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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恼的瞪他一眼,重新走回卧室,定定神,打电话给程嘉伟。
“思晴,你好吗?”那边程嘉伟熟悉而好听的声音传来。
“我很好。想说,你几时需要接走宇希就直接去幼稚园接。”
程嘉伟有一刹那的迷惑,思晴不是一直不想让自己接走宇希的吗?她觉得宇希宇轩两兄弟应该彼此陪伴一起成长。
不过,他心里还是高兴的:“我安排一下,等我消息。”
郑杰峰晚上回来,脸色铁青,仿佛一整天都处于盛怒的状态没有得到一丁点纾缓。
两个人不发一言的吃完晚饭,苏姐觉得这几天家里气氛诡异,火药味极浓,马上在他们面前消失了。
郑杰峰拿起叶思晴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关机,放到自己口袋里。
叶思晴冷眼斜着他:“这跟软禁有什么区别?你很可怕。你为什么送走宇希宇轩,宇轩那天还发烧流鼻血。”
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强忍着。
“我就是软禁你,家里固网电话也已暂停了。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但你毫不珍惜,你红杏出墙还理直气壮;我做错一点点就是灭顶之灾,你就要离婚,以便旧梦重圆。”郑杰峰说。
他目光冰冷,脸上的表情非常配合陈述句,没有任何感情。
他话毕,蓦地起身,拖着叶思晴去卧室。叶思晴踢打他,但他不为所动。侵入,强迫掠夺,千篇一律的重复,叶思晴浑身早已瘫软。
凭郑杰峰的体能,以前因为怜香惜玉,叶思晴还不觉得不胜负荷,现在他狂野凶猛,她不堪忍受。
她甚至不算是坚强的人,或者,生活没给过相应的磨难给她,她自小就一帆风顺,后来认识程嘉伟,甜蜜的拍拖,程嘉丽的刁难算是最大的屈辱了。
当时因为郑杰峰在身边,所以她轻易的度过了难关。她觉得自己当然是做错了什么,否则命运不会如此的峰回路转,跌宕起伏,作弄不止。
当接受了程嘉伟要带走宇希的事实,想静下心来跟郑杰峰一起生活的时候,横空出世的email录影,又将自己打沉。
那么,我放你自由,你搞你的耽美恋。但郑杰峰又如此强势,已经陌生得恐怖。
心很痛,身子也很痛。她迷蒙的望着天花板,在仿佛永无止尽的撞击中,眼前由头顶泻下来的梦幻荧光紫,逐渐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朦胧,她昏迷过去。
感到她昏过去了,他停下来,无限怅惋的凝视着她,叹口气,抱着她去洗干净。
这样过了五天,叶思晴越来越憔悴,瘦削苍白,当又一个晚上,郑杰峰抚摸着她,忽然停下手,恨恨的说:“你瘦得磕人。”
“抱歉,磕到你了。”叶思晴冷笑起来,眼神寒到彻骨,目中无人,大有破釜沉舟之势。
“你……想跟我斗狠,好……”他迅速怨毒地对着她压下去,强吻她,每一下都留痕。
叶思晴也毫不留情的不放过任何机会咬他打他,这不是实力均等的厮杀,叶思晴很快败下阵来,牢牢的让他压在身下施虐。
她不停的反抗,不停的吃苦头,又瞄准一个机会,咬到他的肩膀。
“你是狗啊!”他痛叫道,同时强忍着痛绝不松懈地狠狠地在里面蹂|躏她。
她疼痛,气竭,终于松口了,但他的肩膀已经鲜血淋漓,血滴落到她胸|部。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写成了怨侣,长这样子先~
17
17、凋零的落寞 。。。
这突如其来的鲜血让他变得特别烦躁,他彻底失控了。疯狂得就像一头猛兽,用他超凡的体能折磨她。而她,身体,尊严等都在此夜彻底崩溃,破碎。
早上,叶思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奉召来到的曾医生乍一看她,免不了震惊的眼神,可想而知昨夜激烈的战况。消毒开药,看到走廊,草地,房子周围时不时出现的三两保镖,他摇摇头,离开了。
她精神很差,整天发烧,大半时间都在昏睡。她熟睡的时候,郑杰峰淡淡忧伤的凝视她,然后去上班。
休养了五天,叶思晴感觉自己的头脑清明了一点,不再浑浊不堪,貌似痊愈了。这天早上,她在房间找车钥匙,想去上班。
“这是要去上班吗?”一旁的郑杰峰冷眼望着他,嘴角微翘眉毛上扬,嘲讽地,“你还想离婚吗?”
她有一瞬间的踌躇,然后还是说道:“想。我好心痛,你好陌生,好恐怖。”她思虑过,自己也许应该认输先,一切从长计议,等获得自由再说。但她,说不出口,不屑如此虚伪。
“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直到放弃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气宇轩昂,傲慢的语气。
“还有,忘记告诉你,程嘉伟已经接走宇希了。” 他背对着她,补充道,随即背影消失在门口。
次晨,郑杰峰临去上班前,三楼玄关处,叶思晴对他说:“我想打电话给嘉伟,就说宇希的事。”
“告诉我,你想离婚吗?”郑杰峰凌厉的盯着她。
“软禁是违法的。”她答非所问,对他一脸鄙视的神情。
“那等有机会,你再跟程嘉伟去讨论有关法律的问题。”他极轻松的语气,心安理得,她瞪着他,深重的失望。
她愤怒的拿起玄关桌上的瑞士古董钟砸到墙上,那是某次一个慈善拍卖上夫妻俩一起竞投回来的,价值不菲,水晶玻璃镜面应声而碎,指针即时停滞。
郑杰峰的剑眉星目皱也不皱,眨也不眨,完全若无其事的表情,头微昂似乎还笑了笑,道:“随便砸,只要你不嫌累。”
他气定神闲站在那里,手帅气的指向墙上的挂画,桌上的花瓶相框。
她一听,越加气恼,又飞快的将威基伍德水晶陶瓷相框摔到地面,碎片迸裂到四周,有几片还嘣到他铮亮的鞋尖上。
他很闲适的移开脚,探身向着楼下大声道:“苏姐,太太今天想砸东西消遣,你负责收拾!”
苏姐在楼下答应着,等到明白过来,就错愕的“啊?”了一声。
这座房子里,如今熟悉的面孔除了苏姐,全部不见了,柏叔,园丁郑叔郑婶,厨房杂役的一干人等,仿佛一夜之间全都失了踪。
叶思晴绝望到极点,扬起拳头就要捶他,他眼疾手快大力的制住她的手,把她圈在怀里。
她激动的改用脚踢,连日来的一切屈辱涌上心头,人已再次濒临崩溃,说:“郑杰峰,你到底想怎样?”
他冷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断然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耗,晚上回来再陪你玩。”
“你不如杀了我。”她嘀咕着说。
头无力的垂在他胸前,头痛欲裂,一阵昏阙。不羁的心怅惘若失,欲摆脱桎梏,渴望飞翔,却无奈体力不支。
他低头望着怀中突然安静下来紧闭双眼的她,冷漠的脸上终于显出一丝无奈。
他也根本没想好后续,只是期望她哪天能屈服,能想起过往六年自己对她千般的好。
但事情好像越来越糟糕了。睿智,强悍,精明,深不可测的郑杰峰,唯独面对程嘉伟的再次出现,面对这扯不清的三人关系,他就只用EQ处理问题,超凡卓绝的IQ基本消失。
心情沉重的叶思晴,感到有些事情是做错了,她疑惑的回望,这些年,是如何经过错误的每一步。
一切都错,而自己最错——而终至,繁华极致过后,无限凋零的落寞,是如此霸道不可抗拒的凄清。
某些错误并非无法避免,但随着特定某一秒,某一天于这个恢宏宇宙的存在,而变为必然,所以然。一子错满盘皆落索,然后左右都无法被原谅。
*
记得程嘉丽最后一次来找她,约在尖沙咀的太平洋咖啡店见面。
她坐在红色的沙发椅上,整个人陷在里面,创造一种欲将自己从这个世界逃离的氛围。
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无法承受,却只能勇敢面对。那天的卡布奇诺真的异常苦涩,连泡沫似乎都是忧郁着的泡沫。
程嘉丽告诉叶思晴,妈咪要弟弟跟一个名门的千金小姐订婚,弟弟说跟那女孩子手都没拖过,怎么能订婚,他坚决拒从。
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