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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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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报警,这些钱应该由凶手赔偿……”
  尤悠突然机灵地插了一句嘴:“你们觉得校园募捐有搞头没有?”
  三双眼同时横过去,她吐了吐舌头:“对了,学校正在压制事态扩大,老冯非把我剁了。”
  “你要有那闲钱,不如请咱去吃阳澄湖大闸蟹。”苏涟激动地捧住我的脸,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涎,恨不得拿草绳把我一捆丢笼屉里蒸了,“那天晚上吕东请的,我没好意思多吃,只吃了四个。”
  于一苇满脸的阶级仇恨:“不要脸,总共就六个。”
  “讨厌,人家总得留两个给东哥吧。”苏涟脸红红的,忽然在害羞的间隙中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对了,小白丫头,我劝你还是把钱……”
  “我请酒饭,我请酒饭。”我抓紧时间打断她,“这刚好到饭点了,咱马上就去吃,一顿撑不死你算你排泄得快。真是的,孩子不就是想吃几斤阳澄湖大闸蟹吗,又不是想吃尼斯湖水怪,姐请了。都来啊!今儿谁替我省钱谁是我孙子。”
  仨女的争先恐后扑过来,苏涟率先抱住我大腿,嗷嗷求食:“我还要吃小鸡炖蘑菇,红烧肉炖粉条,海带炖猪蹄儿……”
  于一苇唾弃之:“炖炖炖,你怎么不吃水泥墩子呢?”
  我深沉地问:“各位同学,你们知道茅盾老先生是怎么死的吗?”
  “被小苏生吃了!”尤悠快活地回答。
  走到客厅,紫伊一脸恬静地托着腮坐在电脑前,桌面干干净净,任务栏被隐藏了,小手动作麻溜儿的。面对我热情的邀请,她处变不惊地说了句:“我不去。”
  “刚才我可说了,谁替我省钱谁是我孙子。”
  紫伊镇定自若:“孙子?不可能!”
  “那就走吧。”我上去拉她。
  紫伊气定神闲,继续说:“不可能的!我是女的,应该是你孙女。”
  满屋人石化。 。。

青春的庙 24(2)
要不怎么说首都人民素质高呢,都高出花样了,祖母空降于前而面不改色。反倒是我,面对着比我还年长五个多月的孙女大姐,竟无语凝噎。
  这店离工大比较近,我挺怵。走进酒店的那几分钟,我一直变态地在脑海里放映一个画面:我在走,我在走,我还在走(此处慢镜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过来几道黑影,领头的工大女生拧了把鼻涕,往我身上一糊,拖着京剧的唱腔念白道:“啊呀,见恩人我泪眼涟涟,得小姐相助我才幸免于难,千山万水不得相见,怎不教我肝肠呀寸断……”然后我直接操起一根板凳腿灭了她的口。
  我替他们隐瞒了械斗过程,可那傻妞知道我又凉又苦的用心吗?万一哪天心血来潮,他们跑去玩个投案自首,我可就成包庇犯了。
  ……
  趁我走神,苏涟一把抢过菜单,激动地高呼:“各位炖字辈的东北老乡,俺来咧!”
  呼声的袅袅余音还在绕梁,从二楼掉下来一只通红的烟头,正好栽在菜单上,苏涟“嗷呜”一声惊嚎跳起来,把菜单甩出去几米远。旁边的传菜员哥们眼疾手快,一个海底捞月把菜单抄在手里,转身对苏涟说:“大姐,你从四川唐门来的吧?”
  “我还叫唐老鸭呢!”苏涟怒了,指着二楼喊,“谁他妈扔个火把下来?没住过楼房啊?”
  楼梯护栏边出现个人,又是敬礼又是赔笑:“对不起,对不起,烫着没有?”我仔细一看,顿觉蓝槽满得可以放无双,世界真小,这是我们学校大四的邵学长,就是给我写过信的那位眼镜兄。他背后有个人探出脑袋,推了推眼镜,霎时有一道华丽丽的光线从左边镜面掠过,右边没闪,因为镜片是碎的,并且粘满了透明胶布,只听那人慢条斯理地说:“表弟你看,吸烟不但有害健康,还会吓坏花花草草……”锵锵锵,登场的正是校园传奇极品——谢孟方。
  四人环顾,互相在对方的眼里发现了惊喜的神色。
  我们不要人品,人品却不肯放过我们。
  邵学长跑下楼来,冲着我一个劲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啊小白,把你烫伤了吗?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啼笑皆非,苏涟忍无可忍,敲了敲桌子:“喂喂喂,受伤的人在这!”
  邵学长转身对她点头哈腰:“我和小白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于一苇打了个呵欠,扇着手含糊地说:“禽兽!”
  谢孟方气定神闲地走过来,可能认出了我们是校友,和善地打了个招呼:“学妹们,相请不如偶遇……”于一苇低声骂:“私塾先生!”然后洋溢起一脸愉快的笑容挥着手说:“好歹毒!”谢孟方一愣,疑疑惑惑地回了句:“How do you do!”
  我们抱头笑成一团,他们两个脸上讪讪的。尤悠第一个恢复过来,说:“相请不如偶遇,二位学长,请移尊步到我们这桌来聚聚如何?”
  谢孟方大喜:“甚好,甚好!就是多有打搅了。”然后拉着邵学长坐下,喜孜孜地说,“表弟,幸好你是碰见了我们学校的小姑娘,善解人意,要是换成那桌大娘你就完了——”他伸手一指旁边那桌妇女团体,抚摸着眼镜心有余悸,“前些天我就是被两个中年妇女推出超市的,眼镜都摔碎了,拒卖已经是她们的过错了,竟然还敢驱逐顾客,壮年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啊!”
  我雄心勃勃地想:放心,小苏她们很快会让你明白青年女人的可怕。
  大家坐定,寒暄了几句,女生心有灵犀地一齐沉默,谢孟方和邵学长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苏涟镇定地捧起茶杯喝了两口,突然重重往桌上一顿,抬起左腿,把脚往椅子上一支,作豹头环眼状喝问:“邵学长,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我跟你又不熟,你的烟头把我吓得神经衰弱了,你看怎么办吧。”
  邵学长吓了一跳,嗫嚅着说:“你,你想怎么办?咱,咱们去医院……”
  这娃没治,动不动就要去医院,好像医院是他们家筒子楼似的。苏涟一头扎我怀里“嗷嗷”哭:“伍姐,你要替我作主。”
  我心里暗暗骂她没演技,哭都哭得这么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说你神经衰弱谁信哪?倒是邵学长他俩,差点直接被你吓得神经衰弱了。我向邵学长递了个眼色,然后想到他眼镜片的厚度约等于周长,估计这眼色接收不到,只好伸手指了指菜单,循循善诱:“哪,刚才你的烟头就掉在这上面,火光四溅,万家灯火,小苏算是胆大的了,要是换了你们肯定吓出心肌梗塞加前列腺炎。我们小苏很淳朴的,这么大的心理创伤她也不愿意开口要你负责,但是逍遥法外你也不好意思是不?依我看,脑白金富硒康之类的垃圾补品就算了,不如这顿你请,多点几个菜,比方说鲍翅燕窝人参什么的,表达你诚挚的歉意,同时也给丫头补补脑子。”
  苏涟偷偷掐了我一把,心里肯定在骂“你才需要补脑子呢,你全家都要补脑子!”
  邵学长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然后含情脉脉地把菜单递到我手里,“想吃什么尽管点,小白,其实我很高兴能跟你在一起吃饭……”
  于一苇和尤悠同时冷斥:“我靠,你当我们不存在啊?”
  苏涟从我怀里抬起头,落后一步仍然不依不饶:“我靠,你当伤病员不存在啊?”
  谢孟方推了推眼镜,轻声说:“表弟,我也存在。”
  邵学长一脸尴尬,JAY他爹的一句怒吼“你走开”及时救场,我翻出手机查看短信,然后开始收拾包包:“很好,你们都存在,该我不存在了。”
  苏涟错愕:“咋回事儿啊?有情况?”
  “嗯。我去一下医院。”我看邵学长一脸惆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帮妹子托付给你了,照顾得好有奖!”
  女诗人Emily Dickinson说:“如果我有一种天灵盖被人拿掉的感觉,我知道,那一定就是诗。”换了我,那一定就是吃。唯一可以令我化玉帛为干戈的事情,就是跟人撕破脸皮抢吃的,凡是身材不如我魁梧的人都会惨遭毒手。如果说,现在还有一个人可以让我连吃都顾不上,那就是王波。看着他用鼻管进食,我他妈心酸。
  

青春的庙 25(1)
给我发短信的是王波的母亲,自打我留下电话,他们就把这串数字当成了救命稻草,简称稻草。
  我说过,我欠他们的。
  到了医院,八楼的值班小护士跟我混熟了,跑过来向我发牢骚:“妈的,这次跟领导又没有谈成。”我取笑她:“就你这样跟我一唠一上午的还好意思要求提前结束试用期?”她振振有词:“去,我这是安抚病人家属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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