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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故事
紧紧抓住梦的碎片
去追逐永远不变的目标
沿途总有一些磕磕绊绊
背上行囊即日起程
尽早到达梦的彼岸
花儿的芬芳飘散
飘向好远 好远
永不放弃追寻梦想
孤独中学会坚强
就像这样尽快成熟起来
精疲力竭紧握罗盘
抬头仰望星空浩瀚
星星不停的闪烁
变成永恒 画面
儿时关于梦的故事
牵动无法忘却的记忆丝线
至今不曾熄灭胸中的火种
向那熟悉的远方
寄托伙伴的心愿
让有关梦的故事
直到永远 永远
看完之后我不禁湿润了眼眶,吴——薇,你是想告诉我有关梦的故事么?
20
来到这个远离市区的小镇子工作一年有余,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我再也没有被忙碌的车笛声惊醒,天空蓝的耀眼,偶尔能听到布谷鸟的叫声,曲调婉转,却不知它在哪里,这里像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静养散心的好地方,我却困惑其中不能自拔。我不知道我的工作算不算还好,类似机关干部这样的工作,毫无激情,旱涝保收,清闲安逸,不思进取。而我基本上每天都是闲呆着,在单位活动室打打乒乓球,在电脑前玩玩街机游戏,很是无聊,有点像是老年人默默等着死亡的来临,而死亡的可拍不因为切肤的疼痛,而是悲凉的气氛,我就在等待中发现一年的时间是那么漫长,我靠仅有的发呆、涂鸦来记起我以往的快乐,充实我的生活,可我发现电话响起越来越多的都是同事领导时,电话内容大多是歌功颂德的饭局时,大家不再叫我的外号开始叫我“小王”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离开校园好久了。我疲倦了这种生活。
事情发生在今天的早晨,确切的应该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
昨夜,我跟单位跟我年龄相仿的同事出去吃饭,因为其中两个已经订婚了,算是一种提前庆祝吧。不知不觉我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也难怪我的领导没事老要给我介绍对象,我谢谢他们的好意,可是为什么我打心里就不能接受这种“媒婆式”的爱恋呢。
饭局当然少不了喝酒,还好同龄人在一起挺随意的,没有领导的“必须”,喝的总是更愉快些,鱿鱼做的很好吃,我吃的很开,一年过来,我的胃也大了,都怪苏莫,说什么我胃口不好,这让我重来不挑食。酒过三巡,大家要出蹦迪,好了,随便了,反正你们是主角。迪厅里灯光闪烁,音乐节奏有力,我的心跟着混乱的节奏乱跳,让我一阵恶心,没能控制住,我吐了。我发誓我是在厕所吐的,我看着我努力进肚的鱿鱼腿就那么随波逐流了,可是这并没让我舒服一些。
今天早晨醒来,我才发现我的头好痛。拉开窗帘看到外面有人在篮球场上投篮,很不准,我勉强起来洗漱,今天不是上班的日子,因为天气格外的好,我格外的不舒服,我总是这样,好天气不是工作的日子,应该坐在床上玩游戏才是正经事。
我行走在去往单位的路上,单位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我吃完早餐正好散步过去,可是今天我没有那个心情,因为我有点糟糕。我走的很慢却能听到风在耳边经过,两旁的路像是在脚下飞驰,我停在路边,看着过往的车辆,若是以前我这么做的目的肯定是等赵叔,我知道他会在几点从这条路出现,然后我搭上他的摩托一起到单位,有时候也会碰上我的经理,他一定不会停车让我搭便车,我太理解了,这是身份的象征,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停车。可我今天停在路边不是,一定是早餐喝的牛奶有问题。我缓了缓,继续前行,无关经过的风景,其实也没有什么风景。
五分钟后我到了单位门口,看到经理的斯巴鲁和赵叔的摩托很有层次的摆放在门的两侧,从后车镜里我看到我脸色很难看,我擦擦脸,竟然有些汗水,天气热了。
走到我的办公桌,不知道怎么,今天竟不习惯满桌子书本的邋遢,这是伴着我十多年的习惯啊。我推开一块空间,胃疼。趴在桌子上,看着《新青年》的杂志,封面的温馨画面那么模糊,我胃开始绞痛,这感觉我太熟悉了,我知道我的老毛病又不知期的来照顾我了,不行,我的第一意识就是赶紧找个地方躺下来,我踉跄着出门,推开门卫室的门,那床就在眼前,却模糊的看不清楚,我努力的迈步,终于沉重的倒在了地上。我的意识还清醒,很吵闹,周围很多人,然后两个人慌乱的把我抱起,把我送上了车,我隐约看到赵叔两鬓的白发,还有驾驶座位经理宽大的背影。
我好倦,当我醒来的时候应该是下午了,阳光从西方洒下来,竟是一片金黄。临床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有着可爱的小酒窝,身旁坐着的应该是她妈妈吧。小姑娘抬头看见我,我微微抬起手臂,才发现正打着吊瓶,听见她摆弄的手机里放着范玮琪版的《那些花儿》。
我扯动吊瓶向前移了移,总感觉自己像个僵尸一样。
小姑娘看看我,睁大眼睛问:“叔叔,你还疼么?”
叔叔?我现在已经到了做叔叔的年纪了。我朝那个女人笑了笑。
“叔叔,你好好躺下,就不疼了,豆豆就不疼。”
“豆豆真乖,叔叔不疼了。”叔叔好晕。
“叔叔不疼了。”小姑娘看着床边的女人,说:“妈妈,让叔叔给豆豆画画行么吧。”说完她递给我笔和纸,根本没有听她妈妈要说什么的意思,我看那是小学生用的作业本,这对我来说都是历史课本了。
“豆豆,别打扰叔叔,叔叔还打针呢。”女人制止。
“哦,没事,我右手能动。豆豆叔叔不会画啊?”我已经接过了笔和纸。
“叔叔不会画?豆豆还会画大鸡。”小姑娘好强的疑问语气。
“呵呵,她可真有意思。”我冲着女人笑,“那叔叔画豆豆吧。”我接过笔纸,挑动眼毛逗小姑娘。
我怎么会画画,除了我无聊的时候随便拿起一支笔的自由涂鸦,我还画过什么,我又怎么那么容易接过笔和纸,一定是小姑娘可爱的让我无法抵挡。然后我认真的画着,没有再抬头看豆豆,全凭我刚才看她的印象。我把画完的图画递给她,看着她嫩嫩的小脸和肉呼呼的手臂,朝着我傻傻的笑却能看到亮晶晶的眼,眼神竟像极了我的那些狐朋,我在瞟一眼那幅图画,满是她们的缩影,泪痣、白衣、短发,唯独下巴略显尖尖,属于元杰。
这时单位有人来看我,人群中没有经理让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我看看手机,正好是下班时间。
赵叔提着水果说:“怎么回事啊小王,什么时候醒的,你小子睡着了还真是死,把你弄到床上就不醒了,哦,这针是下午那针。”
“麻烦大家了,赵叔您受累了,刚醒过来不久”,我让出位置让大家尽量都坐下,可是根本没那么多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真是麻烦大家了。”
“别客气了,大夫说你就是胃痛引起的胸闷,导致休克,知道么,量血压时低压你都到零了,差点心脏供不上来血,挺吓人的。小兔崽子,以前有这毛病么?”
“这么严重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倒是有过两次,也都是挺突然的事。”我没说我头疼的厉害。
“还是好好注意保护身体吧,多锻炼锻炼,听说你成天下午不来单位光在寝室玩游戏了,那有什么好玩的,到单位偷偷菜不挺好的。”
“是,是,我加强锻炼,听赵叔的话,以后去单位偷菜。呵呵。”
“小子,这么皮呢,看来你这是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好多了。”
……
当护士给我拔下针头的时候,豆豆已经走了,我隐约觉得她走时拿着那幅图画跟我招招手,我却努力倾听单位人的关切不断。交了医药费,开了些药,回了住所,也下了决定,明天请假回家,我想一定是在这个小山村憋出的病,吴薇毕业了,回家是不是能看到她呢?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敲开家门,爸爸接过我的背包还跟我礼让让我快进屋歇着,我说老爸,幸亏我这是半年多没见到你,要是再久些,你是不是还得把我当亲戚招待啊。千言万语的关怀非得一口气说完啊,什么叫家?就是你在时撵你出去,你出去时又念你回来的矛盾。
我倒了一盆温水洗洗疲倦,准备再睡上一觉。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