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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一直都叫“大力王”。
大力王走到刘苏身边,问:“你这是咋回事?怎么恍恍惚惚的,是不是失恋了?”
“失什么恋?我恋都没恋过,哪有什么恋可失?”刘苏忽然想到了秦冰,也许今天过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于是鼻子一酸,差点掉出泪来。
“看吧,看吧,瞧你那模样,一定是失恋了。”大力王继续没心没肺的打趣。
为了转移大力王的视线,刘苏绞尽脑汁思索着话题,他突然说道:“王警官,他还真有个事想要麻烦你……”他要把父亲买了个女孩给他做媳妇的事给大力王说说,他想听一下警方人员对这事的看法。
在家里,刘苏如实把父亲信里的内容告诉了王达黎。说完之后,刘苏焦虑地问:“现在我该怎么办?”
王达黎沉吟片刻,语气凝重地说:“这可是贩卖人口啊,是犯法的行为。你必须报警,然后由警方去解救那个女孩。”
“你疯了!”刘苏大声叫道,“那可是我的老爸啊,难道你忍心看我把自己的亲爸爸送进监狱?”
王达黎反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刘苏想了想,喏喏地说:“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我先回去劝说老爸放了那女孩,这样不就没买卖人口那回事了吗?”
王达黎点点头,但又不放心地说:“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明天我正好休年假,有一个星期的假期。作为一个警察,不知道倒也就罢了,但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有义务去解决。我必须要亲眼看到那个女孩被解救才行。”
其实王达黎所说的话,正中刘苏下怀。他还害怕老爸不听自己的劝说,执意要留下买来的女孩。这下有一个穿着警服的王达黎跟着,实在是求之不得的事。
他看王达黎还有一点犹豫之色时,连忙鼓动道:“我老家青石村,可是一个好地方啊,村后就是大山,风景优美,是著名的禁猎保护区,山上有数不清的猴子、獐子,去年还听说发现了大熊猫,到了晚上有时还可以听到狼的嚎叫声。我们把事办好了,我可以带你去挖笋子,吃野味……”
王达黎舔了一下嘴唇,说:“别说野味了,你那里是禁猎区,我可不想知法犯法。你也不用再鼓动我了,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就是了。”
刘苏拍了拍王达黎的肩膀,开心地咧嘴一笑:“而且,我们村里,还有很多气力十足的小伙子,你可以和他们扳个够的手劲。”
“真的?”王达黎的眼睛里闪出一道兴奋的光芒。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21节:如果宋朝,何君再爱苏盈袖(1)
'镜花水月卷'
这样的男子,定可以给自己多年如履薄冰的生活所热切期盼的安全和呵护,只是,盈袖转眸间,还是深深忆起了寺院外,桃花纷飞中,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
盈袖不知云暖是否明白,在爱情里,迟到就已经是最大的错误,致命的伤。
如果宋朝,何君再爱苏盈袖
文/代代
一如苏盈袖这般清傲女子
宋朝,太祖年间。
是日,天朗气清,清风习习。
折一束清梅,盈袖拈着这花微微皱眉,那个眉目如画的男子啊,他到底还要不要来,而自己,还要不要持续这经年的等待。
苏盈袖,那个嘴角噙笑,眉梢间却带着清傲的女子,是她父亲言语末梢的骄傲。苏家所有年长的人都记得那年那月那日,满园的花突然开遍,她就应着这花开的声音呱呱坠地。弥漫的香气让那时尚年轻气盛的父亲赤足狂饮。〃连袖子都是香的啊!〃父亲开怀大笑,遂唤名盈袖,并对之爱若至宝。
亏了父亲的疼爱,盈袖可在这深宅大院里安然长大。家里的人怕都是对她敬畏而又嫉妒的,便连母亲,扫过她纤弱身躯的也如针般划伤了她的肌肤,母亲眯长了眼,恭敬地对父亲说:〃老爷,女子无才便是德啊!〃
彼刻,她正在父亲膝前朗朗背诵《诗经》,这话,带足了恨意。让盈袖感觉像是生命中不能摆脱的诅咒,刺骨得寒。
二第一次,在桃花之后遇见你
第一次见到那个男子,是在那个有些颓败的,香火已然黯淡的寺庙,两个身着黑衣的大汉堵在他的身前,盈袖躲在纷纷扰扰的桃花背后,看到了这个白衣胜雪的少年。
那两人,盈袖看不到他们的神情,只看到他们手中的匕首,发亮,透着寒.而他,却依然嘴角含笑,眉毛轻飞,似是毫不在意,〃我非言如寒,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香客,你看,我在这里只是等我的妻子和家人,他们,马上就要出来了。〃
◇。◇欢◇迎访◇问◇
第22节:如果宋朝,何君再爱苏盈袖(2)
然盈袖自信自己不曾看错,他手里的那本《诗经》已被他无意识地握了紧了又紧些微的汗水让泛着墨香的书页起了褶皱。砸在她心里竟是隐隐的慌和疼。而那素素起舞的荒草,些微地在他的脚下被长靴揉搓。盈袖忽然间就开始羡慕那些青青弱草,可以,就这样,如此轻易地,承担了他所有的紧张。
后来,如寒曾郑重地问,为不为那日的冲动后悔,会不会呢?盈袖也曾多次地轻声问自己。那日,她借口为父亲祈福还愿,却悄悄带着侍女来到这偏僻的寺院寻那一时的宁静安谧。而彼刻,侍女恰好走开为她买香,她却看到他被逼在墙角,强用镇定维持。她从隐秘的花丛中缓缓走出;盈盈香步穿过那凶恶险峻的空气,就这样轻柔的挽住他的臂说:〃相公,我们回家吧!〃
三笑容如歌的少年,纪云暖
盈袖的确不曾后悔,她甚至想将时间永远的留在那一刻,比如他用明媚而又略带沧桑的笑容唤她,娘子。比如他们一起并肩走下散着春风暖阳的山路,还比如,他轻牵她的手时,她略微地挣扎,而又让瞬间涌上的幸福弥漫。
然一切一切尖锐的幸福,在盈袖迈进自家朱门的那一刻起,统统消失不在。让她疑心,刚刚的所有仅仅是美梦一场。
她所要面对的,是那丢了小姐,慌乱不堪语无伦次的侍女,一直对她的娴静淑雅冷冷淡淡的母亲今日嘴角所扬起的讥讽的笑。而父亲,眉边拧着的疑问被按捺地压下,对她强笑道:〃袖儿,这是纪云暖,你这样淘气,看,让纪公子等你这般久。〃
父亲的背后是一位笑容如歌的少年,他配剑,黝黑的脸上,汗滴晶莹。
毋需多言,父亲的眼神已然告诉她,她未来的夫婿,名唤,纪云暖。
四云暖的碧绿手镯
是不是,他已将我遗忘,连同当日脱口而出要娶我的誓言。盈袖寂然嗅梅。他将她送到家门口时的信誓旦旦,也许真不过是年少轻出的诺言。而她那句,相公,我们回家吧,却是,她淡然一生中最灿烂的烟花绽放。
所以,当云暖与她缓步在街道上时,她已然恢复她的清静淡秀,冷若冰霜。
云暖,有着酷似父亲的眉眼,宽阔的肩膀,和有力的声调。他在一个精致的小摊上选了一个碧绿的手镯,欣喜地,要递与她。
盈袖未接,小摊的对面,如寒,那个她心心念念眉目如画的男子,正拥了另一女子入怀,怀中的人儿啊,妖娆妩媚,靥靥生花。她瞬间咳血,那女子的艳丽生生逼疼了她的眼。
惊痛间,她分明看清了如寒眸中一闪而逝的慌乱和些微的不舍。但没用的,清傲如她,那略带戏谑的温存倘若不只为她而生,她便,宁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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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如果宋朝,何君再爱苏盈袖(3)
转身,她攥住玉镯,对云暖展颜笑,〃云暖,我们回家吧〃。一如当初她对他的轻柔语调。
离去,竟再不看如寒一眼。
那一瞬间,如寒想要挣脱女子缠绕在身上的臂膀,盈袖并未看见,她听见的是,那女子的娇笑连连,和他这赤裸裸地背叛。
去了盈袖,街上一切如旧,然对如寒而言,所有的喧闹,都已沙哑。
是夜,如寒杂碎一桌子的玉镯,因为翻来拣去,他都找不到一个美丽如今日,带了她些微血迹的碧玉,可以让他的心寂寞猛烈地疼。
五迟到是爱情的致命伤
自认识如寒日起,盈袖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