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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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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心里暗骂,这个老狐狸!
  韦少商打通白鱼际的手机,对白鱼际说:“老白,快送药膏来,我脚痒得厉害!”
  白鱼际小声说:“我正在单位开会呢,你忍一忍!”
  韦少商语气强硬,说:“不行!马上送来!”
  白鱼际支支吾吾半天说:“好好。”
  韦少商说:“打的来!快点!”
  韦少商想起白鱼际说过的话“为你服务方便了”,心里一阵宽敞,脚丫子也不再那么痒了。一部两千多元钱的手机拴住一个人,一个能在多方面为自己服务的人,对商人韦少商来说太划得来了。
  二十分钟左右,白鱼际就赶来了,满头满脸的汗,气喘吁吁地把脚气药膏递给韦少商,韦少商也不给他让座也不倒水,只管拿起药膏往脚丫上涂,一边涂一边吸溜嘴连叫舒服。白鱼际没指望这位小自己十多岁的同乡给自己倒水,自己动手到饮水机前狂饮一通,一屁股坐在空调前的沙发上,一边喘气,一边看着韦少商往脚上涂药。这个过程中,白鱼际心里生出许多感慨,人比人气死人,一个该喊他叔叔的人,因为脚痒,就可以把他从会议上揪出来,冒着炎炎烈日,送药上门。想一想,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心里也没有什么不能平衡的,人家年轻,但人家是老板,人家有钱。现在这世道,与钱相比,其他算狗屁!
  韦少商涂完药穿上袜子,这才认真看一眼白鱼际。
  白鱼际说:“韦总,你这脚可比我们领导的嘴金贵多了,我们领导正在讲话,你让我来,我就来了!”
  韦少商说:“你们那破机关,天天开破会!我们国家落后,都是你们开会开的。”
  白鱼际说:“我们跟你不能比呀,韦总,你是老板,开不开会你定,我们是啥?是被人管的,开不开会不是我们定!”
  韦少商说:“腐败呀!老白,你们这样无节制地开会也是一种腐败!”
  白鱼际说:“韦总,我想腐败,但我没机会,有机会腐败,我要不腐败,我就是孙子。不开会,就扣钱。今天我请病假出来的!”
  韦少商对白鱼际提到“钱”这个字眼非常敏感,以为白鱼际又借机揩油了,于是看着白鱼际,说:“老白,你辛苦了,过两天我给你报点打的费吧。”
  白鱼际说:“不用,不用!”
  “你别客气,我还有任务交给你。”韦少商说:“冯厅长那边情况怎么样,我不好多问,你帮我打听打听。”
  白鱼际说:“陈迎香这两天就去到他家做保姆了,我跟冯厅长说过了,说陈迎香是你韦老板专门给他请的保姆,年龄不大,人长得也好,还是中专文化。冯厅长一听,高兴得直搓手,说小韦这人真是有心人,懂人情事故,还让我替他谢谢你呢!”
  韦少商对白鱼际的话不能全信,问:“冯厅长还说什么了?”
  白鱼际说:“其他没有。不过,那天在冯厅长家我见到了宁阳溪,就是那个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宁阳溪说,要请你和冯厅长吃饭。”
  韦少商说:“冯厅长怎么说?”
  白鱼际说:“冯厅长没说什么,笑笑,好像很满意。”
  韦少商心里想,我的钱都被宁阳溪挖走了,他能不满意吗?!
  韦少商说:“既然冯厅长满意,就让陈迎香早点去,让她好好干,工资一个月一结,到时候从我公司财务上领!”
  白鱼际说:“这个意思,我都跟她说了。”
  韦少商说:“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意思?”
  白鱼际说:“我在机关干了多少年了,善于领会领导意图。”
  韦少商摇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老白呀老白……”
  白鱼际马上站起来,说:“韦总,我也就是提前跟她说说,怎么定你说了算。再者说,你做事从来都是漂漂亮亮的,陈迎香拿了你的钱,还不乖乖地给你服务,像我这样。”
  韦少商没说话,穿上鞋子,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白鱼际坐在沙发里,目光平视,一会儿看见韦少商的屁股,一会儿看见韦少商的裤裆。白鱼际有点紧张,他实在判断不出来韦少商正在想什么
10、我 属 羊
 
  根据即将担当的厅长家的保姆的角色,陈迎香重新对自己进行了全面的形象定位,并花了一番功夫对自己进行了包装。这是白鱼际一再提醒她的。陈迎香别的不太相信白鱼际,但这一点她信。过去染的黄头发要染回黑亮亮的本色,被香烟熏得发黄的牙齿也要洗一洗,衣服也要以清纯朴素类型为主,这些都好办,大不了花点钱都能解决了。
  最让白鱼际头痛的是陈迎香的言行举止,动不动扭屁股调胯,挺胸脯跷大腿,张口就是 
他妈的闭口就是哇噻操,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保姆,怎么看都像一个鸡,怎么看都有一种风尘感。本来,陈迎香对自己身上的“三陪”味并没有觉察,经白鱼际这么一提醒,她也觉得自己不像正经女人。当然,陈迎香也明白,本来自己就不是正经女人,所以也不太在意。但是,白鱼际对陈迎香强调,你的工资是韦老板付的,你是在替韦老板工作,你代表了韦老板的形象,到一个厅长家做保姆,所以,你一定要正经起来。陈迎香拍着小胸脯答应白鱼际,自己以后会在工作中慢慢克服身上的歪风邪气,至少要装得很正经。
  一头中长顺直的黑发,一袭百合花图案的连衣裙,没粘假睫毛,没涂黑眼圈,甚至没涂口红,陈迎香最后给自己定型了。同时,她还准备了一套礼貌用语,从书店买了一本《烹饪大全》和一本《家庭保健入门》,做好这一切,陈迎香兴冲冲地走在去冯太渊家的路上。街风吹动她的头发和裙子,裙子上的百合在动,怎么看都像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子。
  快到广电厅大院的时候,陈迎香才发现自己来得太早了,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一个多小时。冯厅长今天在外面有应酬,两点钟左右才能回来。所以她要耐心地等着她的主人冯厅长回来。
  陈迎香放下自己简单的行李,坐在大院门前的花坛边,突然有一种从良的新鲜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新生的感觉,还有一种与旧生活决裂的快乐。她本来想给几个姐妹打电话的,把自己的快乐传达给她们,想一想,反正走出那个圈子了,还是不要再跟她们打交道为好。但是,陈迎香现在非常想跟一个人说说自己的事,找一个人来分享自己的快乐,想来想去还是弟弟陈合谷最为合适。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多,弟弟陈合谷应该在吃午饭或睡午觉。陈迎香打电话到陈合谷的宿舍,陈合谷不在,他的一个同学在电话里说,两天都没看见陈合谷了,陈合谷两天都没回来睡觉了。他的同学还说,陈合谷找到工作了,陈合谷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了,找他可以打他的手机。
  弟弟陈合谷有手机了,这是陈迎香没有想到的。陈合谷找到工作了,也是陈迎香没有想到的。陈迎香突然想起来,一个星期以来,陈合谷没有和她联系过,没有要过生活费和零花钱。上次,白鱼际没有把陈合谷的事情办成,陈迎香怕对陈合谷有所打击,许诺陈合谷一定给他找一个更好的工作。弟弟陈合谷似乎没有陈迎香想象的那么脆弱,当时就表现出无所谓,说自己已经找到一份家教做了。但是,作为姐姐,陈迎香一直惦记着这事,她之所以不再做坐台小姐,要出来给一个厅长做保姆,除了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也为弟弟陈合谷的将来考虑。以她一个三陪女的能力想照顾一个大学生,并对其人生产生深远的影响,就像兔子操心狼的婚事一样,说起来有点滑稽,但事实上陈迎香已经为此付诸行动和努力,并对自己和弟弟的将来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陈迎香跟陈合谷的同学要来了陈合谷的手机号码,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打通了陈合谷的手机。但是,手机接通以后,久久没有人接。
  陈迎香没有和弟弟陈合谷通上电话非常不安,担心弟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陈迎香以为是弟弟来电话了,接通后一听是白鱼际,白鱼际在电话里说,快到冯厅长家来,我和冯厅长都在等你呢。陈迎香暂时放下弟弟的事,拎着行礼往冯厅长家走去。
  陈迎香按响冯太渊家的门铃,出来开门的是白鱼际。白鱼际很熟练地从鞋柜里给陈迎香拿出一双拖鞋,陈迎香说了一声谢谢。这时候,冯太渊从客厅里走出来,白鱼际给他介绍,说这是小陈。陈迎香马上像日本女孩子一样给冯太渊鞠躬,冯太渊上上下下把陈迎香打量了一番,然后满意地笑笑说,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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