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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猪崽,吃饱睡睡饱吃,能玩能闹比什么都强,你担心的那些个问题,对聪明孩子可能会有,但对小琪儿……”
  易长歌怒道:“你是说我的儿子比别人的笨?”
  沈墨山哈哈低笑:“我可没说,只有时候忍不住思量着,萧云翔也是个厉害角色,那位小彤,听说也是才佳人,怎么出来的孩儿半点不肖父母?虽说在你跟前养大,可没学你那般藏心事的性子,倒是个直肠子的主。”
  易长歌靠在窗口处瞧着自家儿子在水边怂恿招财下水摸鱼的兴奋劲,禁不住微笑起来,道:“只盼他这一生都能这么率直可爱,那我吃的那些苦,就值了。”
  “嗯,”沈墨山亲了怀里的人一口,道:“若是公子爷见了他,也定然喜欢得紧,他常常感慨我小时候太过狡诈,没了小孩的样,养起来不过瘾。”
  易长歌眼睛一亮,道:“墨山,若是小琪儿也能像你那般,拜得名师,日后也算有出息……”
  “打住,”沈墨山断然道:“适才不还想着他平安长大便知足么,怎的转眼又望子成龙起来?”
  易长歌有些赧颜,嗫嚅道:“那不是,天下父母一般心思么?而且小琪儿心思单纯,我还是怕他日后会吃亏……”
  “有我护着,吃个屁亏。”沈墨山笑了起来,道:“还是你瞧不起我,觉着我教不好咱们的孩儿?”
  “怎么会?”易长歌窝进他怀里,懒懒地道:“你这般厉害,琪儿这辈子是学不来一成的,我只是想,那位公子爷如此神奇,或许他能有法子点拨咱们孩子……”
  “傻子,”沈墨山含笑吻着他,柔声道:“你只想着孩儿有出息,却不曾想过,出息的孩儿,往往有志在四方,反而不能承欢膝下,少了许多天伦之乐。这个儿子咱们好好养着,教他安身立命的法子,让他长成一个有良心的孝顺孩儿就够,往后大了娶妻生子也离咱们不远,一家人得空了常能聚聚,不比他武林称雄,朝野驰骋的强?我瞧着琪儿也是个没大志的,作甚要逼他立志高远?你瞧瞧这些江湖成名的,哪一个日子过得有咱们逍遥自在?”
  一席话哄得易长歌点头不已,惭愧地笑了起来。他本就相貌不凡,这般低垂眼眸,倒显出几分平日看不到的柔美来,看得沈墨山心动不已,立即将他搂紧,双手不规矩地开始乱动。
  等伸进衣襟,搓揉着那一片滑不留手的肌肤,沈墨山愈加心猿意马,两个手指捏住长歌胸前的小凸起,轻轻捻动,成功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变粗,身子软了下来,魅惑十足地呻吟了一声。
  沈墨山只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想也不想,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撩起衣袍,对着那珊瑚珠子一般鲜红透亮的硬果吮吻起来。
  易长歌气喘吁吁,在他重重一吮时仰头“啊”的一声轻喊,沈墨山被他撩拨得心里如烧着热火,手下不停,急吼吼解开他的腰带,就要往两腿间摸去。
  “住手,”易长歌软软地道:“你,你昨晚才弄过,想,我死么?”
  声音很轻很柔,但如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登时令沈墨山的欲火偃旗息鼓。
  没办法,这是句要紧话。
  他两人在一处时日也不短,自开荤以来,沈墨山便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只是长歌身子伤到根基,房事上需得小心谨慎。而偏偏沈墨山于方面天赋异禀,每次只弄一回,便能将长歌折腾得死去活来。做一次,倒像要病一回那般,每每得厚着老脸听栗亭臭骂絮叨。
  时候一久,沈墨山不得尽兴,长歌也心中不安,他便是放开心思抛弃过往,但那些伤害都是深入骨髓,无法根植。不安和惶恐,疑心和易感始终萦绕着这个男人,便是沈墨山待他再好,每日里都发誓赌咒,易长歌可能也只信得三分。这样一来,房事上的阻滞,便成了两人间最大的问题,便是易长歌不顾自己身子,可沈墨山也不能不顾及他的心肝宝贝。他想来想去不得法,忽而想起自家的长辈公子爷,不也病恹恹的从来吃药当吃饭,他的伴侣白析皓表面上看着人模狗样,可剥下衣服不就是一个禽兽?想当年,姓白的若不是见色起意,被公子爷迷得昏昏沉沉,如何会干下那么多傻事?沈墨山就不信了,白析皓这么个好色之徒,整天对着当年天启朝第一美人,就能克制本性,强忍着清心寡欲?而这么多年,公子爷的身子也没见被他折腾出毛病来。
  可见,老小子定然藏私,有什么外人不知的秘方。
  但白析皓是沈墨山的老对头,打小使绊子耍弄欺负等事不计其数,现下让他如何拉得下脸请教等私人问题?他没法子,没胆子直接问公子爷,只得拐着弯问宝叔,想着宝叔也算老白的亲传弟子,本事再不济,总也是大夫,总该知道些蛛丝马迹的事。哪知他只是隐晦地跟徐达升提民提,竟然惹得一贯和蔼亲善的宝叔他郑重写了一封长信,信中斥责他满脑子奸邪念头,不顾伴侣身子状况,非良人之品,还说再有等糊涂心思,他定会亲自出面,劝服易长歌离开自己,早早脱身为上云云。
  看得沈墨山险些呕血,直拍大腿骂自家二叔没用。
  这么一来,只得自己暗中查访,寻那些民间古方,只是打小见惯的是百年难遇的神医,现下又如何会将那些粗糙方子瞧在眼里?
  没法子,只好委屈自己,慢慢来吧。
  沈墨山意犹未尽地伸出手,替长歌理好衣裳,想想心里不甘,又板过他的脸狠狠亲了几下,这才问道:“小猴儿玩水还得一会,不若我抱你下去透透气?”
  长歌点了点头,自己伸手搭了件披风披上,沈墨山伸手过去替他系了带子,先跳下车,再小心将他抱出马车,长歌略微挣扎了下,道:“我自己站着。”
  沈墨山将他放到地上,却牢牢搂着他的腰身,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阳光温暖,照在身上,有令人熏然欲醉之感。不远处小琪儿在一块石头上又蹦又跳,看见了爹爹,小手立即举得高高地,兴高采烈地喊道:“爹爹,爹爹看这里,爹爹,招财哥哥抓鱼啦。”
  长歌笑了起来,提高嗓音道:“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掉下水可不许哭。”
  琪儿嘟着嘴道:“我才不会,爹爹你看我,我会在这里跑哦。”
  他说来就来,真的撒开小短腿在不大的圆石上跑起来,长歌吓了一大跳,忙喊:“停下,小心——”
  话音未落,小琪儿已经脚下一滑,整个人朝水里掉下去,幸而一旁的进宝眼明手快,身手不错,长臂一捞,牢牢地把小琪儿搂在胸前。
  小孩儿受了惊吓,这才搂着大人的脖子哇哇大哭起来。
  长歌倒松了口气,见儿子哭得鼻涕眼泪横流,心里一软,忙抬脚朝那边走去,这里进宝也抱了琪儿离开水边,将琪儿交到长歌手中。
  小孩儿一头扎进他爹的怀里放声大哭,长歌忙不迭地柔声哄着,哪知越哄他越来劲,哭闹个没完。时沈墨山严厉地道:“哭个屁,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唯独这马尿却不是想流就流,给老子站直了,躲你爹怀里想躲一辈子么?”
  小琪儿天生的欺软怕硬,听得如此,抽抽嗒嗒地止住了哭,把身子藏在长歌怀里,怯生生地偷看沈墨山。
  沈墨山一脸黑沉,冷声道:“你自己不乖还闹脾气,大人让你别做的事你偏要去做,那出了危险也得你自个担着,再说不是没掉下去么?哭什么?”
  长歌见孩子又委屈又畏惧的模样,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他才刚没留神,被吓到了才哭的,不然小琪儿最英勇了,对不对?”
  “嗯!”小琪儿圆脸上犹挂着泪珠,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看,他知道的。”长歌笑着摸摸儿子的头,对沈墨山道:“孩子知道错了就好,没来由的作恶人却是为何?”
  沈墨山这才缓和了脸色,招手叫小琪儿过去,道:“想不想学在圆石头上不摔跤的武功?”
  小琪儿点头道:“想。”
  “那让你进宝哥哥教你,不过他刚刚救了你,你该如何做?”沈墨山低头看他。
  小孩儿想了想,走过去对进宝鞠躬行礼道:“多谢进宝哥哥。”
  进宝为人比招财腼腆许多,此时红了脸忙摆手道:“小少爷怎的如此,没得折杀小的。”
  “好了,你就受着吧。”沈墨山挥了挥手,道:“小小年纪若不懂得心存感激,这往后便没法教了。”
  “是,爷。”进宝这才抱拳,对小琪儿郑重道:“小少爷客气了。”
  小琪儿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抓了抓脑袋,扭过头看长歌。
  长歌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