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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蝶伸手扶了扶白宗子手中的飞叶剪,轻轻一笑:“本姑娘看着你们打得两败俱伤,不不,应该是你伤得比较重一点,我对赵的宝剑又颇是好奇,所以忍不住就上来了啦。”众人懵了,蓝玉蝶的音容笑貌,实在让人难以将其与无恶不作的钱塘五枭联系在一起,更别说跻身五枭中的第二了,若是事前不知,那是说了出来谁也不会相信的。
白宗子骂道:“*奶奶个雄,老子哪里受伤了?头上,肩上,还是脚上?胡说八道,老子哪里受伤了?”武林中人,人人难免或多或少爱惜面子,比武输招了不肯承认,那是大有人在,但像白宗子这样,明明右手上、大腿上鲜血还在哗哗直流,还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受伤。
蓝玉蝶嘻嘻一笑:“原来你没受伤啊,那好的很,我就爱瞧热闹,你快去将这位赵公子那把剑折断看看,说不定很有趣啊。”
白宗子虽然口头上硬是说没伤着,可手上,脚上两处伤口还是如撕心裂肺般的痛,别说现在赵翰青不过,,就算是没受伤时也不一定能将赵翰青手中的戟天剑夺过来,更别说将之折断了,心下暗道:“老子不吃这眼前亏,凉你一个小小女儿家,能有多大力气?你既然自告奋勇的走上来,就让你去折好了,说到桥热闹,老子可比你强多了,老子倒想看看你毒仙子如何在群雄面前出丑!”打定了主意,说道:“啊哟,一上来就公子长公子短的叫得好不亲热,一柄破剑,有什么好玩的,爱玩你玩去,老子可没有那闲功夫。”心中暗想,就算蓝玉蝶不能将赵翰青打败,,自己伤势已重,恰好趁这个机会调息运气,到时在再一举打败赵翰青,血洗今日被他剑伤之辱。
蓝玉蝶微怒道:“你口头上放干净些,惹怒了本姑娘,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宗子哼道:“姑娘就姑娘,摆什么臭架子,很稀罕么?”
蓝玉蝶一努嘴,不再理他,转过身来,说道:“赵公子,若是玩我能折断你的宝剑,那便如何?”
赵翰青心中一凛,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我的戟天剑折断?刚才看白宗子运劲压弯戟天剑之时,虽然将剑身压得半弯,但这种情形我小时候好奇心起,也曾压过几次,比刚才的情形还要更弯,可也不会断,瞧适才白宗子所用功力,已经使出了九成半,纵使再将那最后的那半成功力使了出来,料来也不会给他就这么轻易折断,这位蓝姑娘的功力,或能比白宗子略强,否则她也不会那么有信心能就将之折断了,但她一个姑娘家,力气也没有白宗子那么大罢?
第二十八章 :雪上加霜
王雪晴刃尖轻挑,掠过白宗子剪子边缘,便要往他握着剪子的手指上削落,白宗子这一次又不得不大是惊讶:“见鬼!见鬼!”收住剪子,跨到一旁,两只小眼左右溜转,突然看见赵翰青站在王雪晴背后,喝道:“小鬼头,躲躲闪闪的,和老子捉迷藏么?”剪子“咔嚓咔嚓”有声,竟是迅速绕过了王雪晴,径直往赵翰青脖子上剪落!
其时石破天业已快要被“泰山八斗”乱刃分尸,身首异处,但是由于“银须煞”白宗子的突然杀入,“灵风”七星阵立马被白宗子和石破天一分为二,赵翰青见七师弟郑志诚和八师妹王雪晴情势危急,飞身上前相助,如此一来,就误入了白宗子和石破天在言谈中暗谋好了的圈套之中,白宗子围打王雪晴、郑志诚两人,是为了牵制住北斗阵的杓尾,再由石破天一人独攻钱三元、孙立辉、李云通、周召重、吴秋水五人,从而一举而攻破七星北斗之阵,七人所布的“灵风”七星阵阵脚突然大乱,而赵翰青果然在见到王雪晴和郑志诚两人身处危境之后,挺身来救,这就减去了从一旁突袭石破天的威胁,白宗子旷暗中打下的如意算盘现在果然是与设想中的不谋而合,只是白宗子万万没有料到,赵翰青、郑志诚、王雪晴三人真气相通合而而攻打自己,远远比他们三人群起而攻自己来但更加强劲无伦,简直是天壤之别,于是灵机一动,一招攻向郑志诚受挫之后,立马转变招式转换方位,改成攻向王雪晴,而这边石破天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在进招之时,一掌拍向孙立辉,途中又转而打向李云通,等各人将内力一齐送给李云通之时,石破天却又掌法陡变,迅速转向拍往周召重!此时五人合力已远不如七人真气相通布成完整的“灵风”七星阵那般气势恢宏,而又少了赵翰青在石破天专打其中一人时立即抢上将真气送入各人体内,又且被石破天这种声东击西、阴晴不定的打法攻得手忙脚乱,阵法已见散乱。
但白宗子没有料到,赵翰青和郑志诚两人一个步法奇快,一个本来就与王雪晴真气相通,又是迅速变成了聚三人之力而对付他一人的不利局势,虽然各人剑法招式各有不同,但内力一深,再平淡无奇的招法也会变成致命的一击,他所攻击之人由郑志诚而转向王雪晴后,虽然剑法变得较为柔和,但是此中的厉害也并不亚于郑志诚的凌厉刚猛,料知再斗下去,非但没有讨得好处,反而极有可能会有被这三个人合力之下刺死的危险,又惊又怒之下,收回剪子,却看见赵翰青站在王雪晴身后,手掌抵住她后心将真气送入,知道是赵翰青从中搞的鬼,是以绕过了王雪晴和郑志诚两人,径取赵翰青。赵翰青暗道:“这‘银须煞’一介入进来,我七星阵突然被打乱,看来……白宗子剪子顷刻之间已快要攻到,赵翰青心道:“看来还是先得缠住了他,石破天大魔头功力已是大耗,一时之间也还不至于就能破了七星阵。”想到此节,高声道:“我何用躲闪?白宗子前辈若不嫌弃,后进赵翰青想来讨教几招如何?”白宗子一听,心中暗笑道:“小鬼头果然上钩了,只要和你单打独斗,别说你这小子行不知名坐不知姓,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后生人小子,看老子不一剪子将你的脑瓜‘咔嚓’一下剪掉,哈哈,有趣,有趣!”想到得意处,怪笑道:“好!既然你想讨教,老子就成全你,和你过上几招,让你尝尝老子‘扬花飞叶剪’的厉害,嘿嘿嘿嘿”原来白宗子手中所拿的,正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扬花飞叶剪”,又叫“飞叶剪”,“银须煞”白宗子出身于白云山,白云山云雾缭绕,盛产茶叶,山上农民多以种茶为业,历经几百代下来,一贯如此,而在植茶种树之时,常常要给茶树修枝理节,白云山一带的茶农之中,十之六七的人在单调的修剪茶树的过程中,逐渐练成了一手以茶剪为兵刃的奇特功夫,不但修剪茶树时快若行云流水,整齐划一,而且在遇到敌人时又能以茶剪御敌,而白宗子正是精通这门奇特功夫的上乘高手,一套“扬花飞叶剪”剪法更是令不少江湖英雄闻风丧胆,飞叶剪之利,若是手足被它剪中,则无一例外地全被剪断,而剪法中最厉害的一招叫做“一剪枝落”,专取敌人脖子,倘若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咔嚓”一声,一下子剪断脖子,脑袋滚落到地下了都还不知道!最是阴狠毒辣不过,然而这剪法又是快如闪电,势如雷轰,让人极少有还手的余地,因此江湖中人人大多对“扬花飞叶剪”既畏且惧,又兼之其取人性命时残忍酷烈已极,多为武林中人所不齿,唾骂四起。
赵翰青对郑志诚道:“七师弟,你们坚守七星阵。”郑志诚低声应“是”,钱三元、孙立辉等人也知道这位大师兄的心意,意即他去缠住白宗子,而让他们七人布阵对付石破天,大家虽然有些担心大师兄的安危,但是这位大师兄有勇有谋,他决定了的事,没有七八分把握是绝对不会贸然出手的,即使真的遇到了危险,他也能想方设法摆脱困境,可以说是他们从未见过大师兄遇到过不能解决的事情的,想到这里,心中一宽,心想也不必为这位大师兄太过担心,于是各人又各自回到原位,列形布阵,又形成北斗之状,真气相通,激发如意。
只听得白宗子诡笑道:“小子,死到临头,还想让他们做无谓的挣扎?”赵翰青高声道:“是谁死到临头,却还未可知。”白宗子道:“好!好!好!口头上说得还挺硬的,等一会儿去见了阎王爷,可不要怪我剪下无情!” 赵翰青哈哈笑道:“大丈夫死了便死了,还怪得谁来?要怪就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技不如人罢了。”
白宗子嘿嘿笑道:“臭小子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顿了一顿,瞧了瞧赵翰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