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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舒家堡有些不一样,灯火璀璨,仆人奔波劳累,谁让舒启云临时吩咐要给傅臻洗尘,于是安排了这样一个盛大的晚宴嗯。
很多武林豪杰皆受邀参与,望着如天神般不可触碰的傅臻,没有一人不是敬仰万分的,只是这些,施翦从来没有意识到。
舒启云待傅臻坐下,自己便主动提了施翦与舒巧的婚事,傅臻只是微不可微地挑眉,然后望了眼施翦,“如此甚好,我尊重爱徒的抉择。”
有了傅臻的话,舒启云大笑出声,很是畅快,众人举杯庆贺,施翦身在其中,只得无奈饮下这沉重的佳酿。
“苏公子呢?”施翦趁人不注意,问向一旁优雅浅啖的舒巧。
舒巧微微一笑,好不惬意,“自然是给收拾之后带回家严加看管了。”
施翦回想起来有些愧疚,自己明明知道夙泠身后站着的人是青枫,却先选择了问出心中的疑问。不过别怪别怪哦,谁让夙姐姐你老是捉弄翦儿,而且,翦儿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着想,谁不想看有情人终成眷属。
施翦兀自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突然,舒巧道:“你与那凌夜公子什么关系?”
施翦微滞,似想起什么般微笑,“不过是幼年相知一场罢了。”
舒巧拖颐,明眸忽闪,“是么,浅水相知。”
“他走了。”
“嗯?”施翦不解地望向舒巧,舒巧抬抬眉,示意远处,施翦望去,正好见着一角衣袍消失在门边,然后看向上邪原来坐的地方,果真,人影不再。
施翦下意识地就起身,舒巧淡淡开口,“怎么?要追过去?”
施翦这才发现自己的举动已成为大殿里的焦点,于是尴尬笑笑,对上座的师父和舒堡主点点头,然后现行离场。
舒巧看着施翦的背影转转酒杯,垂帘然后挂上得体的微笑对众人举杯,遮掩了无“准夫婿”的怪异场面。
“你跟来干嘛。”上邪望了眼跳上屋顶的施翦没好气地说道。
施翦乐呵呵地跑到上邪跟前,“上邪真的长大了。”的确,当年霸道无助的幼童如今身材颀长,施翦当初便开出来上邪以后必定是美男子,果不其然,只是,施翦觉得越看越有些不对劲,“诶,你,好像变了。”
“嗤,哪变了?”
“样子呀。”
“废话,难道还能跟小时候比?”上邪不屑地看了施翦一眼。
不对不对,这分明有点不一样了,以前上邪明明没有这么刚毅,耶?是了!翦儿以前还说过上邪长得有些女气呢,怎么这下没了?施翦歪着脑袋想了想,也许真如上邪所说,人都是会变的,何况样子呢。
上邪端详着施翦,见她回神了,于是一声哼笑,“我倒是想看看你现在长了副什么鬼样子,不过现在已经是副鬼样子了。”说罢,上邪瞥了眼施翦的面皮。
施翦才不想跟上邪纠结这些问题呢,“上邪,这些年来你一直在苎萝村么?”
上邪微顿,“嗯,一直都在。”
“你,为什么……”
“哎哟,说起苎萝村翦儿就想到了隔壁赵大娘家做的烧饼了,很好吃、很好吃呢!”施翦扯着嘴角僵硬地笑着,如此明显地打断上邪问出口的话,上邪默不作声地望着施翦,施翦尴尬地转身,飘忽问道:“上邪,你也有吃过那烧饼吧,是不是一直都很美味呢?”越说,越小声,寂静的夜里上邪却能听出里面的如丝如缕却痛彻心扉的感情。
良久,施翦身后才传来上邪的声音,“是的。”
两人一下子陷入僵持,施翦为了打破气氛,于是爽朗笑着开口,“是了,上邪武功好好呢,以前见你可不会。”若是会了,岂不是能打飞了那些个欺负他的人。
“来了个避世的高人,然后便收我为徒,住在了山上。”上邪平淡叙述,施翦惊讶,“上邪跟翦儿一样呢,师父带着翦儿到山上传武授医。上邪的师父好不好?翦儿的师父就很调皮呢!”
听到这儿,上邪轻哼,“看得出来。”语气中的忿忿惹笑了施翦,“是哦,师父为啥要追着上邪跑呢?”
“那老头子抓着我硬说什么至勇、至勇的,烦死了!”上邪不耐,看来的确是被扰急了。
施翦愣住了,这么说,师父一直要找的至勇之人就是上邪?
相逢何必长相知(二)
“这么说来,是师父一直缠着你要收你做徒弟?”
上邪气急败坏地叹口气,施翦却很是开心,原来上邪是这样勇敢的。
“这事发生在多久以前?”
“一个月前。”一个月前?那是翦儿正在沉风寨里逍遥。
“那上邪的师父呢?”
“仙逝已久。”说到这儿,上邪眸子一暗,施翦上前拍拍上邪的后背,嘴里嘟囔着“别伤心,别伤心。”
“你,过得好不好?”施翦怜惜地望着上邪,即使上邪这会儿看起来再怎么正常,施翦也认为他瘦,这就是女人家的爱心泛滥,当初跟见着林音是一样的。
上邪受不了施翦这副神情,别过头去,“虽然清贫,但还算有所得,毕竟跟着师父学了很多。”
施翦放心了,“是么,这很好。”
“问了我这么多,怎么不说说你?”
施翦望天,抿嘴微笑复而感慨般吐口气,坐到砖瓦之上,随意躺下,“你想知道什么?”
上邪也随之坐下,学者施翦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然后淡淡开口:“当初为何不告而别?”
唉,还是不可避免地要谈论到曾经,施翦尽量克制着自己,然后回道:“那时候:无:错:小说 m。QuledU。CoM我已分不清世事,师父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便傻傻地随他走了,于是也就忘了告别。”
上邪听着这个不像答案的答案,挑眉深思,“虽然这个老头有点奇怪有点烦,但是还算有本事,你倒是跟对了师父。”
施翦每逢提到自己的师父心中都是满满的,笑意溢出唇角,“师父当真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今天的宴会倒是苦了他了,他并不喜欢这些,要不是为了替我如今的身份作遮掩,必不会在此逗留。”
“看来那老头子待你不错。”
“嗯啊,师父从小就待我如亲人一般抚养,该说的该做的他一样不落,而且甚至还做的更好,他费了心思,付出了关怀,即便我嘴上再有怨言,心内也是真心敬爱着师父的。”
施翦突然想到一事,于是猛地偏首望向上邪,上邪瞪她一眼,“干嘛这副表情?凶神恶煞的。”
施翦坐起身来,咬咬唇,一副苦恼的样子,还偷偷望了眼上邪,“上邪,你,来这儿是有目的的罢?”
上邪眸光一现,“从何说起?”
施翦蹙起小眉,“做什么那么高深莫测,翦儿说的是你来大擂台的事儿!还有,还有……还有你那晚擅闯舒巧……的事情!”施翦说的含糊又跳跃,幸而上邪听得懂,不过,当事人是他,又如何能听不懂?
“擂台这一事是舒巧请我来帮她的,只是如此。而那晚,不过是为了商讨今日的事情罢了,谁知道就让你给这么闯进来了。”上邪意味深长地笑笑。
“这么说,上邪没有喜欢舒姐姐?”施翦小脸诚恳。
上邪白她一眼,“当然了,我会看上这么个诡计多端的女子?”
施翦不高兴了,“舒姐姐哪有诡计多端?她不过是为求自保而已,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许上邪你这么说舒姐姐,舒姐姐对翦儿很好,翦儿感觉地出。”
“对你好还会这样利用?”上邪不齿。
施翦脸一正,“你错了,这件整件事除了你的出现外我全都知晓,就算有什么算计舒姐姐也早已明说暗示过了,何况,翦儿看人如果看得清,那么便不会错。”
上邪定看着施翦,“那么,我,你看得清么?”
施翦笑笑,“我以为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