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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塔笔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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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你很久没有离开普林顿庄园了吧?现在街上黑衫军每天都在发生暴乱……纳粹种族主义在英国蔓延得很也快——况且这里是情报局。”
   
   “我知道,从报纸上读到过。他们要求政府和第三帝国谈判。”我沮丧的说:“他们只是少数人。”
   
   制造这样一台机器至少需要十万英镑,而且还很可能出错。拉斐尔有着天才的数学思维,他构造了一个非常精致复杂的解密方式,然而并不实用。幸好‘迷’的解密机不需要这么复杂,因为不久后我想出了一种更为简便的方法。
   
   研究加密机的那段日子很平静。这种平静持续了大约三到四个月。
   
   伦敦街道上的积雪融化了,天穹显得很高远。正是泰晤士河畔的私人别墅后花园里郁金香芬芳的季节,酒吧里有空喝黑啤酒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开始想念剑桥郡,图书馆拱门外的苹果树应该开花了。不知道小屁孩的数学成绩有没有进步。
   
   阿诺德时常来看我。有风的天气里他会帮我在单薄的衬衫上披一件外衣。
   
   满房间都是人,他牛皮糖一样黏过来,靠在我办公桌边调情,神态自若。
   
   “小艾伦,我们八月份去湖区看薰衣草的蜜月旅行你考虑好没有?”
   
   有时间安得蒙也在,阿诺德从来不收敛,依然笑眯眯的在我身边靠着。
   
   安得蒙也从来不命令他离开。
   
   他只是一直留在一号办公室,讨论工作,查阅密码,直到阿诺德走。
   
   不知道安得蒙做了什么,从那天起,我就很少看到琳娜。
   
   唯一有一次是去红楼,安得蒙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我带着企划书站在门口,听见里面女人说话的声音。
   
   安得蒙压低嗓子,似乎不满意:“我说过让你不要来。”
   
   “可是你受伤了!”
   
   顺着门缝我看见他靠在高背椅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露出胸膛。他左肩到胸口上有一道吓人的伤口,血不断流出来。琳娜正拿着什么东西堵住伤口,满地扔着染了血的废纱布。
   
   安得蒙似乎很痛苦,脸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犹豫着要不要喊医生。
   
   琳娜忽然察觉到什么。她猛的一退,像只被惊扰了的猫,转身,拔出枪。
   
   “谁在那里!”
   
   我只好推开门,举起手走进去:“小姐,用我喊医生吗?”
   
   我朝安得蒙扬了扬下巴:“他失血过多了。”
   
   琳娜蓝色的眼睛不信任的眯起来,枪并没有放下。
   
   安得蒙的声音很小,我第一次听见他用这样虚弱的声音说话:“艾伦,帮我把彼得叫进来。琳娜,麻烦你离开……谢谢你。”
   
   我去隔壁打电话叫彼得,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回来时他的未婚妻已经走了。安得蒙一个人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脸白得像纸一样。
   
   我拿起纱布按住他的伤口,问:“你怎么了?”
   
   “我去调查了黑衫军的暴乱。”他说:“混乱中被砍了一刀。”
   
   “为什么要亲自去?你手下的特工呢?”
   
   安得蒙摇了摇头。
   
   “有些东西必须自己亲眼看。”
   
   “确定不要叫阿诺德来?”
   
   安得蒙疲惫的闭上眼睛。
   
   “不要。”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琳娜是情报局的特工,你走路的声音太响了。幸好你及时推开门进来,不然隔着门板开枪她也能打中你。”
   
   “别说话。”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受伤。安得蒙在我印象中一直很坚强。他从来不张扬,永远显得冷静而低调。就连他把我压在红楼餐厅的长桌上进入我身体时,都是冷静的。现在维持他冷静的强大因为身体而崩溃了,我突然觉得很有趣,弯腰,伸手勾他的下巴。
   
   “亲爱的,你说我现在拉开你的腿,会怎么样?”
   
   安得蒙的碧绿色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危险的眯起来。
   
   “你敢。”
   
   我把纱布塞进他右手,开始解他的皮带:“自己按住伤口,用力,不然血止不住。”
   
   “艾伦,停下。”
   
   我笑笑:“我会比你温柔得多。至少不会事后倒在浴缸里。”
   
   “你……晕倒了?”
   
   安得蒙的脸惨白,脖子上都是血。我低头吻了吻他颈窝,浓重的血腥味。
   
   “宝贝,把腿打开。”
   
   其实我没有打算做到底,只是想羞辱他,作为对那天晚上他那场□的报复。我随便的在他身上没有受伤的地方捏了几把,又摸了摸他那个地方。安得蒙难受的仰起头。
   
   彼得敲门时我才放开他。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胯间。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这么简单的……就硬了。
   
   彼得敲门声音很规律,敲三下,停一下,不间歇。
   
   安得蒙哑着嗓子:“艾伦,你敢走。”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存稿箱君。灯泡喂了我一章后就去车站了%>;_<;%
 可是我翻啊翻,肚子里只有这一章。
 以下是灯泡同志的传话:
 她说因为兴奋过度等种种原因,存稿计划最终没有实现。她说十天时间很短的,不过是比一星期多三天,弹指一挥间就过了。请大家等她回来。3月7号或者8号的样子能够恢复更新。
 灯泡还说,打她的人都是受。
 
 
 
 
 24
 
 24、第二十三章 。。。 
  
  
   我用力把手抽离开来。
   
   “你受伤了,不能做这种事情。”
   
   安得蒙眯起眼睛看我,碧绿色的眸子仿佛隔着一层雾霭。
   
   他什么也没说,猛然站起来,抱住我的腰。
   
   身后正好是宽大厚重的办公桌,下午金色灿烂的阳光落在桌面上,明晃晃的。
   
   安得蒙把我压在办公桌上,一只手开始摩挲着找我的皮带。
   
   这样近的距离,我能真确的闻到来自他身上的血腥味。
   
   我按住他的手,努力调侃:“宝贝,你不能这样一点就燃。看,伤口裂开了。”
   
   安得蒙抓住我的手腕,强硬的拉到一边。
   
   热而硬的东西隔着布料摩擦着我下面。
   
   他脸色苍白得要死。
   
   这次体力上我占上风。
   
   敲门声机械的持续着。
   
   我挣脱出来,回抱住他的腰,把他抱回椅子上,去开门。
   
   我握住门把手,回头对他笑:“亲爱的,你一点自制力都没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安得蒙哑着嗓子叫我:“艾伦。”
   
   我背过身去:“那天晚上你说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
   
   也是第一次。
   
   我开门,彼得提着小药箱等在门外。他看了一眼状况,什么都没有问,走过去单膝跪在安得蒙脚边,开始处理伤口。
   
   他揭开纱布,卷开的血肉在阳光下触目惊心。
   
   彼得微微皱了皱眉头:“下次请小心一些。”
   
   安得蒙没有回答。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仰起头,眼睛合上,浓密的睫毛垂下来。
   
   我已经收拾起文件走到门外了,才听见他轻声说话。
   
   “艾伦,你说的对,我是要结婚的人了。”
   
   他顿了顿:“彼得,麻烦你去把琳娜小姐请回来,然后在门外等我。她应该还没走得太远。”
   
   安得蒙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正确解决方法。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我想添置春天的衬衣和外套,就去了伦敦市区,中午在菩提树饭店吃午饭。菩提树饭店是安得蒙带我来的,在威廉王大街一头,从窗户可以从侧面望见伦敦桥上的白色大理石尖阁。他安静的评价说,夕阳下的伦敦桥很美。
   
   因为战时物资禁令,端上桌的红酒只有很小一杯,几乎接近杯底,颜色浅得像兑了水。用力配面包的黄油只有两个便士厚。牛排是战前的三分之一。
   
   吃到一半,我看见琳娜进来了。她盘着高高的发髻,挽着安得蒙的手。
   
   温暖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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