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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扬说:准备去哪?
我说:西巩,那里有个朋友。
齐世杰说:那小子太不经打了吧!不过,也许是我出手太重了,想我“七伤拳”才练到第五重,竟然有这么大威力,简直不敢相信。
我说:少臭美,是我那一棒子起了作用。你拿鸡蛋般大小的拳头抡他时——人家早就昏了。
齐世杰不服气,说我污蔑他“七伤拳”的杀伤力。于是我们就棒子还是拳头这个问题展开激烈讨论,各述陈词,然后由许扬给于公平的裁决。我和齐世杰两人各自引经据典,投石问路,口若悬河,争议连连,互不相让。
最后的结果是:这次“植物人”事件是由我的棒子起关键作用,齐世杰的“七伤拳”起辅助作用。
齐世杰对这一判决很不满意,因而提出上诉,要求许扬给“七伤拳”一个公正的评价,但不幸被驳回。于是,齐世杰羞恼成怒地威胁我们说,若不还他“七伤拳”清白,他就要去公安机关自首,承认“植物人”由他造就。
许扬感觉齐世杰这一举动必然会影响大局,经过磋商后我同意作出让步,目的是照顾一下民间传统武术和安抚一下齐世杰那颗热爱武术的心。
最后的结果改为:这次的“植物人”事件由我的棒子起主导作用,然而齐世杰的“七伤拳”也功不可没。
齐世杰说:这个决定我比较满意,特别是那个“然而”听着最舒服。
我说:你们是来安慰我的么?仅“植物人”这个问题就研究了三个小时,现在都两点多了,睡吧。有什么话明天早上送我时再说,先酝酿酝酿感情,掂量掂量语气,千万别一句话没说明白就让我想跟你们说拜拜;也别如同秋水般剪不断理还乱,让我宁愿被火车轧断也不愿滚蛋。
许扬说:我们先回去,明早过来。
我说:算了,咱兄弟仨挤一张床就行。
齐世杰说:那不行,我还是处男呢!
我和许扬一起说:去你妈的,谁不是啊!
躺在床上的时候,齐世杰喊:处男万岁!
这句话证明了齐世杰确实很可怜,大家同样都是处男,但值得同情的是他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一直在苦追宋美娜中,至今未果。
宋美娜是我们班的,齐世杰在隔壁班。记得当时,他要我介绍宋美娜给他认识,我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幅“世杰见娜图”。
我站在教室外面说:小宋,你过来一下。
宋美娜走到窗边说:干吗?
我说: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吧,你看他怎么样?
宋美娜迷茫地说:在哪呢?我只看见你一个人呀!
我说: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没发现他在哪吗?
宋美娜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齐世杰,然后很无奈的把他掂起来放在窗台上。
宋美娜失声尖叫道:妈呀!土行孙啊!
当然,以上所述纯属我凭空想象出来的情景,但也能从某些程度上反映出齐世杰身高严重不足的问题。我实在是想奉劝他打消这个念头,但又怕语气过头说得他上了头,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头,只得放任他去做冤大头。
然而,见到宋美娜时的情景更是出乎了我的想象之想。
我把齐世杰带到我们教室前面,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而导致计划变黄,我让他躲到墙的后面,想以墙与窗台之间的落差来掩盖他身高上的缺憾。但我退后几步发现,无论怎么掩盖,他的身高始终在窗台之下,有了一面墙的衬托,反而显得他更加渺小。
看到墙下面渺小的齐世杰在满怀信心的对我笑,不禁使我很沮丧。
我冲教室里面说:小宋啊,你过来一下!
宋美娜走到窗边说:有事吗?
我说: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吧。
宋美娜说:谁啊?说完,就伸出脑袋四下张望。
我说:你出来就能看见他了。
宋美娜说:哦。
这时候,我跟齐世杰纷纷将目光投向前门,没想到“扑通”一声她从窗台投了出来,正好落在齐世杰的面前,两人距离十分近,可以说基本上贴在了一起,宋美娜丰满的胸部恰好抵在了齐世杰的额头上。事后据齐世杰回忆,当时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正是在这种感觉的刺激下;他才下定决心一定要追宋美娜。
齐世杰后退了几步,晃晃悠悠的蹒跚到栏杆处才稳住。
齐世杰扬起脸说: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宋美娜的目光居高临下,洒下来犹如一面镜子,照的世杰藏身无处。而她接下来说的话更像一道瀑布直劈世杰的面部,劈的世杰惨不忍睹。
宋美娜收回镜子,洒下瀑布:哦?想要什么程度的?初级?中级?还是高级?
齐世杰呆问:什么意思?
宋美娜收回瀑布,洒下镜子。世杰急忙拿手遮住身体,无奈双手生的太小,只得遮住*。
齐世杰现了原形,战战兢兢地说:中级的怎么样?
宋美娜说:这样的话可以陪你吃吃饭,聊聊天,散散步。你需要付给我爱心奉献费,心灵创伤医疗费。
齐世杰说:不是爱心奉献么?还收费啊?
宋美娜柔声说:傻瓜,爱心奉献可以不收费,但是心灵创伤得花钱嘛!
齐世杰被一声“傻瓜”唤得平添了几分傻,连声音都傻到了家。
齐世杰傻声说:你放心,我弄伤你了,就陪你去医院做检查。
宋美娜劝说:心灵上的创伤,医院检查不出来的。
齐世杰说:不可能!我妈说,怀孕了都能检查出来,那受伤了为什么检查不出来啊?
宋美娜说:不一样的。
齐世杰说:怎么不一样?都得做检查啊!
宋美娜表情崩溃,转身欲走。
齐世杰拉住她说:你是不是害怕上医院做检查啊?
宋美娜怒声道:我怕你妈啊!
齐世杰迷惑道:我妈?你怕我妈干什么?你又不认识她!
宋美娜欲哭无泪,只得拿目光求救于我。
我走上前,将齐世杰强行拖走,他边走还边回头对宋美娜喊:不要怕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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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们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回忆着童年时期的欢乐往事。从小我们三个就混在一起,风风雨雨的这么多年一晃就过去了:从穿开裆裤时就挤在一块摔泥巴,到上幼儿园抢着给班里最漂亮的女生买油茶,到上小学时一齐崇拜上奥特曼后来又鄙视日本动画,再到上中学时隔三差五找临街的一帮孩子们打架……我们三个人的手始终紧紧握在一起,就像亲兄弟一般。
我们对奥特曼看法的改变是有一个过程的。
起初,我们只知道他是个英雄,但不清楚他来自哪个国家。后来才知道是日本推出的英雄,那打入国际市场来到中国就只能算是只狗熊了。按照许扬的说法:日本侵华战争奥特曼肯定是战犯,要不然抗日战争不会打八年。我跟世杰一想也是这个理,于是就开始瞒着社会暗暗痛恨奥特曼。
闭上眼睛时,我想: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早上,站台前。
我坐的是第一班车,所以车站几乎没什么人。我们怔怔的望着站台,谁都没有说话。在这种情况下,第一个说话的人必须具备良好的心理素质和不俗的语言表达能力,这样才能既打破僵局又能使现场悲凉气氛降低。通常,这个角色的扮演者非我莫属,但此刻的幽默本能被离愁抹杀的一干二净。
此时的我就像一只离队的鸭子一样,连“呱呱”两声都懒得叫了。我茫然的抬起头,以郭敬明所说的那个角度仰望天空,只看见了高高的烟囱里冒着粗浓的黑烟及楼板台上一根长长的晾衣绳上挂着的一个粉红色的胸罩和一个白色的三角裤头。
火车喘着粗气伴着“隆隆”声缓缓驶入站内,我掂起行李做好上车准备。
许扬跟齐世杰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其离别赠言简短有力。
许扬说:嗯!
齐世杰说:啊?
我说:哦。
我们像壮士般拥别。
火车缓缓启动,我隔窗向他们挥手。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林琳随着火车的轨迹奔跑起来,泪眼模糊的脸庞在晨曦下显得格外羞怯,她白色的长裙随风摆起,太阳在天边露出笑脸有幸与我一起目睹了她最迷人的瞬间。
我听见她说:我等你回来。
我在心里默念:再见吧,我可爱的姑娘。。。
火车逐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