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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躺在床上的我疲惫不堪,隐约记得昨夜似乎梦到了春天,幸而梦的对象是自己喜欢的姑娘,所以也并无猥琐之感。不过,按照《中学生理健康手册》第十三条第二款之规定,我应该立即换*,但伸手一摸,却发现*不见了。我起身四下搜寻,椅子旁,桌子上,床底下。。。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却无处觅得它踪影。
现在的问题是:谁动了我的*?
不仅如此,在寻找过程中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床单,被单,甚至连枕巾都不见了。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带着种种疑问我踱步到窗边。
冰凉的空气如突生了针芒一般,刺得我头皮发麻,脑袋也清醒了起来。我低头看见有个蓝色的东西在水渠里浮着,由于被朽掉的枯枝挂着,只能原地打转而不得远行,上面流氓兔诡异的笑容也随着水流的冲击时隐时现——那正是本人的*。
现在的问题是:谁扔了我的*?
在这里有三种解释:一种是,我睡到半夜不知怎么搞的突然起身脱掉*走到窗边顺手扔了下去。另一种是,沈妙一大早来到我这里揭走了她的床单,被单,枕巾,又顺手揭走了我的*,并将我的*从窗口扔了下去。还有一种是,*想离开我,于是就自己从窗口跳了下去。
为了搞清楚事实,关于这个单元的话题我曾找沈妙做了深入了解。
我小心翼翼地问:喂,你知道古代男的如何向别人介绍自己老婆吗?
沈妙答:不知道。
我说:他们称自己的老婆为内人。
说这句话时,我故意在“内”字上拖了长音,并暗中观察她眼神的变化。但这期间,她始终双目清澈,清的像一汪泉水,水的让我很惭愧。
我只得再问:那你知道今年最流行哪种裤子吗?
她说:牛仔裤?
我说:不对。
她想了下,说:瘦身裤?
我说:不对。
她哈哈大笑起来,说:不会是*吧?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就赶紧跟她对视,却发现她双目始终明亮,亮的像一弯浅月,照出我的不解。更加可怕的是,在我们对话的过程中,她的表情始终平静,静的像出水芙蓉,衬得我无地自容。
三天后,她带回了散发着清香的床单,被单,枕巾,唯独没有提*的事,我也不便再多问。这么一来,这个话题只好搁浅,关于*的事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第三十四章
这段时间沈妙表现得很神秘,白天在学校里见不着她,晚上也不再去我那里睡觉。我觉得很奇怪,就问处边这是怎么回事。处边说,估计是张楚结婚那天你说她是你媳妇,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再见你了吧。
我全然不记得那天的事,茫然道:不是吧?我说她是我媳妇?怎么可能呢?
处边说: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好,等白银来了让他证明。
我赶紧说:我相信,我相信。
处边说:我不相信你相信。
我说:你要怎样才相信?
处边说:想要我相信,就等白银来了让他证明。
我崩溃地说:到底是你不相信还是我不相信啊?
处边说:本来是你不相信我,现在是我不相信你。
这时,恰好白银过来了。
处边说:白银,那天你也在,二小是不是叫沈妙媳妇来着?
白银愤然道:别跟我提那天,想起来就生气。
处边说:他又没叫你媳妇,你生什么气啊?
白银说:你个*,你懂什么!沈妙的座位空着,你就把桌子拼命往前挤,给她留那么小的地方,好像她不存在似的。我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你什么都不懂。
处边怒道:靠,难道我是王八,永远都只能趴着不动,搞了半天原来你是看不起我啊!
这时,在教室里打扫卫生的同学过来了。
他对处边说:请把你的下掌挪一下。
处边挪了挪。
他又对白银说:请把你的下掌也挪一下。
白银瞪了他一眼,说:你说什么?
扫地的说:哦,对不起,请把你的下肢挪一下。
白银挪了挪。
处边说: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我的“下掌”,却说他的“下肢”,你拿我的
“掌”跟他的“肢”作比较,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扫地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处边说:那你是什么意思?
扫地的无语。
白银对处边说:你太小肚鸡肠了吧。
处边说:你什么意思?你拿我的“肠子”跟“鸡肠子”作比较,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白银说:我没这个意思。
处边说:那你什么意思?
白银无语。
听到这里,后面有个同学忍不住笑了出来。
处边说:你笑什么?这样的气氛很好笑么?他们说话你不笑,我说话你笑,你在笑话我,你是看不起我!
同学说:我没那意思。
处边说:那你什么意思?
同学无语。
处边说:你们都看不起我,是吧!白银,有种出去跟我单挑!
我说:处边,算了吧,一点小事。
处边说:我的自尊心被摧残了,你说是小事,你也看不起我!
我无语。
处边说:走,外面去!他眼睛红红的。
这时,大家感觉有点不对头,因为周围的气温骤然上升,也因为大家很久都没有看过单挑了,于是就纷纷跟了出去。
两分钟后,处边站在楼道左侧,白银位于楼道右侧,他们互相瞪着对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瞪了一会儿后,两人都产生了视觉疲劳,双眼开始流眼泪,但为了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两人都坚持着。
又过了一会儿,处边先忍不住了,他眨了一下眼睛,擦着眼泪骂道:白银,你个二逼啊!
白银回骂道:你才二逼!
处边又骂:你二逼!
白银回骂:你二逼!
。。。。。。。。。。。。。。。。。。。。
这么一句话被他们翻来覆去骂了五十几遍,众人普遍感觉没戏,纷纷失落的散去。
处边骂的口干舌燥,乞求说:白银,我再骂你最后一句,你别还口,我们这事就算完了。
白银也无心恋战,点头说:中。
处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骂道:白银,你个二逼啊!
白银低头不语。
处边欢笑说:好啦,我们扯平了。
白银点头说:中。
第三十五章
这几天发生的事弄得我们几个之间紧张兮兮的,每个人看另一个人的眼神都很古怪。处边看白银的眼神充满敌意,白银看我的眼神充满醋意,我看处边的眼神充满歉意。
特别是当我们三人坐在一起时,各自心怀鬼胎却又要强装笑颜,彼此相敬如宾却有失亲切自然,这种状态一直在尴尬的进行着。我们都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只是没有人愿意去解决。其实,也无从解决。
直到有一天,沈妙出现了。
课间,我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时,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困意十足,嚷道:别碰我。那人却不理睬,又平添了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我忍无可忍,但懒得睁眼,于是张开嘴巴代替鼻子进行着气体交换。
这时,另一只手又堵住了我的嘴巴,我无须再忍,就张嘴朝那只手咬去。但是,那只手反应很快,我拼尽全力的一咬却只得到了上牙跟下牙的亲密接触。当然,还收获了一些空气。
我痛得牙床直打颤,睁眼却看见沈妙正笑意盈盈的望着我。她今天穿的很光艳,连发型也换了新的,原来活泼的波浪卷发被熨平了扎成个俏皮的马尾巴翘在脑后,看上去十分青春也十分清纯。
我说:妙妙,你把头发熨啦。
沈妙把嘴一撅,嘟囔道:真没文化,你听说过有“熨头发”的吗?
她剥开一颗包装很独特的糖递了过来,我伸出手去接,她却摇头示意要直接放进我的嘴里,为避免再伤害到白银,我推说自己口腔溃疡不便吃糖。
她诡异的一笑,眨着眼睛歪过头去笑嘻嘻的往白银那里送,白银受宠若惊,红着脸羞答答的用嘴含住,同时感激的瞄了我一眼。
就一眼,在四目相接的瞬间,我和他仿佛都已释怀,昔日的误会与不快都尽已消融不见了。令我不解的是,他的脸却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得已经远超出了害羞的范畴。紧接着,他的喉结开始剧烈颤动着,两条眉毛拧在一起不分了彼此,鼻子也不住的冒着粗气,那模样好似一头发情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