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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春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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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我不敢再想了,只请你留下,求你留下。”

  梅鲁姨一听,有点恻然,她知道学校开创几年后,老校长那时总亲切称呼她为‘小丫头片子’,到了这几年,老校长改称她“梅老师”、“梅主任”,尊重略带着卑怯,这究竟是自己变了,还是他变了,究竟是自己错了,还是他人错?梅鲁姨想到这里,有些踌躇,可另一种想法又急剧的膨胀,充塞了她的头脑,她不再让步,果断的说道:“不,我决不留下。”

  “砰”一声响,一只大手拍在桌上,震得一只茶杯盖落下来,滚落在地上。刹时,地面响起一声瓷碎的声音,整个会场进入了沉寂。车向煌猛地站起来,怒目注视梅鲁姨,葛红旗晃了晃,被车向煌扶住,朝椅上一仰,脸色苍白的看者他们。

  (朋友,当你来到我的园子,我会感到无比的高兴。如果您有兴趣,请到我的园子看一下,多提宝贵意见,《第二个春天》在等着你 相濡以文 人生如歌  你在我的航程上  我在你的视线里)

十一、力巴头说顺口溜
十一、力巴头说顺口溜

  梅鲁姨身子颤抖了一下,惊的霍然站起,抬起一双泪眼惧望着车向煌。车向煌深深吸了口气,摆摆双手,歉意道:“实在对不住了,我不应该对女士这么粗鲁。”作了个绅士的邀请,请梅鲁姨坐下。接着又猛吸两大口烟,重重地吐出烟雾,冷静了下来,开始以挚诚亲切的口语向梅鲁姨说道:“梅老师,请听我说两句。每一个生活在六中的人,都有苦恼,都有难以表述的苦衷。老校长难道没有吗?你看他白发斑斑;积劳成疾;病痛不断;他没有愁闷与苦涩吗?” 车向煌语调深沉:”他;完全可以凭老资格当上教育局局长;甚至更大。我查过资料;1979年;市里升他任教育局局长;他没干;1985年;教育局调他到最好的中学任校长;并兼教育局教委主任;他不干;仍守着六中;为什么?我不想称赞他什么无私、献身的精神,他是一个教育者,他真正做到了一个教育者的虔诚和坚持。这种虔诚和坚持让我动容、汗颜!梅老师,我不想多为难你,现在六中需要*,你忍心看到一个贫血者再失血吗?”

  车向煌一番肺腑之言感染了这些教师,梅鲁姨沉默不语,暗自捏着笔,葛红旗激动地扯了下车向煌,车向煌没有反应,语气却委婉了许多:“我想,就是你默契了,你的良心也不会安定,至于你出去,重新创业,并非易事。我只想我们大家同舟共济,荣辱与共。对于你的‘悲惨世界’,我可以理解、谅解,但是我不能苟同,比起我,你这点委屈又算什么?我从北方调来,本来应该在新试点学校担任校长,但鬼使神差,我进入了六中,但我不后悔,我会好好干下去。东伯利亚会有春天的,一定会有!”

  车向煌的话似乎震撼了每一个人,会场上一片轻嘘,梅鲁姨吃惊地看着车向煌,似乎不相信车向煌的遭遇,她不想问为什么?她被车向煌身上的那种“普罗米修斯”的精神,逼得自惭形秽。看着葛红旗投来的殷殷的期盼目光,梅鲁姨的眼中再次饱含泪水,沉默了片刻,她终于作出了让步:“我想你说的也有道理。”说完,她缓慢地走出会议室,又像想起什么,在门口对着葛红旗赔了礼,然后无限惆怅地离去。风雨停了,人们将眼光聚焦在新校长——车向煌身上,在他的身上,似乎看出了某种信念、某种希望。

  车向煌却满腔心思,望着梅鲁姨远去的背影想着:这只能暂时挽留她,女人作出了某个决定,终究会离去的。

  每周一早晨,是六中例行的升旗仪式。一大清早,国旗班的同学就准备好了,等候着铃响。车向煌远远向操场望去,见野草布满了整个操场,心中暗想:杂草既不方便学生运动,又大煞风景,不如这个星期大干一番,将它除去。他这样想着,又细细打量着操场的角角落落,地方不小,有很大的改造潜力,可以建一个足球场,添一个裁判台;建一个标准的跑道;他一边认真的规划着;一边踱步慢走;国旗班可搞一个鼓号队;让激昂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六中……也不留意;在岔口与一位年轻的女教师撞了个满怀。

  车向煌帮她拾起参考书,仔细地打量一番,白皙的皮肤,纤弱的身材,隐隐带着些“稚气”,只有那嘴角下一颗痣似乎有点成熟标志。车向煌看着她羞涩地低下了头;笑问:”你是哪个班的老师;小姑娘;挺俊的。”

  那女教师羞羞地答道:“车校长;我是新来的;带初一三班;既是班主任又教语文;我叫余爱辉;请多关照。”

  车向煌一愣,突然板起面孔,一副无可奈何的腔调:“爱辉?小余啊,你这‘爱珲条约不善啊’”。 余爱辉听了一怔,接着明白过来,原来车向煌和她开玩笑,将她的名字与清末中英不平等条约《爱珲条约》中的“爱珲”谐读起来。

  余爱辉莞尔而笑,跺脚抗议:“哎呀,校长也这么寻人开心呀。我这名字寓意是这样的:我爱辉煌的事业,怎么能戏戏谑为耻辱的“‘爱珲’呢?倒是校长这名字天下无双,以校长之逻辑,应该就是马车向往辉煌的主人。”

  车向煌一阵爽笑,拍了拍余爱辉:“好你一个小余,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将我一军,哈哈…”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在笑声中相互走开。车向煌望着余爱辉的远去身影,心里涌出了一种青春的盎然,一种年轻的回忆在脑中绽开。

  余爱辉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车向煌的领导风度,觉得车向煌平易近人,气质涵雅,让她产生出莫大的尊敬与好感。

  上了办公楼,正瞧见团委书记宗晓宾和老教师马维新聊着,余爱辉上前打了招呼,戏谑道:“两位老师谈什么国家大事呢?“

  宗晓宾笑道:“马老顺口溜说说,让小余听听,别看你中文师范毕业,说这些可是力巴头(方言:外行人),恐怕你高才生比不上老前辈。”

  马维新忙谦辞道:“老家伙不中用了,还是后生可畏,我这顺口溜、随嘴溜溜,小余你可别再心啊。好不好,钟扬六中老;坏不坏,终究一天败;不好不坏,老九门路找;又好又坏,曾局长跟前报道。”

  余爱辉听了笑了笑,却觉得有股酸气,忍不住当即反驳道:“马老师,你说得太丑了吧!依我看这样改,行不行?好不好,钟扬六中不老;坏不坏,终究一天不败;不好不坏,老九门路不找;又好又坏,曾局长跟前不报道。为啥?咱有一个好校长。”

  马维新似乎冷笑了一下:“小余,改得挺趣,年轻人憧憬些,理想化,是正常的。不过,六中是块什么料子,我比你清楚,不要太乐观,趁现在还小,找个如意郎君,三不对,跳槽找个好学校,你们也学过哲学,无论什么旧事物,在他消亡之前,都有一个挣扎期,其顽强生命力足以吞噬新事物。但终究难逃覆亡之路。”

  余爱辉吃惊的瞪着马维新,不敢相信这种灰色语调出自一个老教师之口,一腔热情顿时被打得四分五裂,她对自己憧憬的想法感到了怀疑。

十二、夜归说童谣
十二、夜归说童谣

  各个班级都接到了任务,于下午第三节课全体除草、大扫除。宗晓宾又开了团员会,进一步明确任务,临时组成一支“团员突击队”,彻底除掉一批老死角。

  下午第三节课下,天气依然很热,不少学生满嘴怨言的走出班级门口。随着工具落实到各班,一场除草行动便热热闹闹开始了。那些稚嫩的学生,笨拙的使锹用剪,东一块、西一块,除得像大花脸,乱糟糟地不成体统;也有使铲刀的,或直接用手拔,干了几分钟,已累的扶腰揉腿。余爱辉下午穿了件粉红的连衣裙,待走到草场上,才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半腿长的野草刺在小腿上,奇痒无比,穿裙子做事极不方便,毕竟才毕业工作,对那些学生小鬼的眼光多少有些脸红,有几个男生偷偷瞒瞒地盯着她,挤眉弄眼的议论:“长得不错,身材呱呱叫,裙子飘呀飘,够*的;穿裙子除草,真正美人下锄……”

  她带着学生除了一会儿草,就发现不少班级除草工具十分紧张,一些高年级的学生常常强行拿走初一学生的工具,让她看的很不顺眼。看着自己的学生除草笨手笨脚,半天还未清出一块,她暗自着急,但她又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男生正睁大不满的眼睛,愤懑的注视着高年级学生的霸道,叽叽咕咕骂了几句:“混蛋。”余爱辉感到有些解气,暗暗欣赏这个叫龙裕琦的男生,做事很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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