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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东西叫做缘,你被我认出来,自然是我们有缘了,不果可惜的是,我还是不知道你的芳名?”南某继续做他的凡人,完全没有把若凌这只狒狒放在眼里,孔子大叹,朽木不可雕也。
“我叫萧倩,浙江杭州人,看来我们还真是同学呢。嘻嘻嘻————”
“在下南宫炎,福州人氏,我们离得不远,哈——”
南宫炎一近女色,大脑便要短路,说出的话语毫无逻辑,甚至可以把两个毫无因果联系的句子用所以连接起来,再大叹妙哉,妙哉,此句甚好。
天知道,福州和杭州的距离——————
“是吗?真是太巧了。”小女孩似乎对同样来自水乡的奶油小生倍感兴趣,代替了天在福州和杭州修上一座联姻桥,眨着一双大眼睛,使劲的朝南宫炎笑。
“昂,对了,忘了介绍了,这位站在我旁边的这位——”南宫炎被美女大大的眼睛一电,顿时觉得万伏高压从天而降,皮肤呈炭黑色,便要拿若凌来掩饰自己的不适,使劲的把这位两字拉长,“这位是我的舍友,若凌,酷爱写些乌七八糟的玩艺,丰海人。”等到这说出口,位已经窒息而亡。南宫小生的意图相当明显,这么一介绍,他们便成生死之交,若凌只得站在旁观者的席位。
“你好,还是个才子?”这一反问,充分表明萧倩对这只狒狒不感冒,厌屋即乌,连文学也难于幸免。
“你好,呵呵呵———”若凌想的万般言语,一时间竟然全部阵亡,只好干笑几声,加强语调
两人的谈话当场夭折。
“对了,宁蓝还在跳舞呢,我去叫她,大家认识一下做个朋友嘛!”萧倩竟然主动要羊入虎口
南宫炎用一笑表达自己的态度,嘴上说着就是就是,心里想着通吃,通吃。目送萧倩朝人群游去,以示澎湃之情。
萧倩很快的拉着宁蓝过来,小南两眼尽是满天繁星,脸上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僵在了那里:“美哉,美哉,吾欲与之比翼双飞。”若凌听的宁蓝两字,心头蓦地一动,下意识的朝两个女孩看去。
的确是她,她的脸对着萧倩,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又是一袭白衣,灯光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似非尘世中人。如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又如天鹅,极尽华美舞姿。裙衫飘逸,步履轻盈;秀丽的长发,如瀑的青丝。花飞花落,忘却人间天堂。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若凌甚至觉得,遇到宁蓝是宿命的安排————
“两位帅哥好,我是宁蓝!”淡淡的语气,略带一丝调侃的味道,却没有忽略若凌这只大狒狒的存在,可见心思的细腻。
“班长大名,如雷贯耳,岂能不知乎?我叫南宫炎,他叫若凌”看着宁蓝如此的冰山美人,再次神经错落,南宫炎忙不迭的陪出一个颇有风采的笑脸。
若凌冲着宁蓝一笑,算作友好招呼。毕竟南宫炎色性大发,免费的帮着若凌介绍了。再说,倒是繁缛。宁蓝同样微微一笑,礼尚往来。而后道:“萧倩,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四个人友好作别,只剩下南宫炎乱发感慨,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什么绝代有佳人,什么天下掉下个林妹妹,甚至要唱那个树上的鸟儿成双对,被若凌制止掉。看来,南宫炎内力不足,被伤的不轻,饶是出家,也得修行数日,方能化除残孽。
那天回去,若凌写了一首诗————
那个神秘的仲秋之夜
皎洁的月光涂满你我的心房
我拉着你的手儿
欢笑地在校园奔跑
而后驻足深情的相望
你的眸子里尽是闪着幸福的光
风儿轻抚你如瀑的青丝
醉人的微笑始终在脸上荡漾
月的光辉都不舍得离开你分毫
就连心也随你飞翔
我们紧紧的相拥
静静聆听彼此的心跳
我对你说:嫁给我,给你呵护
几抹羞涩的绯红瞬时袭上你的玉肤
只是把你那头儿深埋
再把那娇小的身躯朝我紧靠
因了这夜色的朦胧
迎着我炽热的目光
你就像是一只小鹿
在我的心口乱撞
忽然,你扬起头颅
再把小嘴一嘟
便是跳出一段美妙的音符
你可以给我呵护,从不让我受伤
你能给为我披上嫁衣,走进婚姻的殿堂
你会与我携手一直到地老天荒
如果你能,我愿意随你流浪
用力的将你揽入胸膛
再轻轻抚摸着你娇美的面庞
然后把誓言印在你鲜红的唇上
这一切足以证明
证明我们的爱情地久天长
灵魂的起飞,生命的歌唱
那个神秘的仲秋之夜
皎洁的月光涂满你我的心房
永远的记得那夜属于你我的快乐时光
还有至死不渝的誓言和爱恋的痴狂
他竟然真的为一个女孩子写诗,就是那个叫做宁蓝的女孩。若凌,你到底怎么了?
作者题外话:那天回去,若凌写了一首诗————
那个神秘的仲秋之夜
皎洁的月光涂满你我的心房
我拉着你的手儿
欢笑地在校园奔跑
而后驻足深情的相望
你的眸子里尽是闪着幸福的光
风儿轻抚你如瀑的青丝
醉人的微笑始终在脸上荡漾
月的光辉都不舍得离开你分毫
就连心也随你飞翔
我们紧紧的相拥
静静聆听彼此的心跳
7。宿舍夜谈会
南宫炎前脚刚踏进宿舍,便开始打死的炫耀自己神勇无敌,以一敌两美女的英雄事迹。连伤都暂且顾不上疗养,一副文化流氓的嘴脸。龙张两人也色眼圆瞪,听的津津有味。末了,三人虔诚的祈祷一番,望着月亮许下了天使折翼,自陨其身的白痴心愿。
“两女各有千秋,宁蓝冷漠如冰,只作*,萧倩热情似火,更添妩媚。总之,鬼斧神工,惊弓之鸟,兔走乌飞,乃上天不可多得的佳作。愿主怜我,阿门。”南宫炎依旧神经错乱,更甚精神失常,成语信手拈来,动物横飞,却是纰漏颇多,只添笑料。估计宁,萧父母听的此话,必定气的吐血身亡,郁郁而终。明明是自己的作品,偏偏被这厮同上天扯上关系。
张子华和龙江此时早就如痴如醉,唾液似滔滔江水,连绵不断,挡也挡不住。猛吞几口,再用手胡乱的涂上几下,落个猥琐状:“二人可是名花有主?”
南宫炎把头摇的几近陨落,表示自己一无所知。毕竟刚刚认识,又怎么能清楚,不免后悔万分,暗叹刚才何不指桑问槐,信自侦查一番。如今唯有做出一副悔恨的样子,痛心疾首,滑稽之极:“哎,失败,失败,做人真失败!”话语一转,便把话题陡然升到了做人的高度,不愧是文人。
与此同时,宁蓝和萧倩也回到了宿舍。
萧倩便问宁蓝:“你觉得那个若凌如何?虽然有几分帅气,但是呆呆的就像是块木头。跟你嘛,倒是绝配。一个木头,一个呆瓜,以后搞不好还会生出个变形金刚来呢。嘻嘻嘻————”言语中略带几分稚气,就像她未发育完全的身体
“去死!才不要呢。”在女生面前,宁蓝到显几分娇气,略做怒状,嗔怪道:“萧,你再胡说,割了你的舌头!”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有一种情愫在滋生。那种感觉就像是企鹅遇到北极熊,同处于冰原自然有相互吸引的地方。而宁蓝目前对若凌这只北极熊的感觉也只是停留在好奇的层次,男女之情,为时尚早。
“虽然说人有点傻,不过还好啦。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看到的帅帅呆呆的男孩呢。”萧倩小小的花痴一下,随即改变了对若凌的看法。纵是天气变幻万千,倒也不抵女人俊脸的万紫千红。
宁蓝微微一笑,便是不再做声,随后两人沉沉的睡去。
若凌久久难眠,随手翻开了一本诗集,映入眼帘的是郑愁予的《错误》---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
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