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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好的学校,每个人在当时做选择的时候,虽然愿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还是情不自禁的选择不在一起的好学校。
在还是一阵沉寂之后,我开口说:“莉莉,中午一起吃饭吧。”
“嗯,好啊。”
挂断电话之后我洗了把脸一看表11点了,就去约好的地点等她了。我们两个人互通电话的时候,有时候就是很难说出话来,我们俩就属于含情脉脉的肉麻情调。
走在大街上被阳光刺痛的感觉是让我感到最真实的,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街上人们大多都垂着头满头大汗的赶回家去等待吃午饭,路上卖菜的小贩正在拿着蒲扇一边扇着一边吆喝,买菜的妇女正在极力压下这菜的价格,等称完装袋后还顺手再拿一个扔进袋子里说:“小弟,捎一个哦,经常照顾的。”
我一直走到了目的地,本来怕莉莉早已到了反而骂自己迟到,可是巡视四周,并没有发现莉莉可疑的踪迹。于是我放心的在街道旁坐在台阶上等待着。我一边看着路上形形色色的行人们,一边默默打算等会去哪。直到我忽然发现刚过去的一辆班车又忽然驶过,旁边的冰激凌大姐又一次投来鄙夷的目光时,莉莉从我背后捂住了我的双眼。
其实不用猜我都知道是她,在这时候给我开这种玩笑的除了她没别人了。一股幽幽的丁香味飘入我鼻中,我把这味道算成是我当初看上她的第一理由。
“又迟到了。“莉莉笑着吐吐舌头。
“无所谓,走,饿了,先去吃饭。”我从来不会因为约会对方迟到而生气,我也觉得等待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我知道莉莉是知道这一点的。
餐馆很多,一条小街上放眼望去举不胜数,但是要找个苍蝇少点的,那估计自己得先饿死了。酷热的日子就是这样,我和莉莉随意在一家小餐馆坐下点了两个凉菜。周围大多人正光着膀子吆喝着,啤酒瓶全部都趴到在桌子下面,桌上就放着两盘小菜,其余的摆满着密密麻麻、满满当当的酒瓶子。我在这种时刻是很痛恨在这种地方这么吵闹的喝酒的,虽说自己从前也经常和兄弟们这么干。
莉莉筷子都不拿就一直看着我吃,我反而觉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可别对我说你吃过饭了。”
“没,我就是不想吃。”
“减肥呢?”
“对,减肥呢。”
“那你是想练排骨功还是想跳竹竿舞啊。”
莉莉乐得笑了,但是依旧不拿筷子,于是这顿饭就等于我包圆了。在结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笔账不管怎么来说还真是非得自己算账。
我自己吃过饭后,牵着莉莉的手在大街上转,只怪天太热,我们两人的手心都冒着汗。于是我俩决定到情侣屋去吃冷饮,我想这无非就是当时我想找个和莉莉单独相处的空间,而情侣屋在这个时刻脱颖而出。
冷饮没多要,但是这地方毕竟有个最低消费,吃不吃都那点钱。于是我在观摩许久后,点了和最低消费价钱一样的东西。
我俩坐在并排的小沙发上,谁也舍不得吃东西。
我看着莉莉说:“想想我们以前的时光吧。”
然后莉莉真的双手托着下巴开始慢慢回忆了,看得出我们的回忆是幸福的,莉莉嘴角时不时的咧开。我突然抱住莉莉,然后就开始吻了下去。我的心跳砰砰砰的很快,我也能感觉出莉莉急促的喘息。我一吻就再也不想分开了,我紧紧的抱着莉莉,一直肆无忌惮的吻着。直到我们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莉莉涨红着脸推开我。我故作镇定的看着莉莉呈现出一幅奸笑的表情,我想当时我是装的不像的,毕竟没上过电影学院专业培训过,也没有与生俱来的天赋。莉莉依旧涨红着脸,却始终盯着我不放。
“怎么,还看不够啊。”
莉莉脸更红了,却还是依旧盯着我看。
我又一次吻了上去,久久的,吮吸着甜甜的幸福滋味,直到又一次呼吸艰难。莉莉幸福的靠在我怀里,上空的音响飘扬着杯水情歌,浓浓的爱意也飘扬出来。
沧桑的声音怒吼着“和我相爱的人相依相偎,还有什么会比爱情更美”。
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我们俩都依依不舍的分离,总觉得有些生死离别的感觉。站在愈发阴暗的天空下,榆树下,总感觉情景和镜头有些不吉利。
“去了学校有空给你打电话。”
莉莉点点头,却又怕我看不见,忙“嗯”了一声。
我也没再说什么话,只是一味地挥手,于是莉莉的背影就在我逐渐变慢的挥手中逐渐缩小。
夜幕随即就沉了下去,四周的路灯齐刷刷的亮了起来,街道在黑暗中就显得亮堂了起来,城市在些许亮堂中就显得阴森了。
3
一中无愧为一中,果然有着老将的风范。教学楼的斑驳岁月依稀可见,墙壁上往届各年的离别留念依然纹路清晰,教室门的木头腐朽程度能见证岁月的流逝,校园中的萧条之色能显示出一中的上善若水。这座坐落在小镇重要位置的学校可谓是风里来雨里去了,宿舍楼的临街就是热闹的步行街。其实大多数想上一中的同学是事先预测过一中的风水的,出门就是大街,南走是小说迷的宝地,东走一百米即是十字路口,继续往东进五百米有四间网吧矗立,在十字路口南北向是小贩的聚集地。而我便是看中了如此的宝地,就差事先没有先画一张行事机密图了。
一大早便被来我家的杨杨把我从被窝里给揪了起来。
“懒猪,早些收拾,免得一会儿费半天劲儿找麻烦。”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欲哭无泪。
幸亏有杨杨的帮助,省去了让妈妈帮我收拾的唠叨场面。我故作软弱无力的让杨杨给我抱着被褥,自己则搬着洗漱用具下楼。
“杨杨,差二分掏了多少钱。”
“三千。”
“我靠,这么多。”
“不多不多,二分也是够不上,我去交钱的时候一排人在后面排队,好多帮孙子都是拿着一万进的。”
“阿弥陀佛,幸亏我多二分,早知道把这二分给你了,白白让我浪费了这两分。”
“要不你就属于欠揍型的啊,占着锅里的不放。”杨杨撅着嘴瞟了我两眼。
果然校园中报名的人是人山人海,我和杨杨抬着被褥进去都是艰难的差事。
杨杨咒骂着说:“少言,你看这小Q校园,比咱初中的操场都小一圈,就这小地方能做啥,偷个情约个会那教导主任一逮一个准儿。”
“这是故意的,这绝对是蓄谋已久后的校园建设。前些日子来时还没觉得这校园这么小,原来是因为校园中没人的缘故,这样一比较,果然有如蜗居了。”
我们找了个地方放好了被褥,然后使劲儿挤进了大众的包围圈,在围墙上的分班纸上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白底黑字的纸上赫然写着小小的字迹。302班,少言。309班杨杨。
“我草。”我俩情不自禁的都骂出了声。
“这下真的悲痛了。”我不禁感觉心情沉闷。
杨杨拍着肩膀安慰我说:“没事的,反正都在一校园,就上课不在一起而已。”
在我俩把悲痛宣泄一番后,各自去了班级的接待处。一看接待处高二的接待员,我不禁一怔,这是以前班级的我前桌。在经过老师一系列的嘱咐后,她领我去宿舍。
“还真没想到是你,怎么又回初三上了?”
“没办法,生活所迫,社会压力太大,我怕以我当时的年龄承受不了而心力交瘁。”
“还是没变啊。”
“你变了,真的。你的纯真形象还停留在我以前的记忆中,竖着两根小辫的小女孩,现在成熟多了啦,都变这么漂亮了。”
“得了吧,初中那是自以为知道却依旧懵懂的孩童时期,那还是孩童。可是到了高中就不一样了,高中是很辛苦的。”说着便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送我找到了宿舍后,她说了一声“Bye”后便走了。可是她那句“高中是很辛苦的”却依旧在我耳边回荡着,我想,这一句便是身为学姐所给予我们新生的经验之谈。
初来乍到,当然要先和宿舍人员搞好关系,大家相互介绍一番后便一致同意要一起AA制的喝上一场,可是还是有几位同学给推辞了。
一会儿便有人上来说老师传话,要让大家去教室等候。我们在匆忙整理之后一起去了教室。
来了教室后,才发现人已经满当的差不多了,我们几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