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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我不理解,以为她发神经,后来才明白,原来她是发“神精”。此举十分阴险,在不动声色之下,就将我陷于不仁不义之地。
这个道理是我在屡遭邻居白眼后才悟出来的。
我想:在我拉灯那一瞬间,估计有很多人都会恨不得让ladeng来把我拉成拉面吧。
她深夜来访,不仅扰了我的美梦,还要占据我的地盘,使得我午夜梦回时总是找不到之前的感觉,原因就是两次做梦的地点不同。特别是做春梦的时候,前一半还在床上,后一半就折腾到了地上,我心想这也太疯狂了吧,然后就在梦中惊醒。第二天起来后精神不振,面容憔悴,疲惫不堪。
显然,我不是一个很随便的男生,当然,前提是沈妙不是一个很随便的女生。所以她一来,我就只好搬到地上去睡,其实床是很大的,睡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但我不能这么说,一说出来就显得我很随便了。于是,我只好抱着凉席站地上等她说。
等了半天,她就说了句:晚安。
从床上到地上,无论是地势的落差,还是姿势的落差都是很大的,我实在是不能承受。话说回来,我不能承受是因为我不该承受,我不该承受是因为我不愿承受,我不愿承受是因为我不想承受,我不想承受的时候沈妙已经酣然入睡,所以我不得不承受。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问:你这个丫头,有家不回,干吗总往我这儿跑?
她总是很委屈地说:我孤单又心烦,找你是想寻个安慰。
我说:得了吧,你有让我安慰过你么?你说找我,倒不如说找我的床直接点。
她眨巴着眼睛,笑说:哈,没错。
她的意思我明白了,虽然我是个“动物”,床只是个“静物”。但是,在安慰她这一点上,我能起的作用抵不过床,也就是说“我<床”,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寒心呢。
我很难过,赌气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床,干脆搬住过来算了!
沈妙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说:你真的愿意一直睡在地上么?
我说:别介,我开玩笑的。
第三十一章
张楚结婚的日子终于到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因为我很早就有一醉方休的打算,只是一直找不到借口,而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我很快就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这个机会,也就是说,我忘记问张楚举办婚礼的地点了。
从早上开始,我就给他打电话,结果占线,一直打,一直占。
我觉得自己拨电话的速度绝对够快,别人根本无法抢得先机,但还是一直占线。我想了很久,认为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张楚一直在接一个电话,接了整整一个上午。
我开始猜测,张楚究竟是在跟谁通话,猜来猜去只猜到了他的岳母。我想,也许是他的岳母本着为女儿负责的原则,在交代他行*时的一些注意事项。可又一想,行房的是她女儿又不是她,用得着交代一上午么。
后来又想,也有可能是在教张楚行*,如果是教的话,估计一上午也未必够用。但再一想,这种事情在电话里教的话效果肯定不会好,可也没法当面教,唉,到底该怎么教才好呢?。。。想着想着我就替他岳母感到为难了。
而且在这期间,我还想明白了一个问题:原来这世间最可恨的人,并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而是对着茅坑一直拉个不停的人。
临近中午电话才打通,张楚却劈头就问:你怎么还没来呢?
我说:你得告诉我在哪啊?
张楚焦急地说:你怎么现在才问呢!
我说:我问了一上午了,你都不搭理,还好客服小姐陪我聊了半天。
张楚说:客服?她跟你聊的什么啊?
我说: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张楚满怀歉意:哦,抱歉,上午接了个长途。
我说:谁打的呀?聊那么久。
张楚说:我前一个女朋友。
。。。。。。。。。
“倾楼大酒店”这个名字很耳疏,我乍一听还以为是“青楼大酒店”。心想,这个名字起的好啊,古今合璧,雅俗共赏;这个地方选的也好啊,先吃饭,后嫖娼。
张楚在电话里反复解释是“倾楼”不是“青楼”,而我依旧不知道到底是“倾楼”还是“青楼”,因为它们的读音是完全一样的。后来他发来一条短信,我顿时明白:哦,原来是“庆楼大酒店”。
考虑到喝喜酒的事还是少数人知道比较好,所以我就悄悄的问白银“庆楼大酒店怎么走?”不料白银竟不知道,于是他就悄悄的问处边,没想到处边居然也不知道,于是处边就悄悄的问了沈妙。沈妙大概是知道的,但是她看处边很悄悄,于是也就悄悄告诉了处边,然后处边在沈妙的注视下悄悄告诉了白银,再然后白银又在沈妙和处边两人的注视下悄悄告诉了我。
现在他们三人都一脸迷惘的注视着我,一件本来很秘密的事情现在变得不再秘密,我也只得全盘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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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中午,我们四人乘出租车直奔“庆楼大酒店”。
以张楚为首的一群人分列两队,迎宾于酒店大厅入口处,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庆之色。特别是张楚,他看上去更是精神焕发,满面荣光,愈是走近愈感觉其英气逼人,新郎所具备的特别气质也在他脸庞得以充分展现。
走到他面前时,我才发现原来那是我的错觉,他的嘴巴在淡粉的掩饰下依然大的可怜,而所谓的英气逼人只不过是酒店的阴气逼人罢了。我一度怀疑,“庆楼”是不是在“青楼”的旧址上兴建起来的,为了节省涂料,连名字都是起的谐音。
我走上前去,轻握他的双手,笑说:楚哥,恭喜你啊!
沈妙在一旁递上刚准备的红包。
张楚乐的嘴巴炸开了花,犹如吞了原子弹一般,笑容可掬地说:哎呦,你看,用得着跟哥这么客气吗?里面坐,里面坐!—呃—这几位是?
我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时,从我身后涌来一大批客人,有的人没给红包就往里面混。见此,张楚急忙打断我说:不忙,不忙,今天凡是来捧场的,就是看得起我张某人。不用介绍,都是朋友,大家里面请!
沈妙跟在我身后悄声说:呵呵,新郎嘴巴真大啊。
我回头笑说:这是他最大的特点,也是唯一的特点。
我们这一桌共坐了6个人,另外两人仿佛早已熟识,只顾聊的忘乎所以,从伊拉克战争侃到法国红酒;从台海局势侃到泰国人妖;从拳王泰森侃到“神舟六号”。。。对于我们的到来浑然不觉,亦使我们四人见识了一番“山海侃”。不一会儿,菜上齐了,两人悄然止住了猛侃,转而狂啃。
半个小时后,张楚携新娘转到了我们这里。
我端起酒杯,向新娘恭维道:嫂子,听说当初你追你的有一火车,你怎么就筛选出了我楚哥啊?
新娘嫣然一笑,羞而不语。
张楚醉眼朦胧,插嘴说:告诉你吧,你哥我呀,当时没坐火车里,我躺在火车道上,我卧轨,你不嫁我就让火车轧我。这么一来,你嫂子就非我莫属了!
众人皆笑,张楚大笑。
我不由感叹:嫂子,你太漂亮了,真漂亮。来,我敬你一杯!
新娘红了脸,抿嘴笑说:你的女朋友也很漂亮啊!说完,接过我的酒杯,继而递给张楚,张楚应声喝下。
我替沈妙谦虚说:哪里,跟嫂子比差远了!
话刚落音,我就受到了来自左右两侧的攻击。左边来自首白银,右边来自沈妙。
张楚咧嘴笑说:先别贫,我去走个场,回头找你喝个痛快!
言毕,他晕头转向的携妻离去。
当时我就在担心,凭他那点斗量能不能把周遭亲戚朋友走个遍都成问题,更不用说再回来陪我喝了。何况他还不能喝太多,否则岳母教的东西岂不白教了。哦,对不起,上午的电话不是他岳母打的,是我多虑了。
果然,一个场未走完张楚就几乎要瘫倒,众人苦劝他回去休息,但他依依不舍,流着眼泪说,从今晚起就要套上婚姻的枷锁了,所以要趁天黑之前再给大家演唱一首歌曲。听完这句话,众人顿时色变,周围的空气凝成一团,沉的仿佛要掉下来。
看来,大家都了解张楚唱歌的实力,否则不会如此害怕。这使我想起了小品“昨天·今天·明天”,白云大妈说别人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