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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夏水萱紧皱着眉,手心里满是冷汗,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砰!
一旁的陆影枫将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妈的,怎么会这样!”
“你现在发疯有什么用啊?当初让你查她的底细,居然连她和夕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查出来。你想害死我们啊!”夏水萱憎恶说。
“能查,我不查?早知道那女人和他们两个都有关系,谁还会像今天这样去送死?”
“查不出,没本事就不要推卸责任。我告诉你,如果接下去我出什么事,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当初是哪个人说要报复的?现在问题来了,什么事都算别人头上了,啊?!”
“够了!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陈灵望着身旁的日渐升级的两个人,急忙打断道,“现在不是讨论谁负不负责的问题,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接下去应该怎么办!”
夏水萱翻了翻眼,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还能怎么办?等死啊!”
“萱,你不要这么悲观,也许毕忧兰和夕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呢。”陈灵安慰道。
“你瞎了还是怎么了?那个时候夕月像发疯一样地想至影枫于死地,如果当时不是我阻止他,影枫现在早就死了。他出手那么狠,白痴都能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夏水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现在好了,一个楚天麟一个夕月,我们三个人的命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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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忧蓝的许愿瓶(20)
陈灵的背脊一凉:“要不——我们逃吧!”
“逃?”夏水萱冷笑一声,“能逃到哪?凭寂月门的势力,就算我们逃到火星,他们也能找得到。”
陆影枫望着桌上的碎片,声音压得很低:“我们手里还有那女人的裸照,他们暂时应该不会轻举妄动的。”
“……”
话落便是一阵沉默。“希望是这样吧。”夏水萱拿过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一切就要看天意了,老天保佑。”
“嘿!影枫?!!”一个顶着爆炸头的少年吃惊地叫道。
“……”
“影枫?你……你是陆影枫吗?!”
陆影枫望着这个似乎有点面熟的少年,疑惑道:“我是。你是……?”
“啊!居然真的是你!影枫!是我,阿常啊!你不认识我了吗?”少年惊呼道。
“阿……常?”陆影枫皱眉,脑海突然闪过一个身影,“你是阿常?!!”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按住少年的肩膀,“好小子,你这几年都去哪里了?连个消息也没有,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呐!”
阿常曾经是陆影枫的邻居,比他小5个月,两个人感情比亲兄弟还要好。在陆影枫8岁那年,阿常的父母因为公司破产跳楼身亡。而阿常也一下子人间蒸发了。后来只是听下人说,某天在马路上看见过一个像阿常的孩子,自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后文了。
陆影枫和阿常狠狠地拥抱了一下,阿常笑道:“影枫,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哪天我们出来好好喝几杯,叙叙旧!”
“叙旧?”喜悦之情在心中未能长久,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陆影枫叹了口气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喝个痛快。”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陆影枫看着阿常,算了,还是不要把他拖下水,“没事,外面下着暴风雨,正巧我车钥匙找不到了,正愁着怎么回去呢。”他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你小子给我少来,我,还不了解你吗?告诉我,出了什么事,这些年我混得还可以,有事我帮你搞定。”
陆影枫摇了摇头:“这件事你搞定不了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
沉默了几秒后,陆影枫叹了一口气:“……唉,我们三个人报复了一个女的,谁知道那女的居然是夕月的女人。”
“夕月?”
“恩,我们把他女人打了一顿,还拍了她的裸照,刚才他差一点掐死我,估计以后……”
“哈哈哈哈……”阿常没有听完便大笑起来,“影枫啊,算你命好,居然碰到我。哈哈哈哈。”陆影枫有些愣住了,阿常拍着他的肩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混吗?玄龙!道上最大的帮派,也是寂月门唯一的劲敌。”“什么?”陆影枫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
“这几年我们老大蛮看中我的,我在帮派里也有一定地位。过会我带你去老大那,和他把事情说一下,他一定会好好安顿保护你们的。你放心,只要你们在玄龙一天,寂月门的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你们没有办法,哈哈哈!”
狂傲的话语混合着金属摇滚乐,一并打进陆影枫、夏水萱及陈灵的心。
也许这一次,
上帝,真得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5 血脉
自从那一夜后,毕忧兰和夕月的关系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每次夕月逗毕忧兰开心的时候,她总是不能像以往一样冰冷地针对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开始在她的内心滋长起来。
与此同时夕月也出动了寂月门所有的成员寻找陆影枫、夏水萱和陈灵。这是寂月门有史以来第二次那么大规模的行动。学校,酒吧,街道,地下旅馆,这个城市任何的藏身之处都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但是他们三个人像是完全从这个世界蒸发一样,任何踪迹都没有,扩大搜索范围,加大人力,再扩大,再加大。夕月一遍又一遍地下达搜查命令,似乎一天不找到他们,即使是把整个地球掀翻起来,他也在所不辞。
日子就这样看似平静地度过。
直到——
一个半月以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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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忧蓝的许愿瓶(21)
“今天就到这里,毕忧兰同学,等一下到办公室来找我。好,就这样,下课。”教师整理了一下讲台上的讲义,离开。
十分钟后。
教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裹:“这是今天早上门卫送过来的。”看到包裹的那刹那,毕忧兰的心漏跳了一下。黑色的包装,粗糙的纸张,上面粘着一个乳黄色的信封。她僵硬地接过包裹:“谢谢老师。”
幽静偏僻的葡萄架,常春藤纵横交错地缠绕在支架上,斑驳的影子在地上不停地浮动,阳光透过叶间零落地照在她身上。
毕忧兰环顾四周,在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她将信封从包裹上撕下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面应该就是“那个”了。胆战心惊地度过一个半月,无数次地安慰自己,也许夏水萱是在撒谎,但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毕忧兰轻吸一口气,撕开了信封。
三天后,玄夜路7号。
知名不具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眼眸里闪过一丝寒芒,毕忧兰面无表情地将信纸放回信封内。
风吹动支架上的常春藤,枝叶宛如一颗慌杂的心,不时地发出烦躁的“刷刷”的声。细碎的阳光下,她僵硬地坐在那里,风吹拂起她及腰的长发,她的眼里有着不合时宜的坚毅和冰冷。
不久,毕忧兰起身。
突然目光一紧,锁在那只刚才一直被忽略的包裹上。
阳光下,包裹静静躺在黄椅子上,黑色的包装,隐约地透露着一种阴森的气息。
毕忧兰慢慢撕开包装纸。
一层。
一层。
一层。
三层包装纸后,出现的是一个全封闭的盒子,盒子的侧面有一个类似吸管的东西,毕忧兰用力地将“吸管”拔出。
砰!盒子突然爆炸!
她大惊,条件反射的向后快退。
还好爆炸的力度很小,所以没有伤到她,一缕缕白烟徐徐的从里面飘出,一股烧焦的味道开始扑鼻而来。半晌,毕忧兰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她向前走了几步。
炸开的盒内似乎放着一样东西。
她定神一看。
彻底惊呆了!
那是一张被烧黑的照片,照片的边角微微向内反卷。苍白无色的脸庞,她闭着双眼,倒在地上,手臂赤裸的摊在一旁,颈下的锁骨清晰可见。虽然有一摊火烧的黑迹从锁骨下面延伸到小腿处,但是只要仔细一看,还是能发现照片上的她是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