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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
杨晓芸点了点头说,“恩,我们一起创业吧!”
王圣似乎终于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他就像找到生活慰藉似的。他只是把杨晓芸的手拿了起来。那一刻对照如此鲜明。杨晓芸的手白皙漂亮,王圣的手因为在电脑面前拿着鼠标晃动了一天一夜,似乎沾满尘灰和油腻。王圣看着的那一刻,心头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只是不知道是否是晚上胡乱的想的。他想着各种各样的方式去赚钱,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无论是合法的,或者是不合法的,甚至于毁灭人道的。他那一刻的心只是看着钱,那一刻他觉得钱比任何事物都要重要。所以他想过去云南贩毒,他想过去抢劫银行,总之是一本万利的事他都想。而这一刻,由杨晓芸提起的“创业”似乎又把他带回了正途,带出了那些邪恶的幻想。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有罪恶感的。他诺诺的不说话,看着看着就突然流出泪水来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哭,也许哭的是日子的艰难,也许哭的是终于来临的解脱,也许哭的是杨晓芸终于从外面回来了,也许哭的只是自己,那个受尽了委屈,那个曾经自以为是的天才。
杨晓芸把她的手从王圣的手里拉开,去帮王圣揩掉了眼前的泪水。她说:“别这样。事情总会好起来的。我永远相信你。”
相信。这是在悲惨境地里最需要的情愫。尤其是对于那些面临过一次次拒绝,而在逐渐丧失掉自信的人来说,那是一种多么无价的关怀。
王圣说:“真的创业么?”
杨晓芸说:“恩。”
“你和我一起?”
“恩。我陪着你。”
“我没多少钱。”
“我有!”
“我可以找我爸要点。”
“我也可以。”
“我想再联系个人。”
“谁啊?”
“乐涛。”
“你那个搞文化产业的哥?”
“恩。”
“他能来吗?”
“试试看。”
“那成。反正我都听你的”,杨晓芸从蹲着的地方站起来说,“你给他打电话吧。你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弄。然后再给你买点酒。让你冲冲晦气。等我们看好了做什么,然后凑钱一起做。”
“恩。”王圣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就像刚哭过,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