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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塔笔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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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想起安得蒙说我是高危险人物,叹了口气:“我也不能说出去。”
   
   林顿拉住我袖子,反复确认:“艾伦,你真的不会说是你破译的,真的不会?”
   
   “迷”的破译是高度机密,报纸上当然不会有报道。第二天我摊开晨报,上面依然是皇家海军失利的报道,气氛阴沉沉的。但是我知道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收到好消息。
   
   然而我没等到好消息,却等到坏消息。
   
   首先是首相命令所有空军飞行员进入战备准备,休假的皇家空军全部召回。埃德加的休假也被迫取消了。他给我写了一封信解释秋天不能回剑桥看我,提醒我不要接近遍布伦敦街头的黑衫军。他在信纸角落上用钢笔画了我的头像,旁边写上:“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我爱你。”
   
   纸张的价格已经不便宜了。我把他的信纸翻过来,在背面写好回信寄回去。邮局出来走到旁边对角巷时,被两个混混拦了下来。
   
   一个带着宽檐帽,看不清脸:“哟,小可爱,来陪我玩玩?”
   
   旁边的人脸上有道长疤,笑起来嘴角有点抽。他慢慢从风衣里抽出一把枪:“别动,宝贝。”
   
   我背过身去,举起手。
   
   拿枪的男人淫笑着走过来,用枪抵着我的背,带帽的那位站在我前面,把手伸进我外套里。我以为他找钱包,还很同情的告诉他在右口袋——但是没有钱。
   
   当他开始动手解开我衬衣的扣子摸的我腰时,我才真正恐慌了。
   
   后面的男人那枪捅了捅我,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和男人干过。你不本来就是同性恋吗?”
   
   我说话都结巴了:“你们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同性恋?”
   
   解开我衬衫的男人从前面抱住我,后面的人笑了笑,猛然贴了上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摸我时手掌上的老茧。只有经常拿枪的人才会有这种茧——我在安得蒙的食指上见到过。他们的热气和下流话一起喷在我颈上:“喂,捏□这里他有反应哦……”
   
   两个男人都硬了,隔着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灼热。
   
   “呻吟两声来听听……”
   
   “宝贝,再多动一点,对,就是这里……”
   
   “怎么跟木头人似地,杰克摸摸他那里看看?”
   
   有人拉开了我长裤拉链,把手伸了进去,开始粗暴的□。我闭起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我的腿在打颤,如果不是他们架起我,就已经跪倒在地上了。
   
   突然后面那人骂了一声:“妈的。不能做到底。老子这里都硬了。”
   
   前面的人暗哑着嗓子也骂了句什么,说:“够了,能让你摸就不错了!走!”
   
   他们放开我时,尖利刺耳的警哨刚刚划破空气。
   
   两个人转身消失在巷子尽头,我一个人提着裤子站在原地,看见一个中年警察向这边看来。
   
   我被带到警察局,罪名是鸡奸。
   
   埃德加说过,同性恋是犯法的。
   
   两个男人已经跑了,我不能证明自己背上抵着一把枪。而同时,我自己下面在男人的□下——竟然硬了。
   
   调查取证时我才发现,自己追安得蒙的时候从来没有掩饰过。而后来阿诺德帮我查案卷记录时,发现证词上还采集到了这么一句话:咖啡店的女招待莎拉证明,艾伦。卡斯特确实有同性情人。
   
   安得蒙把我从樱桃酒吧架出来时确实对她说过:“和他分手。他是同性恋。”
   
   你可以想象战争时候的英国,人们是怎样对待一个失业的同性恋。不管我怎样解释,骂人,流眼泪说我是被陷害的都无济于事——那直是一场噩梦。我被告诉只有两条路可以选——去医院或者进监狱。
   
   人们把同性恋当做需要医治的病。
   
   我想给林顿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说布朗先生不在。
   
   我想找阿诺德帮忙,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拘留了三天后我选择了医院。
   
   那是伦敦东区的一家公立精神病医院。冷冰冰的白色石质建筑,半边墙壁都是爬山虎,窗户全焊着铁条。我被安排住进另一位同性恋男人的病房,他接受治疗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个叫莫林的二十七岁男人告诉我:“只有医生出具出院通知单我们才能被放出去。”
   
   莫林是个胖子,性格竟然很阴郁。他告诉我,他进来已经一年了。
   
   我们每天被关在屋里,只有吃饭和吃药的时间会有男医生开门,把推车推进来。
   
   头一个星期我还很正常,认为只要配合医生就能出去。可是我不知道每天分配的药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它让我情绪失控,烦躁不安。
   
   烦躁的时候我就想安得蒙。我像一个被扔在墙角发霉的破布,安得蒙是我思想中唯一的阳光。
   
   密码已经不重要了,战争也不重要了,我只想看安得蒙。
   
   想再看见他站在图书馆外的苹果树下冲我笑,碧绿色的眼睛像古董店的猫眼石一样好看。
   
   我的安得蒙。
   
   有一天莫林发疯一样摔餐具,把铁餐盘餐刀和叉子统统摔到窗前的铁条上。
   
   我听见他在哭:“又穿不下了!”
   
   我安慰她:“你可以像医生要一件大号的衣服穿。”
   
   莫林缓缓转过身,瞪着我,不可置信:“我不是说衣服。艾伦,你不知道?”
   
   已经是十一月了,他穿着毛衣,除了肥胖看不出身体其他形状。莫林抓住他的毛衣拉起来,我目瞪口呆——他衣服下面,沉沉的肥肉上面,竟然长着女人的胸部。他穿着一个过小的胸罩。
   
   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冲到墙角开始干呕。
   
   我听见莫林在我身后慢慢说:“他们认为我们喜欢男人是因为男性荷尔蒙分泌过于旺盛。那些医生给我们吃的药大部分是雌激素。你会越来越胖,并且长出胸部……你现在才来一个月,没有变化。我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年。”
   
   莫林的声音带着一丝女人的尖利:“艾伦,你迟早也会变成这样的。”
   
   那一刻世界崩塌了。莫林没疯,可是我疯了。
   
   我发疯一样的锤门,哭着哀求医生放我出去。
   
   我拒绝吃药后,后来药就被直接参在食物和水里。
   
   要想断药,除非我绝食。
   
   绝食的第三天中午,照例送饭。病房的门再次打开。越过医生的背,我看见了阿诺德。
   
   他穿着白大褂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带着一副带血的白色橡胶手套,边走边脱,像是一个刚手术完毕的主刀医师。阿诺德在笑,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的女护士,端着盖着纱布的托盘。
   
   三天没吃东西,几乎已经丧失思考能力了。我只记得自己冲出去,大声喊他的名字。两个强壮的男医生企图在门口按住我,其中一个还向阿诺德摆手,表示这边没事:“精神病人。”
   
   我绝望的望着阿诺德的背影。
   
   有人拿东西敲在我头上,顿时头昏眼花。
   
   突然动作都停止了,大喊大叫想抓我的医生全停了下来,恭敬的让开一条路。我直接扑到在离我最近的人身上。
   
   “艾伦?”
   
   阿诺德接住了我。他抱住我的肩膀,神情有些恐慌:“艾伦,你怎么在这里?”
   
   他安抚的拍着我的背:“没事,艾伦,没事。”
   
   我想抓住他的肩膀,却只抓住衣服的布料。我听见自己几乎带了哭腔:“安得蒙……我要见安得蒙……”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鞭炮鸣谢苏嘉年大人的长评=3=爱你一万遍~~~不小心,得瑟了,捂脸
 对了,灯泡笔记本的电源线被家宠鹦鹉咬断了一半,缠着透明胶可以用,就是时不时要冒火花。前几天送到电脑维修店去修,连走七八家店都说必须换新人,要价两百…四百不等。泪汪汪的抱着电源线回家,路过楼下家电维修铺子。师傅在修吹风机,瞄了一眼我的线,剪开焊接缠上,行云流水三分钟不到,收了我一!块!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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