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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哥问我：“你知道是谁吗？”
我说：“再也不要相信女人的眼睛。”
141
后来，小雨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
她说：
“你应该把失去的拿回来。”
“我又不在乎这些东西。”
“不是职务，我是说那些误会，还有你的尊严。”
我相信了她的眼睛。 。。
二十
142
放假回家的时候，在学校门口碰到了小晗，她好像在等我。
“你怪我么？”
“没有。。。。。。”我让自己显得很失落的样子。
“我只是不想让你太累。”
“无所谓的，我也不想当这个班长。”
不知道我们俩究竟谁更虚伪，彼此笑了笑。
“行啦，你还是我的朋友，加油吧”
送走了小晗，我来到小雨面前。
“老婆，帮我一个忙。。。。。。”
143
小晗的手段的确很漂亮。
就像一个手段高明的刺客，无声无息之间颠覆一座王朝。
可惜我不是皇帝，我也没有死，小晗不是刺客，她也有疏忽的时候。
李叔常说：“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我有时的确比较“失道”，庆幸的是我还没有到“寡助”的程度。
我还有几个可以信任的朋友。
144
高二下学期开学，我看到小晗的时候，她还是温柔的对着我笑。她不知道一切程序正在按我预想的方式，悄然无息的进行了。
小华向班主任表示愿意担任班长，班主任很高兴，他明白小华只是一个摆设罢了。
学校教务处这时候收到一封联名信，内容是反映教师刘XX生活作风问题，是我写的，但下面整整一个班的名字，是小雨的功劳。教务处只是把那班主任叫去批评了一顿。
阿毛接着带头起哄，经常搞得那老师很没面子，学校迫于压力终于把他调走了。
这是第一步，小晗失去了那班主任的庇护，等于失败了一半。
大鸟哥说，该是你“得道”的时候了。
145
一个月后，小晗就已经被美术系大部分人给孤立了。在管理上又被小华牵制，最终她选择了放弃。
小华辞职，我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当时李叔笑呵呵的看着我。
他说：“你还算有点儿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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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在一个本身就很封闭的环境里被人孤立，那无疑是很悲惨的，小晗请了病假离开，后来转学了。
有时候想起这段历史，觉得很有意思。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纷争，而年少轻狂的我们，通常会血气方刚的上演一幕幕精彩的闹剧。
几年以后，再回过头看，我们会羡慕当时的年少不知天高地厚，而现在的我们一个个就像被这个社会阉割了一样。也可以说是更懂得了退让，但幸好在我们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那份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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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我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
小晗离开学校的时候，只有我去送她。
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表情。
临走之前，我跟她说了句：
“对不起。”
“你没有别的话可说了吗？”
我看着汽车慢慢开走。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坐在钢琴前，如月光般孤独。
还有她弹的曲子。
离歌，就是忘不了的过去，和来不及的告别。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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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晗离开以后，我希望李叔不要再给我安排副班长，他答应了，但李叔那张笑呵呵的脸，总让人觉得很奇怪的。
但说到奇怪，我又想起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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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的衣服口袋里经常放着各种东西，比如锤子，螺丝刀，饼干之类的干粮，或者还有一把激光枪也有可能，总之他的口袋就像他的人一样神秘。
我几次很好奇地问他，带这么些奇怪的东西干嘛。
他总是微笑着摆摆手，默然而去。
后来他才告诉我，学校教学楼后面的一面墙上，有个小洞，可能是排水用的。他每次吃完晚饭，都会趁着夜色走到那边，用锤子敲敲打打。
他相信，总有一天，那里会有一道门出现。
150
峰这学期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离他们班高考还有几个月了，很多人都选择回家去补习文化课。
大鸟哥感叹：“转眼峰就要毕业了，时间过得真快。”
我说：“要和这家伙告别了。”
大鸟哥接着感叹：“岁月不饶人啊。”
我看着大鸟哥的老脸，说：
“亲爱的，去谈一场恋爱吧，你都长皱纹了。”
大鸟哥再一次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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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成功了！
这次他终于闯祸了。
教学楼后面那堵墙，被他打了一个很大的洞。
有一个星期五晚上，青松光明正大的从那个洞走出去，身上带着干粮，走了两天一夜，途中还在大街上睡了一觉，最后走回老家。
这一走，就是整整一个月。
这一次，他算是在全校成名了。
他回来以后被校长在大会上拉出来点名批评，但是他很快乐。
自那以后，青松在我们心中，已经如神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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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寻思着，我和小雨的事。
“在没有真正得到一个女人身体的时候，无论她对你多么好。心里总会有点不踏实。”我当时这么说。
大鸟哥却说：
“当你真正得到一个女人身体之后，心里会更不踏实。”
阿毛说：
“你多得到几个，心里就踏实了。”
小华说：
“你们几个就最不踏实。”
青松摸摸头发，说：
“我觉得我挺踏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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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毛后来果然就塌实了。
他常常在周末把女朋友带到寝室里住，夜里一阵阵嘤声*搞得我们几个很不塌实，不过大鸟哥很淡定，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
青松则比较好奇，每次都站在阿毛他们寝室门口。
细细的听着，良久，不愿离去。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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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会议还是一如既往的进行着，不是大鸟哥那个，而是我跟小雨，常常聊一些性方面的话题。
看得出来她很感兴趣。像个小学生一样问这问那的。
有时候问的问题其实我也不懂，我就说：“那我们试验一下就知道了。”她又很害怕，不敢答应和我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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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时候常常在教室里亲热，她也没有像刚认识我的时候那么胆小了。
有一次她分开双腿，正对着我，“风情万种”的坐在我大腿上。
“是不是这样？”
“嗯……”
“然后呐？”
“你得动……”
她脸红了，不过还是动了几下。
“这样啊？”
“嗯……”
她觉得很好玩儿，一直这么扭动着小屁屁。我搂着她的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那场面，很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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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有几次看到笑笑。
远远的看着她，笑得很开心。
我想起她的嘴唇，她的吻，她的那张床。
不知道她有没有新的男朋友了。几次和她碰面，她还是会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挺感谢她，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学会了怎么样哄女孩儿开心。举个例子：
第一次给笑笑画肖像，我呆头呆脑的画完，的确很像，不过那几个小时里她一直说“好无聊”；后来有一次 我给小雨画像，就充分的酝酿了画家和模特之间的暧昧情调，画室只亮起一盏灯，音箱里放着班德瑞的曲子，明暗交界之中眉来眼去。
小雨说，原来画画也可以*。
我当初并不懂得给予笑笑太多快乐，但她依然很开心。是个很懂得包容的女孩儿，即使心里再难过，她的脸 上都会永远带着那种好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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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小雨在我面前诉苦。
她说班上好乱，她都不知道怎么管理。
我说：“阿毛那个怪物当班长，不乱才怪。”
而大鸟哥给我说了些很有道理的话：
“其实并不一定都需要小晗那种聪明的人来当头头，对于学艺术的人来说，班长什么的都形同虚设。在整个美术系这个大圈子，人的潜意识里会有一个人是他们的精神领袖。这个人不一定是班长，但他一定可以代表整个美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