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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已经没了那个什么感觉了,你不会明白了,SMMM。〃
〃小岚,你喜欢成老师?〃我们忘记了这儿还有位不知情的。
〃过去时了,不要再提了。〃我警告小北,〃你最好给我闭嘴哟。〃
〃我真搞不懂你了,一会儿爱得死去活来,一会儿又没感觉了。〃雨洁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我晕,雨花儿我告诉你,成老师带小岚出去还是我老妈同意的,她不会这么急怕她嫁不出去吧?〃小北不明白。
周末吃了早饭,我就跟老妈请假,〃妈,我今天和成老师要出去一下,中午不一定回来吃饭。〃
〃那行,在外面小心,听成老师的话,晚上早点回来。〃真是爽快,听到了小北嘀嘀咕咕的声音,我也都不理解了。切,我真的丑到这么让人放心的地步?
〃今天去哪?〃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头盔。
〃参加朋友聚会去。〃突然他的电话响了,〃不过,刚刚接到通知时间改为十点半了,陪我去买件衣服,怎么样?〃
〃行,Noproblem,不过去哪买?〃
〃跟我走。〃
车子停在了一家国货精品店的门口。
本来正值购物的黄金时间,可是这家国货精品店里的人并不多,大概这年头,人们都以为唯有英文、法文才够体面,忘了其实穿来穿去的,大多还是贴着洋标签的〃madeinchina〃。这家打着国货名称的店自己反倒觉得站错了地方,所以店面不小却不引人注目,偷偷地站在热闹的街边做一个古董摆饰。进去一看,里面衣服的质地实在是很好,价钱也是相当的便宜。
〃我最喜欢这家店了,一个中国人只有穿上中国的棉纱、棉布才够正宗,对吧?〃他的神情飞扬。
〃不明白,也许吧,偶还小,不懂。〃我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原来有些感情比爱更为轻松,让人与人的心更能贴近。
一件蓝白条子的厚衬衫,两个人都驻步细看,我感叹于它的精良工艺,而他却是被它标出的棉纱支数所倾倒。两人不约而同地说:〃就买这一件吧!〃
老实说这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真是合适,看着他在试衣镜前的神采飞扬,内心突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感情就这样没有了吗?我心里还在乎这个人吧,不然为什么依旧还为他的一举一动所牵挂呢?就像云无论被风吹到了哪里,哪怕太冷化成了雨,它还是要奔向风的来路,嗅它的味道感受存在的意义。我承认我已不再那么执着,可是并不是转眼就放得下的,其实像这样,能快乐地相处,应该是最好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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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去我朋友那儿吧。〃他看了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我们去的是一个酒吧,门紧闭着,上面挂有〃本店维修,暂停营业〃的牌子。
〃不要进去了吧,人家关门了。〃我拉拉他,指着那牌子说。
他看了却笑了,〃没事,进去,那是小孟搞的鬼。〃
门果然开着,里面已经来了不少的人,男男女女,什么打扮的都有,真搞不清是什么样的聚会,隐约听到有电声乐器调音的声音。
〃小豪,怎么现在才来,可就等你了。咦,带了个小妹妹?〃一个身材略胖,带着眼镜的人就等在门口。
〃小孟呀,这是小岚,是我的一个学生,她的跳舞唱歌都很好,所以带她来见识一下。〃
〃那欢迎加入木头人聚会。〃小孟冲我笑着,很可爱的样子,他二十刚刚出头,却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木头人?〃我蒙了。
〃对呀,小妹妹,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笑来不许动。〃他眼睛往上一翻,僵直着不动。
〃成豪,你说明白呀,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聚会呀,这么好玩?〃我所有的兴趣都调动了起来,〃还有为什么要叫木头人呀?〃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们一群音乐爱好者凑在一起,不过不要小看他们哟,他们当中什么人都有,有画家,有编辑,有医生,对了,那个小孟是个警察。至于聚会起这个名字的原因嘛,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看了一下到场的人有二十位左右,和成豪相熟的人不少,我们刚刚坐下就陆续有人来和他很热络地打招呼,他也一一向他们介绍了我,我一个名字都不记得,只是捧着橙汁好奇地四处打量,这是个与我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有太多新奇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有个头发微卷个子很高戴着眼镜的男生走上台去,宣布聚会活动开始了。
〃那是小多,我们的音乐台编辑,专业的组织者。〃成豪低声向我解释,〃你觉得他像不像林志炫?〃
我仔细打量着他,嘿,不说不觉得,越说越像,就是好像比林志炫胖了一点点,不过看起来有点木头木脑的。
〃啊,这个聚会的名字不会是他起的吧?〃
〃聪明,他的外号就叫木头,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各位,今天的聚会主题很简单,唱自己喜欢的歌,说自己想说的话,要轻松愉快。〃小多转过身来冲着台上的乐队,〃哥们,你们又要受累了。〃
一个叫云的女孩先上台,她唱了一首好像是蒙古高原的歌,很悠长而深远。这才叫歌吧?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好像还会传到更远的地方去。
接下来有人用吉他弹唱,是一首原创歌曲,旋律和低柔的声音配合得相得益彰,立刻就赢得全场的掌声。
小孟唱的居然是《我的太阳》,从他不高的个子里发出的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充盈了整个的酒吧,掉落了一地的音符。
而成豪,则唱了那首《我要飞翔》,感觉比老兑成熟了许多。
〃歌是新创作的,词不是我写的,今天我把她带来了。〃
有人起哄要看词作者,我只好红着脸站了起来。
〃这么个小姑娘呀,不错,我们后继有人了。〃应该是小多的声音,他这么一说全场大笑起来。
〃小岚,表演一个。〃小孟提议,附议的居然也不少。
我很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唱了首Jaycee的《人》,居然还掌声四起,我高兴不已。
〃好了,大家也说累了,边吃边聊。〃小多话音刚落,一些服务员就端了饮料、啤酒、面包、蛋糕和水果上来了。
〃条件不够好,大家因陋就简呀。〃
成豪是很受欢迎的一个,这个要找他谈那个要找他聊,就把我一个人冷落了下来。不过我不在乎,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是如此的新奇,我的眼睛还不够看。趁大家吃东西的时候,我走到台上去看那些乐器,试着拨弄几下,反正也没人说什么,有种偷来的快乐。
不知不觉中,三个多小时过去了,聚会结束了,我觉得意犹未尽。
〃小岚,你过来,我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一下。〃老是被人围住的成豪冲我喊着。
〃小岚,这是小多和李老师。〃其实我刚刚已经见过了。
〃你们好。〃他们对着我点点头。
〃小多,你不是缺稿吗?我给你带来个小'中手'。〃成豪干什么呀,〃我看过她写的文章,你今天也听了她写的歌词应该是不错的,以后可以向她约稿了。〃
〃那太好了,我正为这发愁呢?〃小多热情地对我说,〃那以后就靠你了。〃
〃我,我不行的。〃我真不太明白。
〃有什么不行的,一方面练练你的作文,一方面又可以帮助小多解决问题。他要求不高,你写点校园的东西,小纪实呀小散文呀什么都行。〃成豪鼓励着,〃另外写好了也可以拿给李老师看看呀,他可是特级语文教师呀。〃
原来他让我参加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我的作文呀,好想谢谢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
我喜欢这样的聚会,洋溢着与我生活全然不同的空气,清新而令人舒适,原来在我的象牙塔之外还有如此不一样的美丽,他所做的应该是为了我,我相信他是爱我的,虽然这爱不是情爱但比男女之情更让人迷惑和永恒。剪断了头发并没有剪断快乐,即使我曾经以为明天就是世界的末日,而太阳却又从地平线上升起,给我新的希望和梦想。
成豪送我到了家门口,说一声再见。我带着满心的阳光回家,天再黑,心也是明亮的。
〃小岚,今天去哪了?〃小北见我回来羡慕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