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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黎咏梅听了他的话之后,眼底露出一丝疑惑。「是吗?可是我记得奶娘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她的语气怀疑。
「我看是妳记错了。」靳茗祺眼底泛出笑意,面色依然不改,口气笃定得让人无法产生一丝怀疑。
黎咏梅小心地瞄了他一眼,也不禁怀疑起是否是自己记错了,或许奶娘当初的话中意并非如此。
脑中愈想愈混沌,原本盯着他的大眼不自觉地有些眼神心虚起来,眼珠子也不由自主地瞟开,结果却在不意中瞄到软榻旁的小几,顿时心下一惊,想起了她尚未被带来此地前正打算做的事。
「这下可糟了!我真被你给害死了。」想起自身的工作,让她立时忘了脑中尚未想通的事。「我要端给蓉姊姊吃的雪玉松糕,几乎全进了你的肚子里了,现在你教我拿什么去向日居给蓉姊姊吃。」她边嘀咕着边挣扎的由靳茗祺的腿上爬下来,这次因他铁臂的放松,让她得以顺利下地,一转身即慌张的向外直冲而去。
「等一下!小梅子。」他及时唤住她,见到她止住身形,他才开口道:「妳不用再到厨房去了,只要告诉我大嫂,那些糕点是被我吃了就成了。」
「喔!」黎咏梅应了一声,忍住想白他一眼的冲动。本来就是你吃的,我当然会老实说啰,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她边忖边踏出亭外。
「今日我先放妳回去,下回我定让妳跑也跑不了!」
随后丢来的话隔着距离变得小声了些,但仍是字字清楚的传进黎咏梅的耳中,让已踏在水廊上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她惊吓的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脯安抚,接着再狠瞪了亭子里被垂下纱帘遮掩的身影一眼,这才气呼呼地离去。
※※※
「听说你打算将我的小咏妹妹弄进你的迎月居当你的贴身婢女?」
两天后,谷子蓉在迎月居拦到了靳茗祺。
「大嫂有意见?」靳茗祺扬起浓眉,明知故问。
「当然不是。」谷子蓉皮笑肉不笑的牵牵嘴角。「我只是有点疑惑,你不是从来不用贴身女婢的吗?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你也从不让女人住进迎月居的,那么我听说你要小咏妹妹住进迎月居的消息是谣言啰?」
「大嫂何必明知故问呢?」靳茗棋嘲讽一笑。啧!明明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还要再问,岂不多余!
「好吧!」谷子蓉耸耸肩,承认自己的确是明知故问。「不过你该明白,小咏只是暂住府中,坚持以工作抵食宿,她并非王府里的仆佣,也不归事务总管所支配,所以你不认为该先问问我吗?」
「这事我已问过大哥,而且她的一切事情我也已经清楚。」他淡声道。
「既已清楚她的事,为何一定要她住进迎月居?」她追问道,眼底倏地浮上一丝狡黠,「难不成你看上小咏,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想这不关妳的事才是吧!」靳茗祺仍是淡声,但是他的黑眸底快速闪过的复杂光芒却尽数被精狡的谷子蓉所捕捉,而她的眼中也立刻出现一抹了然的神色。
「好吧!」反正她也很喜欢小咏,既然茗祺对小咏有意,不如让他们有更多相处的时间,到时结果会如何也不一定,搞不好小咏就此不用离开王府,那岂不也是美事一件,更何况不给他们有机会相处,怎知他们来不来电呢?
仍保有二十世纪思想的谷子蓉,压根儿就忘了古代可不容许男女有太多接触的。
「那么你对小咏身怀奇特异能有什么想法?」她改变话题,毕竟古代人迷信的观念其重,让她不得不先问清楚,假若他不能接受,那么她就将他与小咏隔离开来,免得纯真无瑕的小咏被他所伤害。
「她有那种能力的确是异于常人,不过那又怎样?我虽不曾亲眼见识过,但是我想依她的个性,也绝不可能会利用她本身的异能去伤害别人才是。」靳茗祺不由自主的吐出蕴含替黎咏梅辩护语气的话语来而不自知。
「说得好!」谷子蓉赞叹地拍起手来。
果然靳家的男子皆不同于世俗庸俗之人,一点也不被迷信的威力所惑,不过她也不应觉得惊讶才是,早在靳家人坦然接受她是一缕二十世纪投身他人肉体的魂魄时,她就该明白靳家人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才是,即使是眼前这位特别爱与她斗智兼斗嘴的小叔也不例外。
※※※
迎月居一直以来都是靳茗祺个人私有的休憩之地,尤其是他的寝房,除了打扫之人,恐怕也只有他的贴身护卫靳风进入过而已。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一向给人风流倜傥又多情表相的他,实际上却是一个个性稍有洁癖且冷沉狡狯的男子。
而黎咏梅则是第一个得以进入靳茗祺寝房的人,当然,这也是他头一次找了个女人来当他的贴身侍女,不让女人擅入寝房的禁令自然也随之而解除了。
眼皮子一眨,被靳茗祺特意「擢升」为贴身女侍的黎咏梅已在迎月居度过三天有些混乱且手忙脚乱的日子了。
犹记得她搬进迎月居的第一天,她与靳茗祺的贴身护卫靳风有过一番短暂的交谈与请益--
「靳风大哥,贴身女婢都要做些什么活啊?」
「所谓贴身女婢就是服侍主子的生活起居,举凡早上打水给主子净脸,伺候主子更衣之类,凡是主子吩咐的事照着做就没错了。」
「可是,靳风大哥,我从来没有服侍过人,很多事都不会做耶!我可不可以改做别的工作呀?」
「少爷指定要妳做他的贴身女婢,我看大概是不可能换别人了吧!不过妳也别太担心,凡事只要照少爷吩咐的去做,不会太难的。」
「喔……靳风大哥,如果我有不懂的事,可以来问你吗?」
「当然可以。」
之后连续三天,黎咏梅按照靳风之言,凡事只要靳茗祺吩咐,她就照做,三天下来,果然没有出什么岔子,靳茗祺也不曾发出什么不满意的抱怨。
不过有件事倒是令她百思不解,那就是靳茗祺三天以来对她上下其手的行为,尤其是在早晚替他更衣的时候,他总爱对她动手动脚,一会儿偷亲她的小脸,一会儿搂着她的腰,要不就叫她坐在他的腿上,种种奇怪的行为,让她已不纯熟的工作,更加做得是七零八落,更怪的是他也不生气,还每天摆个意有所图的笑容给她看,害她老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而他打算骂她或揍她什么的。
总之,不管如可,除开靳茗祺对她的奇怪举动,她在迎月居既不曾被虐待打骂,还餐餐吃着山珍海味,日子过得可谓逍遥自在。且她对谷子蓉之前在她面前对靳茗祺的批评也有了另一番的看法,因为她发现目前所服侍的他并没有像谷子蓉所说的那么「烂」,而且他更加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因为这三天的白天他都在书房里埋首工作,实在一点也不像谷子蓉口中所说的那样。
他根本就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游手好闲。或许蓉姊姊说的是王爷的另一个弟弟吧!
※※※
连接靳茗祺寝房旁的是一间颇为宽大的沐浴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