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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将终究是兄,我终究只是弟,他的日记永远都少不了为我而深深划下的笔迹。
《八》朗朗(2)
《八》朗朗(2)
两个人的感情好不好,主要看彼此是否懂得体谅和换位思考。所以将每次起床都会尽量把声音降到最小,当我需要独处的时候从不打扰,先知先觉。我不知道这一夜将是否睡过,但我已然失眠,电话在响,阳光照到我的床上。我起身赤膊走到卧室前的阳台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电话是聂同学弄响的,因为她已经出现在楼下的草坪上,向赤膊的我仰望。
我条件反射,蒙胸蒙脸,还是蒙住脸,退回到室内床上,用创纪录的速度洗漱自己,黑眼圈就黑眼圈,头发凌乱就头发凌乱,我不管了,赶紧下楼再说。
穿鞋,打开门,要跑,将又一次先发制人,“晚上早点回家,等你的好消息。”
“好,走了。”我边关门边说。冲下楼梯,跑到一楼,奔到草坪上聂欣然的面前。我承认,有些激动,我自己都搞不懂。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跑至自己面前一米开外后戛然而止的我,那种目光告诉我,接下来的事情不会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其实我知道个屁,只会安慰自己。我表现出诧异和生气,因为你知道的,我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我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所以没有给她开口说话的时间,我接着说:“还有,我说,我们只能算是刚刚认识的新同学,是吧,虽然你长的像我的璇儿,但也不至于让你爸爸知道啊?”
我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所以还是没有给她开口说话的时间,我接着说,“还有,知道就知道吧,但也不至于要我们非见面不可啊?”
我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所以还是还是没有给她开口说话的时间,我接着说,“还有,你爸爸的幽默也太冷了吧,见面也就算了,还整的这么仓促,这么重视,做什么啊?”
如果昨天聂欣然不翻看我的《沙漏Ⅱ》,如果我不将璇儿和我的照片放在里面,如果一路上我不对她就照片说起关于璇儿的话题,如果……我接着说,“还有,…”
这次她当机立断打断了我的还有,矫情地说,“好啦好啦,没事的,我自己都不清楚爸爸为什么非要见你,不过你放心,我爸爸很友好的,放心好啦。”
那么说,是我怂呢?我再次怂包,怂包的不像一个包。
我吁了一口气。好吧。虽然我还有好多“还有”没说,但是,此刻对我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不能在聂欣然面前失去我的承诺。因为,一切不以实现为目的的承诺都是耍流氓。
所以,我需要的不是胆怯,不是追问十万个为什么,不是自己临阵脱逃,而是鼓足勇气接受她爹的,我也不知道。就连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人家手里的乖宝宝,被人家拉着手在大街上跑,都不知道。可能不是我不知道,而是自己知道的太多,我没对聂欣然实话实说,是她不知道。将对我说过她会是璇儿的可能,那么,我要见的是聂叔,那么,是将的判断给了我动力和静心剂,那么,我应该理所当然不再胆怯,不会加速心跳咯?
跑。下了出租车,还是被人家牵着出了汗的左手跑,一直跑到“滨河公园”。 滨河公园是我所在的这座城池最大的公园了,如果说是大型绿化带可能会更贴切点。昨晚的电话中,聂同学告诉我,他的父亲会在前面距我们脚下不足百米的竹林内等我赴约。然而,现在自己身临其境了,感觉都像是来相亲的,如果我手中拿着一束玫瑰花,然后跑过去在一个中年男人面前单膝跪下,…,咦,受不了啦。
聂欣然放开手,撑着双腿膝盖喘息,看我在摆头,问我:“怎么呢?”
“没什么。”我只能这么回答,难道你想我说,我在想,我跟你父亲提亲来了,不对,相亲来了。咦咦咦,难以想象。
旁边有一长石凳,聂欣然跑去坐下,指着前方看着我说:“咯,爸爸就在那边了,你过去吧,我等你们。”
不知为何,我始终都是蛮听话的,是不想他们受到伤害吧?前面不足百米就是竹林,同样的长石凳上,端坐着一位背朝向我看书的中年男子。聂欣然说话声音很小,独自叫我过去,是想把“约会”推向最高潮呢?我正欲走欲止步,聂欣然安慰我,“古轩,你就放心好了,爸爸是不会难为你的,我保证!”
保证就是个梦,还没梦就醒了。拜托聂同学,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含糊,清楚一些,把爸爸前面加一个我字,可以吗?
爸爸,不对,聂欣然的爸爸,我都听习惯了。他,黑色T恤,长运动裤,和我一眼就可看出的南方周刊,聚精会神的坐在我身前不足两米的石凳上。我似乎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胆怯与骚动,这是来自将、聂欣然和眼前熟悉背影的“爸爸”给我的勇气吗?
我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就好像未来的事谁都不好说,明天是否还健在人间,谁都不能信心满满地自我保证。所以,面对任何险阻我们都应该默默地奋力拼搏,以为未知的明天,无悔。
“叔叔,您好,”在这个“爸爸”的身后我必须开始深情地招呼,因为我已经左手搓右手右手搓左手好一会儿了,“您是,聂欣然的爸爸?”
他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被我突如其来的招呼吓到将手中的南方周刊扔掉,而是慢慢地转过身子,看看低着头摆弄衣袖的我。
“呵呵,不认识我呢?”聂同学的爸爸说,声音听起来比背影更熟悉。
我开始抬头,看他,聂欣然的爸爸。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八》朗朗(3)
《八》朗朗(3)
天!
我的老天!
如果我能,我会用十三亿分贝来表达我现在的“心声”;如果我能,我会将自己吃惊的表情反应的比哈哈镜还逼真;如果我能,我会飞奔到聂欣然面前牵着她的手在云端狂奔;如果我能,……
我现在需要高歌是不是?就高歌Tinie Tempah的《Written In The Stars》对不对?高歌聂同学不用在说“爸爸”的时候前面加“我”字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全是!
生活就是一部讽刺剧,在你沐浴阳光的时候给你绝望,在你跌落深渊的时候给你希望。那么,我现在是得到了从深渊中爬起来的希望呢?
是的。希望就是眼前的“爸爸”,一见如故,泪流满面,将不偏不倚的判断……聂,璇,的,爸,爸!
我敬爱的未来岳父,聂叔!
激动,我激动,真的鸡冻啊!
激动的好半天都只顾张嘴不能说话,看到聂叔微笑着点头点头再点头后才几经努力说出了意味深长的两个字的一句话,“聂叔。”
“嗯。”聂叔和我一样兴奋的不好形容及言语,“轩儿,见到你真激动,来,让叔叔好好看看。”
那么,毋庸置疑呢,毫无疑问呢,不言自明呢?
是的。聂欣然就是聂璇!
聂同学就是我消失快两年又重聚首的青梅竹马,璇儿!
我都说了嘛,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什么来的,其实,算了,不说了。
来来来,所有关心不关心我的朋友都坐到我的身边,你们需要重新认识一下古轩同学,他是一位传奇的人物,是上帝的宠儿,他的生命每一分一秒都在历经传奇,他将永垂不朽,不死不灭。你们可以羡慕古轩成为上帝的宠儿,但不要膜拜,因为他将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万世传颂的美丽传说。
天呐,这个急需排除困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看把自己得意忘形的,打住打住。
打住自己想入非非的思绪后,我问聂叔,而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也正在等待我问,“这两年你们都去哪呢,璇儿为什么会改名字,她好像不记得我们呢,怎么呢?”
我将积累了两年的问题一块儿问了,聂叔并没有对我的问题之多表示出任何的吃惊,而是拉着我的小手一起坐了下来,忧郁地低下头。的确,现在的聂叔比两年前憔悴多了,岁月无情世事蹉跎就是这个道理。
我必须继续问,因为我需要提问,“看得出这两年你们吃了不少苦,爸爸妈妈也很少跟我提起你们,不过我必须知道璇儿的事,聂叔。”
“你父母有跟你说过这两年我的事吗?”聂叔乍一抬头,似乎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