。”
“哪个?”
“……”
看我瞪了他一眼,范东璃把我拥到他怀里,“哪有那么准中标。”
“万一呢?”
“那不更好?”他轻笑。
“婚礼……”
他捏捏我的脸,“有了的话,婚礼就推迟,以后还有个闺女给我们当花童。”
“美的你。”我拍掉他在我胸·口·活动的手,白了他一眼,拥着被子躺到床的另一边。
与江佐和章小佑提了我这周要去拍婚纱照的事情,她们两个倒是一天都是亢奋状态。
一直叽叽咕咕,讨论等我婚礼时谁做伴娘的事情。
后来只要逮着我,就自荐状。
我哭笑不得,只得安抚承诺,两人都为伴娘。
周末一大清早,在家里洗了个头发,就和范东璃出了门。顺道接了江佐俩人。
早定好的化妆师,内景外景,折腾了一天。
六套衣服,150张底片入光盘,50张入册。
花在选照片的时间,就占去居多。
江佐和章小佑倒是比我俩还兴奋,在选照方面,除了一些我和范东璃一致中意的之外,更多的都是参考她们两个的意见。
回到家只觉得整个人都酸痛,也困乏的很。
随便洗了个澡,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半夜被电话吵醒,我抱着被子换了个方向,倒是范东璃在我耳边叫我。
我眯着眼睛,“嗯?”
“你家里的电话。”
我清醒了许,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喂。”
“小瑾,是妈妈。”
我嗯了一声,有些奇怪,这么晚了,母亲还有什么事情找我,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妈妈,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母亲大概听出我话里的紧张,笑着安抚我。
“那?”
安静的听母亲讲完,大致上明白了她深夜致电的缘由。
“小瑾,你怎么看?”
“妈你如果想去的话就去吧,我这里你不用担心。”
“可是要一年,还要准备你的婚礼。”这是母亲犹豫的原因。
教会推荐她去读圣经班,三自会已经通过,并非神学院,母亲的年龄也偏大,只需要去读一年就够了。
我知母亲心里是想去的,至于我的婚礼,其实我和范东璃合计过,并不需要弄得有多大,时间也还来得及,范叔范婶在这件事上却是热炽的很。
“妈妈,你什么时候去?”
“就这几天吧,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我自答应着,却是感觉母亲还有话说。
“瑾啊,”母亲说的有些吞吐,“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常回来看看,你知道你爸那人,喝酒就没个底儿,别人一起哄,他就杠上了。开车也不小心,年纪也上来了,再这么不注意自个儿身体,拖累的还不是他自己……”
母亲以前刀子嘴豆腐心,就算关心父亲,说出来的话都是冲的,现今却是心平气和多了,许是身份变了,这一年来,考虑事情好像也通彻豁然多了。
挂了电话后,睡意全无。
想起父亲下年年初就又要换届了,其实小地方的书记一年的工资极少。
父亲在这个位子上呆了这么久,付出的其实远大于投入,只是说到底就是一口气的问题。
现今父亲投在别处的精力增加,书记这个职位做了这么久,其实倒算是鸡肋。
以前整天出去应酬喝酒,现在父亲年纪也大了,能退下来的话其实也好。
最近回老家的次数增加,母亲已经离开。我与父亲见面,他在话里行外也向我打听母亲的情况。
当听说母亲飞去上海了,他沉默不语。
对于现今他和母亲的关系,我不好说什么,分开不再是夫妻了,却因为我这个女儿的联系,倒偶尔依旧会坐到一起。
父亲对母亲是有愧疚的,他试图想要用各种物质补偿。只是母亲一概拒绝,倒是真真会让父亲内疚一生。
父亲换了个钟点工,某天看到,我皱皱眉头。
最初是个大婶,现在这个是外省的一个年轻女孩,年纪比我还小,说话细细柔柔的,对她并无恶意,只是不喜。
许是我想多了,只是私下和父亲提了个意见,把她换了。父亲倒是没有没说什么,我也就定心了。
婚纱摄影打电话通知我们,可以取照片了。
忙碌一天,家里卧室客厅都放上了结婚照。走进走出,目光涉及,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与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