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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好点?对不起哦。”她抬头,轻声的说。
可是却看见他有些失神。
“怎么啦?”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发什么呆呀?”
“呃‘‘‘好很多了。”雪诺谦不自在的回答。
天色开始变昏黄了,夕阳嫣红的映照在天际。
几只鸟雀扑着翅膀,掠过醉人的天空。
雪诺谦凝神的望着夕阳。默默的出神。
“看日落呀,是很漂亮呢。”凌羽沫随他的目光,一同望着天空。
“你跟‘‘‘师父,是什么关系吗?”雪诺谦转头,漠然的这样问。
“师父??你的师父??”凌羽沫茫然的问。
“恩‘‘‘我师父‘‘‘应该很爱你。”雪诺谦轻声的呢喃。
“吓??什么呀?我听不清楚。你师父是谁呀?”凌羽沫奇怪的问,他干嘛忽然说话那么小声?
“没有‘‘‘‘我有点困,膝盖能不能借我睡一下?”雪诺谦虽然这样问,可是她还没回答,他就往她的膝盖上睡去。
他有些安详的睡去,如婴儿般的睡颜。
师父,您‘‘‘要我捉她吗?
“吓?那‘‘‘那个‘‘‘”凌羽沫红着脸,不知所措。
可是他睡得那么甜,就像孩子窝在妈妈怀里般熟睡一样。
让她不忍心吵醒他。
“‘‘‘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就像娘曾经的味道‘‘‘”雪诺谦转了转身子,梦呓般的吐出这句话。
‘‘‘‘‘‘‘
“雪,雪,你乖乖在家里,娘要出去了。”温柔美丽的母亲摸摸小诺谦的脑袋。
“恩,娘。雪会乖乖的等娘回来。”小诺谦笑得酒窝浅显的,听话的点点头。
“好,娘会带好吃的回来的给雪。”母亲于是又像往常一样,静静的出了家门。
小诺谦目光随着母亲的背影望去。
稚气的目光里,透露出寂寞的气息。
小小的木屋不到三平方米,简陋的放置着一些家具。
小诺谦就是生活在这里。
他记得,以前自己住在很宏伟华丽的的大屋,可是之从爹生意失败,生活便从此变得艰难。
没有了华丽的大屋,没有了锦绣的绸缎,没有了香喷喷的美食。
却多了无谓的争吵。
爹从此变得颓废,整天喝酒赌博。
娘辛苦了一天织布换来的银子,不到一会就被爹给花费掉了。
娘受不了这样,和爹吵了起来。结果总会被爹毒打。
娘是个美丽温柔的人,小诺谦不愿意看到娘被爹欺负。
他记得有一次,爹又出手毒打娘,他无法忍受,冲上去,一把狠狠用力的咬了爹的手臂。
爹愤怒的甩开他,并用力的甩了他一巴。
嘴角几丝血,小诺谦没有哭。
他只是无法相信。
爹爹,曾经很疼他的。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他个娘的混帐居然感动手敢打老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很可能是你娘不知道哪来的杂种!竟给我带来灾难!
那是爹,打完他后,凶狠的话语。
不仅伤害了他,也伤害了娘。
他看见母亲双眼迷茫,神情是麻木的。
“雪,跟娘‘‘‘走吧。”娘拉起小诺谦的手,默默的走向门外。
到了门口,娘停了下来,最后一眼望向爹。
那一眼有着太多复杂的情感,也许那将是此生永别的一眼,也许将成为永恒的情感。
他不懂那是代表什么情感的眼神,他只听过,娘和爹曾经是那么的相爱。
有人说,与其在一起的只是伤害,那么不如放弃。
纵使曾经的山盟海誓再美丽,许多的伤害,都只会让人心死。
于是小诺谦便和娘来到这个小木屋。
生活依然那么困难,可是小诺谦看见娘气色好了许多,毕竟她不会再受到爹的毒打了。
他和娘没有了爹的消息也没有见过爹。
只是有一天,他和娘听说了爹的死讯——因赌博负债累累,无法偿还,最后被人殴打而死。
娘当时听完后只是一怔,并没有多大的表情。
小诺谦却哭了个一塌糊涂。
晚上,小诺谦在床上睡觉,被一阵低泣声给吵醒了。
他慢慢的起身,静静的迈着步子走向门外,打开门。
发现娘蹲在地上,哭得那么伤心,她手里握着的是爹曾经送给她的发簪。
娘最心爱的东西。
小诺谦默默的看着,继而关上门。
坐在床塌上,他出神的望着胶结的月光。
门外是娘的哭泣声。
有些人,脸上写着无所谓,嘴里说着不在乎,可是心里却很难过。
小诺谦收起多余的情绪,转身走入小木屋里。
想想,从来到木屋这里,恐怕都有两年了。
现在十一岁的自己,老是窝在家里读书写字,不能为娘分担一下。
想到这样小诺谦就觉得很烦闷。
“唉。”小诺谦放下手中的毛笔,轻声的叹气。
“娘现在在做什么呢?”小诺谦支着下巴,喃喃的说。
白皙纯净的小脸上,蒙上孤独的气息。
他很少和别的小孩一起玩,因为一来他不太喜欢吵闹,二来,别人总爱说他像个女孩。
他讨厌别人这么说他,他是男子汉!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发誓要努力让娘幸福的!
于是,小诺谦很少粘着别的小孩一起玩耍。
可能,他的童年少了许多的欢声笑语,却多了成熟的味道。
“砰”的一声巨响,木屋的门被狠狠的踹开。
小诺谦惊怔的望着门口处。
“你就是那个贱女人的崽子吧!!你娘做得好事,真是贱!!”一位大娘气冲冲的上前,狠狠甩了小诺谦一巴。
小诺谦捂着脸,鲜红的掌印浮现。
“您做什么!您凭什么说我娘!”小诺谦咬着唇,目光愤怒。
“你娘是个贱骨头!死了丈夫,就勾引别人的!!害我丈夫现在和我闹翻了!我凭什么不能说她!!!”那位大娘也非常愤怒。
小诺谦睁大了双眼,目光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亮光。
那一夜,娘回来了。
小诺谦看了看她,没有再说什么。
“雪,来。娘抱抱。”娘拥着小诺谦,抬头看着繁星点点的苍穹。
“娘‘‘‘‘‘‘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可是‘‘‘‘却不是雪曾经喜欢的那种香味。”小诺谦推开她,眼中有着闪闪的水光,如天上的星星般。
“雪,你‘‘‘‘‘”娘的脸上透露出惶恐的表情。
“娘是为了‘‘‘‘勾引别的男人,才会抹那么浓的胭脂吗?‘‘‘‘”小诺谦直接的问,目光锁定娘。
“胡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娘说话!!”娘抓着他的胳膊,很用力的抓着。
“娘‘‘‘‘雪不喜欢娘这样!!”小诺谦没有挣扎,依然接着把话往下说。
“雪‘‘‘‘对不起,娘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娘的声音软了下来,松开了手,往小诺谦那有着淡淡红印的胳臂上,轻轻的呼着气。
“但是,雪,娘并没有那么做。你要相信娘,不要相信别人乱说的话,娘什么都没有了,娘只有雪你了‘‘‘‘”娘突然抱紧他,嘤嘤的哭了起来。
小诺谦虽然是个小孩,可是娘的泪水却让他的心整个纠结在一起了。。。。。。
‘‘‘‘‘‘
“娘‘‘‘娘‘‘‘不要哭,不要哭‘‘‘‘”怀里的雪诺谦突然心酸的吐出这一句呓语,原本宁静祥和的表情变得悲伤与寂寞。
“雪,雪,你醒醒。我不是你娘。”凌羽沫无奈的用手轻拍他的脸颊,轻声的说。
“唔‘‘‘‘”雪诺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天色已变得黑沉。
他睡了很久吗?
感觉很久没有睡得那么舒服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你娘怎么了吗?”凌羽沫捶了捶酸痛的大腿,哎哟,他好重哦!
“‘‘‘‘没有什么,那么晚了。我送你上去,免得王府的人在到处找你!‘‘‘”雪诺谦揉揉眼,淡淡的说。
“可是你的伤口不怕再裂开吗?”凌羽沫盯着他的伤口。
“呵呵,有这么一个枕头,百病都好啦!睡得真舒服!”雪诺谦伸了伸懒腰。
“枕头你个头啦!你还得赔我‘大腿肌肉受损费’呢!”凌羽沫趁机想敲诈一笔。
“什么什么大腿?我觉得你的腿挺肥的。我还没找你要什么‘头发凌乱费’呢!”雪诺谦点点她的额头。
“厚!你居然比我还奸诈。”凌羽沫嘟着嘴,天啊!这家伙,居然也想敲诈她一笔耶!!!
‘‘‘‘‘
“禀告三王爷,森林里并没有福晋的人影。”侍卫单腿拱手回报。
“那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加派人手,继续给本王搜!一定要找到福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