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小咏,不要想太多了。」谷子蓉阻止她继续想下去,一点也不想看她满脸苦恼的样子。「我再问妳一事。」
「什么事,蓉姊姊。」黎咏梅听话的不再继续想着对她来说有些困难的问题,眼眸也恢复原有的纯净。
「既然妳都已跟茗祺睡在一起了,那么妳可知道茗祺在悦云阁还有两名侍妾?他可不是什么专情的男人,不是只有妳一个女人而已,妳懂吗?」谷子蓉直截了当的点明,想起自己当初也曾碰上同样的情景。老实说,她不认为小咏有跟其它女人争宠的本事,那么,之前她没有阻止小咏与茗祺接近的想法,到头来是否会害了她呢?
「蓉姊姊,」黎咏梅思忖了她的话半晌才小声的开口,「妳的意思是不是在告诉我,祺不会只喜欢我一个人,而且他也不会娶我为妻?妳……是这个意思吗?」
「嗯。」谷子蓉点着头,有些惊讶的想着,原来黎咏梅并非什么都不懂。
「那……蓉姊姊是在替我担心吗?」她若有所悟地又问了一句。
谷子蓉一语不发地再次点头。
突然,黎咏梅的唇边泛出一抹可爱又无邪的甜笑。
「蓉姊姊,我懂得什么是侍妾,而且我也早就知道祺在悦云阁还有两名侍妾,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我知道祺不会娶我,即使是他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她的眼神有着深思的神采。
「小咏,妳……」谷子蓉讶然低呼。不会吧!小咏这个才十来岁的小女孩,竟会比一个二十世纪且具备现代观念的自己更加「豪放」?
「奶娘在世时常常告诉我一些话,意思是说人要安于现况,不要老是妄想一些求不来也不可能的事物,而且奶娘也曾经告诉过我,身分不同的人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黎咏梅想起很久以前,同村隔邻人家有一个长得很美丽的姊姊曾在自尽不成下,哭诉着爱人背叛她而另娶的惨烈凄楚,当时她并不明白,后来才明了,原来那位姊姊的爱人家境富裕,认为女方家贫,匹配不上,所以即使在两人两情相悦之下,男方仍是不肯娶她为正妻,只肯纳她为小妾,所以女方才会羞愤自尽,还好并未成功。后来听奶娘说,那位姊姊毅然断情,放弃与人共侍一夫而离开家乡,远走他方不知去向。
她或许生性单纯,可是很多在以前对她来说并不是很清晰的事,却在这一段居住在迎月居的日子里,让她有了一番思考与了悟,很多以前奶娘告诉她的话,她也终于明白了。
谷子蓉有些怔愣的看着她。无法想象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孩,竟然也会有着如此豁达的思想,那么她与茗祺在一起,难道只是一时胡涂?抑或是逢场作戏玩玩罢了?
她到底是真的看得开,还是过分单纯呀?
「小咏,难道妳一点也不想要茗祺娶妳为妻?妳可别忘了,妳已经跟他『睡』在一起了喔!」谷子蓉以强调的语气道,生怕她不明了其中之严重性。
「想啊!」黎咏梅眨着乌溜大眼,「不过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过一阵子等王爷想到那玉佩的由来之后,我就要回家乡,祺也不可能会跟我回家的,不是吗?」
谷子蓉诧异地眨眼又眨眼。「妳打算过阵子就离开京城?」
「对呀!等王爷弄清楚了那块玉佩的事,这样我也算是完成奶娘的吩咐了,到时我就要回家了。」黎咏梅心无城府,老实的将心里的打算告知谷子蓉。
虽然她很喜欢与祺一起住在迎月居的这段时日,而且对于要离开他也会感到不舍与心痛,但是她真的很想家,也不太喜欢京城,所以她才一直盘算着,一待事了就要离开京城回家去。
谷子蓉闻言,无言以对。
看来她是白操心,小咏比几年前的自己还要来得潇洒,甚至早就打好离开京城的主意了,害她还老想着要将她留下来,结果人家早就自有打算了。呿,真是的。
这下子,该担心的人不是她,反而是茗祺那个家伙了。
依茗祺目前对小咏的特殊待遇看来,那个风流的「烂人」似乎有着动真心的迹象,假若她的猜测成真,那么他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会有意想不到的苦头吃了。
谷子蓉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心中坏坏地忖着。
※※※
相对于谷子蓉正为着喜欢的黎咏梅担心时,悦云阁里两位被靳茗祺冷落了一段时日的侍妾,也已经同仇敌忾的连成一气了。
原本表面相安无事,实则一直在暗中互相争宠较劲的琳儿与若兰,在此非常时期也只得暂时拋开彼此之间的嫌隙,先应付眼前的「危机」。
「不过就是一个伺候人的丫头罢了,竟敢大剌剌地赖在迎月居里缠着爷不放!」琳儿尖酸刻薄的叫道。
原本脾气就不太好的琳儿,只要一想起住进迎月居的黎咏梅,心中就涌起一股气愤又妒恨之气。想她好不容易用尽心机手段才成为靳茗祺的侍妾,且在尽心尽力服侍他这么久之后都未能有幸踏入迎月居一步,倒想不到那丫头竟如此轻而易举的住了进去,且还夜夜与靳茗祺同床共枕,这教她怎么甘心!
「妳光在这儿发脾气有什么用!爷要让谁住到迎月居里,我们哪有置啄的余地,别忘了,我们俩也只是爷的侍妾而已,可并非正室哪!」若兰嘲讽的由口中吐出冰珠也似的话语,冷眼旁观正大发雷霆的琳儿。
心机深沉、看似表情温和的若兰,冷然嘲讽的话乍听之下似无火气,其实她的心中早已气得妒火满腹,几度几已咬碎银牙的隐忍,才暂时按捺下心中狂焚的怒火与怨妒。
琳儿闻言眼儿一瞪,再次发飙,「少在我面前装那副虚伪的贤淑样,我就不信妳心中对于那个轻易便住进迎月居的丫头会不生气!」她恨恨地道。
「我可没这么说。」若兰语气狡诈的说。「不过我也不会像妳般,就光只会在哪儿指天骂地,什么办法也没有。」她撇撇嘴,眼儿一瞟琳儿的胸前,眼底有着嘲讽,摆明了嘲笑她胸大无脑。
琳儿脸色一沉,玉手往身旁扶手重重一拍。「妳是什么意思,光只会讽刺我,明明心里就是不高兴,还在那儿装模作样,妳以为妳装得一副大方贤慧的模样,爷儿就不会赶妳走吗?」她毫不留情的嘲笑道:「笑话!一旦爷厌了咱们,还不是马上把我们赶走。」
直截了当的话刺入若兰的心头,她的脸色转为铁青,已经无法再戴着冷静的面具了。「我绝不会让爷有借口赶我出靳府。」她阴恻恻地开口,声音中充满着阴沉诡谲。
终于将若兰的原形逼出,琳儿眼底有着快意。「这么有把握?爷最近都不上悦云阁了,妳能想出什么法子让爷不会赶我们走?」她的语气充满着嘲讽与不信。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若兰斜睨她,「妳肯合作,乖乖听我的?」
狡诈阴毒的神色由若兰原本柔美温和的美眸中疾射而出。
琳儿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寒颤,被她眼中的神色所骇。「当……当然,对我有益处的主意,我为什么不听?」她硬着头皮,口气强硬地道。
「好。」若兰点点头,「不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