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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爱意,既然这样,我先把他给杀了,他死之后,你便会回心转意,喜欢上我了罢。”说着嘿嘿冷笑,盯着罗逍。罗逍睁眼瞪视,怒道:“你要杀便杀,要是敢对莺莺起半点坏主意,想也休想。”江陵风道:“好,好,你自己自寻死路,那也怪我不得。”挥掌便向脑门拍落。莺莺突然大叫:“不要!你若是伤害罗大哥,我也……我也不活了!”江陵风一怔,掌到半空,突然停了下来,愕然道:“你就算是死了也要回护着他?”莺莺坚决地道:“死也要和罗大哥一块儿!”江陵风恨恨地道:“他此刻落在我手中,任我摆布,他什么地方比我强了?”莺莺不懂世事,也就不会以江陵风用卑鄙手段擒住罗逍而辩,说道:“他待我很好,我心中记着他,又怎会因他处于何种境地而改变,他落入你手,武功不及你,可他心地善良,你这可远远及不上他了。”她一面说,脸上满是喜悦,偷偷望了望罗逍,罗逍也怔怔地望着她,不由得嗤痴了。江陵风只气得鼻孔流血,说道:“好,好,你硬是不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爱上我!”喝道:“来人!”登时有两个人走进屋来,江陵风指着罗逍道:“将他关押起来,酷刑伺候,他若肯求饶,便把他放了。”又指着莺莺道:“把她带到东首厢房好生看管,锦衣玉食,不得有误。”那两人躬身应道:“是。”推这两人分别出去了。
罗逍被带到一间囚室之中,不禁暗暗苦笑,想起那日被关宝剑山庄,还是几日之前的事,这时又被关了起来,真是祸不单行,囚狱之灾如此频繁。
那人把他带入囚室,当啷啷解开铁链,将他按在墙上,用铁链锁住他四肢,便成一个“大”字形站开。那人将他缚住,抽出一条皮鞭刷刷两鞭,直打得罗逍皮开肉绽,喝道:“江大爷吩咐了,你若肯写封信给莺莺姑娘,说你不曾爱过她,以后也不再见她一面,便将你放了,否则,嘿嘿,否则每日必要受鞭刑之苦,直到你肯写信为止。”罗逍怒道:“要我写信,那比杀了我还难受。”那人道:“那你是不肯写的了?”罗逍道:“不写就是不写,有什么好说的。”刷刷刷三鞭又狠狠打在罗逍身上,罗逍忍住疼痛,冲口大骂:“江陵风,你这个卑鄙小人,有本事的便放了我跟你一决胜负,这般背后伤人,又想屈打成招,算什么男子汉!”那人道:“好,你要做男子汉,我便让你做全身伤疤的男子汉。”说着又是刷刷刷数鞭,往罗逍身上猛打,罗逍非但不叫,反而微微而笑。那人见他受此鞭刑,若是常人,早就痛得跪地求饶,在这当口他却还笑得出来,心下大怒,更是狠力地抽打。打得*十余下,罗逍支持不住渐渐昏迷过去,却始终也没哼一声,那人打得也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罗逍迷迷糊糊中醒来,但觉周身酸痛,微一挣扎,痛得更是厉害。那人在一旁睡着了,罗逍一阵挣扎,牵动铁链,当即行转,提鞭又打,罗逍本已周身疼痛,新痛加旧伤一并发作,不久便又痛得昏迷过去。如此过了又过了一日,只要罗逍一醒过来,那人便问:“写还是不写?”罗逍毅然答道:“不写!”马上又遭一阵毒打。
第三日也是如此,这般打了睡,睡了打,罗逍浑身是伤,可是反而不觉得如何疼痛了,那人一鞭打来,只如给他挠了一下痒一般,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是那人打得手都累了,坐在一边喘气。罗逍心道:“莺莺被江陵风困住,江陵风定会找各种各样的法子来*她就范,我困在这里多一个时辰,莺莺便多一分危险,却怎生想个法子逃出去?”忽然看见那人裤头上插着的几把钥匙,心念一动,叫道:“你过来。”那人奇怪道:“怎么?”但还是走了过去。
罗逍待他走近,右脚跟往后一蹬,登时将右脚鞋子除去,接着抬脚往那人腰上一踢,脚拇指和食指却突然钳住了他腰间的钥匙,扯了下来。只听砰的一响,那人重重摔倒在地,就此一动不动。罗逍大奇,他一脚踢去,本意是要取得他腰间的钥匙,哪知那人竟抵受不住他这一脚,摔飞在地。
罗逍也不理会,右脚一抬,将钥匙往上抛起,右手拿住,交过手来,伸钥匙插入锁住左手的锁孔,试了三根,大锁果然应手而开,当下一一将左手,双脚的铁锁打开,终于脱了束缚。
罗逍推开室门,走了出去,只见处身之处也是一座不小的庄园,记得江陵风说将莺莺安置在东首厢房,便寻路向东,走到一间亮着灯光的房外,向内张去,只见一个女子坐在一张书桌旁,桌上点着一根巨烛,烛火腾腾燃烧,融化的烛油一滴滴顺着烛身流下,滴在桌子上,那女子一手支颐,怔怔地望着烛火,正是莺莺,只听得她念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罗大哥,我对你的情意,就像是这春蚕吐丝,蜡炬垂泪,到死方休,唉,都是我不好,累得你落入他们手里,遭受苦刑荼毒,你……你现在还好么?”罗逍心中一热,正想推门进去,忽听脚步声响,江陵风带着两个人朝这边走来,罗逍一矮身,潜在房外的花丛中。江陵风推门进去,说道:“莺莺姑娘,三天了,你的罗大哥可真受得了哇。”莺莺惊道:“你把罗大哥怎么……怎么样了?”江陵风淡淡一笑,说道:“也没什么,我只叫阿金每天用鞭子伺候,打了睡,醒了打,这样三天他居然能熬过来了,了不起,了不起。”莺莺怒道:“你这般折磨罗大哥,为的是什么!”江陵风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依了我,我不但不为难他,而且还会请他来喝我们的喜酒,待为上宾。”说着伸起手来,往莺莺尖细的下巴摸去。莺莺啪地一记耳光,只打得江陵风右颊红肿,留下一个红馥馥的手掌印,怒道:“你再对我无礼,我可要出手打人了。”江陵风不怒反笑,嘻嘻笑道:“打是情,骂是爱,你对我有情,早一日说出来,你的罗大哥便早一日得脱牢笼,否则,他要是受不了刑罚,终于死了,那可怨不得我。”说罢转身出去。
莺莺呆呆站在原地,轻轻啜泣:“罗大哥,你整日受鞭刑之苦,都是为了我,可是要我跟了江陵风,从此不能和你在一起,这比杀了我还难受,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罗逍轻轻推开窗子跃了进去,说道:“莺莺别哭,我来看你来啦。”莺莺忽然止住眼泪,说道:“罗大哥,果真是你么?你不是给他们关起来了么。”罗逍道:“他们哪能关得住我,走,咱们离开这里。”莺莺破涕为笑,说道:“那好极了,你……你不妨事么?”伸出手来,陡然摸到他血肉模糊的胸口,罗逍不自觉地一缩,莺莺“啊”的惊叫:“你……你伤得这般厉害!不疼么?”泪眼汪汪,就要哭了出来。罗逍道:“本来是疼的,见到了你之后,就什么也不疼了。”突然房门砰的打开,两名汉子冲了进来,喝道:“什么人?”当先有一个提刀便向罗逍砍来,罗逍左掌一挥,自然而然使出了从何震天“寒冰魄掌”中领悟到的掌法来,仓啷一响,那人连刀带人,摔在地上,只大口喘气,却怎么也说不出话。罗逍一怔,想不到自己一掌推开竟有如斯威力。另一名汉子也惊得呆了,本来想要攻上,一惊之下,倒退两步,大声叫道:“有刺客,莺莺姑娘被刺客抓走了!”他这一叫虽不甚响,但于静夜之中,却远远的传了出去,众家仆听到呼叫,特别是“莺莺姑娘被刺客抓走了”一句,更是忙不迭的赶了过来,因之江陵风曾严厉吩咐要好好看住莺莺,要是少了一根寒毛,便打断他们的狗腿,做仆人的没了腿,那饭碗也便丢了,是以这狗腿是万万不能打断的,因此一听到呼喊,立时便有十几个人赶了过来。
罗逍一惊,一掌将那人打得四脚朝天,拉了莺莺便往窗外跃出,谁知一人这时正从窗外跃了进来,正是江陵风,接着一人紧接着进来,是那个看管罗逍的叫做阿金的仆人,阿金指着罗逍道:“他使诈,骗了我的钥匙逃跑了。”原来阿金被罗逍一脚踢翻在地,不久醒来,看见罗逍不见了,忙去禀报江陵风,江陵风刚从莺莺房里回来,听说罗逍逃跑,知道他必会去救莺莺,当下绕到东厢房房后,从窗外跃了进去。
江陵风冷笑道:“你小子不错啊,能从我的囚室中逃跑的人,你算是第一个。”罗逍哼的一声,突听喊声大起,庄中十几名好手已到了门外,罗逍更不打话,飞身扑向江陵风,迎面便是两掌,为今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