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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杀生丸轻嗅了嗅,没什么异样的妖气啊,于是笑,弥勒,该不会又是你出去偷吃被珊瑚发现了吧?
不是!!!不是!!!!!!!!!!弥勒已是大汗淋漓。
七宝猛点头,我可以作证,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样的话最多不过是被痛打一顿,可这次,我们有生命危险啊!!
杀生丸想想也是,要是弥勒被珊瑚打,七宝没必要跟着跑。他的眼睛微睁开,那是……
弥勒
七宝………
珊瑚的大嗓门几百里外都听得到,弥勒七宝躲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看到杀生丸,珊瑚停了下来,杀生丸看见她手上端了什么黑呼呼的东西。
这是什么?
是我做的鱼子烧啊,我想让他们尝一下,谁知他们都跑了!!!!!!珊瑚愤怒状。
杀生丸却在笑,那,你不介意我尝一下吧?
啊?弥勒的声音。
啊?七宝的声音。
啊?珊瑚的声音。
杀生丸却夹起一块煤炭样的东西放进嘴里,轻嚼几下,点头,嗯,再多放点芥末就好了。
又是一个下红雨的夜晚,经历了上一次的事件,所有人都已不寒而栗
第二天清晨,西国
杀生丸站起来,皱眉看着邪见身上乱七八糟的钉子,心底一怒,一脚将邪见踢出了地平线。
邪见却高兴地痛哭流涕,直说杀生丸大人终于恢复正常了。
旁边几个人(犬夜叉除外)抱在一起又跳又笑,杀生丸冷哼,吵死了。
第二天清晨,不二家
欲太,你头上怎么有这么大的一个包啊?不二看着刚起床的欲太,大惊小怪着。
嘎吱嘎吱。欲太的神经绞紧了,天晓得他这个哥哥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欲太?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西国犬夜叉回来
戈薇,你今天很漂亮,和我去约会吧?犬夜叉握着戈薇的手,还飞了一个桃花眼。
戈薇觉得自己的的心脏不舒服了,她更结巴,犬夜叉,你……你……没……事吧?
犬夜叉优雅的一撩头发,本少爷好好的会有什么事。
如果是杀生丸做这个动作,大家还可以认为是妖娆,而犬夜叉一作,却难免让人六月里发抖,腊月里出汗。 杀生丸皱眉看犬夜叉,犬夜叉似乎求之不得,一下蹭了过去,哥,我要去和戈薇约会,可我的衣服太没品了,你的衣服借我穿下?
又一个桃花眼 。
于是被忍无可忍的杀生丸暴扁……
冰帝学院
你不是这边,是那边啦!!!!!!!!!!!
桦地,你挥拍的姿势不对啦……
冰帝众人看着这个上蹿下跳的迹部,大眼瞪小眼。
于是,新一轮的噩梦开始了。
所以,亲们抽我吧
第七回 所谓美色
昏睡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像是百卷书卷接合那么长。在梦中,黑漆漆,似乎有很多东西张牙舞抓的想要冲出来,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水流的声音,久久围绕在梦中,挥之不散。久了,却也听得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水的流淌声就那么消失,像是突然被人掐断,静寂突然袭来,那么的猝不及防。不安像是排山倒海般来袭。
出于本能,在被人捞上的那一刻我睁开了眼睛,恰好对上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那双漆黑的似乎连万物都能吞噬的眸子不着痕迹地染上一丝尴尬,它的主人却依旧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呵,够警觉。”
但他似乎就只能憋出这么一句,抱着我的手停在了空中,缩也不对,伸也不对。
我淡淡的看着他,没有特别的寓意,似乎只是单纯的将视线投放在某处。有那么一瞬,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我和近藤晴伦在一起的时候。我早已看清,沉默其实是我和他相处的最好方式,所以我从不主动打破,但他呢?晴伦他知道这一点吗?
回过神来时,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放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将我抱到一棵大树下,放下。我背靠着树根,视线仍是不肯挪动半分,死死地盯着他,却仍旧该死的没有一丝深意。
不知道缘由,只是这样想了,这样做罢了。或许我想在他的脸上找出曾经生活过的那个时代的影子。
他有些尴尬,“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的视线越发的飘忽:“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
“你长的很像一个人。”
或许只是无心之说,他却有那么一刻紧张起来:“谁?”
我的心跳有那么一刻的停滞,他的脸色给我一种预感,似乎只要我说出“近藤晴伦”这四个字就会发生些什么。
我咬了咬唇,别过头去:“故人。”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是放松,似是惋惜:“这世间长得像的人倒是多了去了。”
我没有看他,将视线投送到河的那边:“落日了。”
他也朝着远处看去,却并没有欣赏的念头:“是啊,太阳下山了,那个家伙也该来了。”
那个家伙?是了,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在那个打碎了我唯一期望的男子身边。他口中所说的便也是他吧。
一阵气息快速的逼近,没有携带来任何脚步声,甚至连拨开枝叶的声音都没有,那个白色的人影就这样从一片被分开的绿色中显现,唯一的洁白倒是被衬得托出了几分霸气。
身边的男子自顾自的生起了一簇火,招呼着同伴:“喂,杀生丸,你可是让我久等了。”
我皱了皱眉头,杀生丸,果然是这个名字,妇女死去时的面孔清楚的浮现在眼前,那紧闭的双眸似乎带着一丝讥笑。我心中不可避免的涌现一丝厌恶。
我讨厌这个名字,杀生,倒是狠戾得紧。
他的视线只是淡淡的扫过,似乎对我出现在这里没有一丝丝的讶异,独自坐到一棵树下。
那个叫杀生丸的家伙似乎很不喜欢说话,冷着一张脸,而我又不主动附和,空气中便只有酷似晴伦的人自言自语的声音,似是觉得尴尬,他在东扯西扯几句后闭上嘴不再说话。
偶尔有虫鸣声响起,却越发衬得夜的静寂。
残月高高的挂在空中,清冷的光辉带着几丝彻骨的寒冷。
我动了动手,还是软绵绵的,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许是没有满足吸血鬼血液的要求,它任性地躲了起来,拒绝提供一切帮助。
变成废柴了……
耳边是均匀的呼吸声,我转头看了看,他们两个倒是睡得安稳。视线在身边男子的脸上转了一圈,这才恍惚想起忘了问他的名字。
抬头,将视线移向更远处,那个叫杀生丸的男子,不,应该说是妖怪。
就像第一眼时的感觉,撇开对他的偏见,其实他确实很漂亮。
视线慢慢的往下移,划过他和月光同色的发丝,他额间的一轮残缺的月儿,停在他微闭的眼上时,那双眼晴突然睁开,金色的瞳孔直视我这个偷窥者。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背却狠狠的撞上树,一阵阵的生疼。这倒也带来了几分清醒,我竟然发花痴了……
我一直认为现在的我已经与那个近藤羲不同了,毕竟经历了更多的事,可是,我刚刚发花痴了,而且对象还是这样一个冷血的妖怪。
重点是,我还背人家抓个正着。
我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他则显得比我豁达,别开脸,闭上了眼睛,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早已颠覆正常人生理的我直到黎明时分才昏昏睡去。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一个人站在面前,高大的身影在我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向他。
略带讥讽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还是动不了么?”
我懒懒的躺着,没有应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那个声音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不耐烦,不依不饶地再次响起:“还真是差劲。”
我因为气愤身子有些微颤,但还是没有动作。
那个人似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下去:“我有事要离开,你……好自为之吧。对了,杀生丸,她就拜托你了。”
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那个家伙留下了?
脚步声响起,然后慢慢远去。
再次睁开眼时,刚好赶上太阳下山。我的视线茫然的扫过旁边空旷的草地,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脑子不知是不是钝了,竟然有一刻没有反应过来。
他就这么走了……真是可惜,忘了问他的名字。
那个人原先坐的地方,被压的小草再次顽强的抬起头来。
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错过了些什么。
这种怅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