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上,靖文告诉我:〃我给你一个整晚,让你认真的去想念她最后一次。〃
靖文说完转过去睡了,我意料之中的失眠。
娜娜,你床头的安眠药,今晚又要少一粒了吧?
▲BOOK。▲虫工▲木桥▲书吧▲
第51节:第五章 伤痕(7)
第二天起床后我照了照镜子,还好没有黑眼圈,今天要去公司,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影响今天的状态。
我们永远都不能改变过去,但可以改变未来。我信心百倍。
靖文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骄傲的说:〃老公好帅!〃
我知道她是鼓励我,我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
我去公司要找的就是给我发短信的那个人,叫刘维明,可是我要叫她刘总。
刚进公司大门,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红衣服的清秀女孩儿,我对她笑了笑,问:〃请问刘维明刘总在哪?〃
女孩儿竟然站起来回答:〃里面左转就是了,门上写着呢。〃
我再次礼貌的还以微笑。
刘维明办公室的门半开着,他正和一人说话,我敲了敲。
〃哦,艾熙啊,来了,我处理点事,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
〃好。〃我又回到了那个女孩儿旁边。
〃你在这工作?〃反正闲着,聊呗。
〃不,我是他们新签的艺人。〃
我点点头,看来我还是她的前辈呢。
我们彼此都没话说,我掏出手机,无聊的翻着相册,看到了很多娜娜的照片。
这时一个人过来,我以为叫我,屁股都离开沙发了,却听到那人说:〃孟雪,你过来。〃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叫我,妈的还是有点紧张。
身边的女孩儿跟着那男的走了过去。
我继续摆弄手机,手心都是汉。
几分钟以后那人又来了,这次是叫我。
我们走进刘维明的办公室,那女孩儿竟然也在。
刘维明说:〃艾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孟雪,前几天才刚刚签约。〃
〃我们刚才见过了。〃我说。
〃哦,呵呵,以后还会常见呢,她是你的合作伙伴。〃刘维明笑着说。
〃什么意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公司决定让你们俩组合,唱一些情歌,当然也包括你送来的小样里面的一首歌曲。〃
〃可是我那歌不适合她唱。〃我这话说完,孟雪低下了头。
刘维明说:〃歌是可以改的,关键是要适合听众,不是适合你一个人。〃
我想起了靖文彩铃里面那让我厌恶的甜腻腻的男女对唱,当即否定道:〃我觉得还是以个人的方式发展比较好。〃
〃个人也可以,那就把那首歌给孟雪唱,你作为歌曲的创作者,公司也不会亏待你的。〃
我感到身后一片黑暗,面对他们,我不知该说什么好,眼前的画面在我的视线里慢慢扭曲、模糊。
〃你考虑考虑吧,艾熙。〃刘维明的语气强硬。
总是会有人拥有决定别人的权利,在那巨大的权利面前,我们微不足道。
我在做最后一丝挣扎,说:〃刘总,难道我就不能唱我自己写的歌吗?〃
〃可以,你可以唱给你自己听,或者在地下道唱给过路的人听。〃
刘维明看我低下头不说话,语气稍微缓和:〃艾熙,希望你能理解,公司要发展一个新人,投入是很大的,要冒很大的风险,所以为了慎重起见,我们只能选择其一,而经过公司的讨论研究,我们一致认为孟雪的市场潜力比你更大。〃
这时带我进来办公室的那个人插话道:〃艾熙,你们俩组合是一种很好的方式,有很多人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我一直低垂的头忽然抬起来,愤怒的看着他们,说:〃我唱歌是有底线的,我的梦想也不是做一个让我自己都讨厌的人,所以,我拒绝。〃
说完这话我转身就走了,没人拦着我,我知道我对他们可有可无,原来外界一直盛传的〃革命者〃对歌手的自由,也只是盛传而已。
想起了那晚在酒桌,那个琴行老板对我说的话:〃孩子,有的时候你要分清楚,你的梦想究竟是要在这一条路上功成名就,还是坚持自己热爱的东西不离不弃。〃
▲虹▲桥▲书▲吧▲BOOK。▲
第52节:第六章 背叛(1)
第六章 背叛
我把思念酿成了一杯浓浓的苦酒,过往的欢颜也就不再重要,如果我能找到一种叫做青春的解药,我想她能陪我一直到老
在成长的路上,总有些东西在悄然的改变着我们,我们却没有发觉,直到有一天自己彻底沉沦或是脱胎换骨。
10岁以前,除了父亲的巴掌,记忆最深的就是家门口的那一堆沙子,我每天在那上面玩儿直到深夜,盖堡垒、挖通道是我的最爱,后来有一天那堆沙子被工地上的人拉走了,我失去了幼年的乐趣。
15岁以前,我花八十块买了个足球,从此以后我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那个时候我喜欢看日本动画片《足球小子》,经常学他们在射门的时候大喊一声。可是最后由于班主任对我家长说我玩物丧志,我爸一气之下把我的足球从楼上扔到了很远的地方,我再也没找到,也不敢在学校踢球了。
18岁以前,我无意间在网上听了一首国外的歌曲,后来我知道那就是摇滚,便开始攒钱买廉价的吉他,并因此放弃了考大学。
我以为我会成功呢,可是理想总是被无情的扼杀,小的时候只是失落,长大了,我开始有些绝望。
穿过这条地下道,就离家不远了,靖文还在等我。
我想起了刘维明的话:〃你可以给你自己唱,也可以在地下道给过路的人唱。〃
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成为这样的人。
小时候我总觉得流浪歌手最牛×,最浪漫,可是有一天,我亲眼目睹一个流浪歌手准备收工的时候,跪在地上捡那些散落的一块或五毛的纸币,我才发现,这行一点儿都不浪漫,与乞丐无异。
我一直觉得,真正热爱音乐的人,是不会被任何客观条件改变的,我曾立志做那样的人,但是,就像许巍歌里唱的那样:在生存面前那纯洁的理想,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
。§虹§桥 虫 工 木 桥 书§吧§
第53节:第六章 背叛(2)
在地下道的尽头,我沿着台阶上来,头刚刚露出地面的时候,我停住了,我要看一看这个城市,看一看这个繁华的世界,我想知道为什么它什么都容得下,唯独容不下一个孩子的梦想?
忽然,我匆匆沿原路跑回去,越跑越快,很多人回头看着我,我知道,只有在跑的时候,眼泪才不会掉下来,而是留在身后。
跑了很远,我气喘吁吁,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陈尧的声音传来。
〃出来喝酒。〃我虚弱的说。
〃我上班呢。〃
〃出来喝酒。〃
〃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出来喝酒。〃
没等陈尧那边再说话,我就挂断了,来到了一个我们常去的饭馆儿,陈尧知道来这里,不用我说。
我要了一打啤酒,自己喝着,喝了很久,空瓶摆满了桌子,陈尧还没来。
我继续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独自醉着,一杯杯啤酒一饮而尽,想吐的时候就再次用酒压下去,如此反复。
在饭馆儿人渐渐多起来的时候,陈尧来了,他说:〃刚下班。〃
〃别说了,先罚一杯。〃我笑着说,在椅子上晃晃悠悠的。
陈尧端起酒喝了一口,又放下,问我:〃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别问,今天就喝酒,不醉不归。〃
〃你都醉成这样了,也该归了,走吧,我送你。〃
我使劲的甩开陈尧上前拉着我的手,说:〃哥们儿没喝够呢,服务员,再来一打燕京!〃
〃别喝了。〃
〃不行,今天就是要醉!〃
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吐了起来,污秽物溅在我鞋上都是,可是我一点都没觉得脏,只觉得难受,胃里也难受,心里也难受,我听见陈尧去结账,想阻拦,却说不出话。
我在陈尧的搀扶下向外走去,刚出饭店门,我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