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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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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似人有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不断拨弄离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
  是慌乱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燕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当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敢回
  仍然捡尽寒枝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几天没见,他剪短了头发,冷峻许多。
  我站在吧台前,向他招招手。丢丢看见了我,把吉他丢给乐队里一人,走了下来。
  “嘿,你不是老杨那个小女朋友吗!”丢丢对我微笑,乌黑清澈的眼珠甚是勾魂摄魄,然后表情严肃地想我的名字,“你叫……那个什么小白?”
  “伍小白。”
  悲哀啊,怎么总成别人的女朋友,要是搁在旧社会,这身份就可以浸猪笼了。
  “对对对,伍家妹子,这次我保证记住了。小白,老杨今天不在。”丢丢很精明,知道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听他深情歌咏。
  呵呵,他不在。淡淡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丢丢拉我们到旁边坐下,拿了几听啤酒推到我们面前,紫伊一脸惊恐,我给她换了饮料。
  “怎么了你俩?做了啥错事叫老师放狗撵出来了?”
  “我脸上又没写违法乱纪四个字,怎么老认为我干了坏事啊?就是学校关门稍微早了点,我们回校的车次稍微晚了点,正好没赶上回寝室,也正好有机会来捧你的场。”
  丢丢立刻问:“你们不会想在这待一夜吧?明天有没有课?”
  “有。”
  丢丢想了想说:“这样,小白,我今天刚好嗓子不舒服,你上去替我唱几首,你们的事我来想办法。”
  “我们没事……”
  我还想狡辩几句,被他严厉地一眼瞪回去。
  “少废话,女孩子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过夜?去,唱几首活泼点的,我含片亮嗓,一会儿就替你。”
  靠,不就活泼点吗,老子活泼给你看看!保证是一活生生的泼妇。
  我把外套一脱,还好里面穿的是T恤而不是老头衫,整整仪容跑上台去,抓过麦克风说:“萱萱的《我爱洗澡》,谢谢乐队哥哥们。”乐队一阵骚乱,但歌曲前奏居然还有板有眼,丢丢说他的这帮哥们儿会得多,果然直拼点唱机,下次我就点《蜗牛和黄鹂鸟》。

青春的庙 17(2)
丢丢在下面以手扶额作崩溃状,手掌顺便遮住了脸,像个螃蟹横着向旁边撤退。
  我边唱边跳地折腾完,居然有不少人鼓掌。刚才丢丢把情歌演绎得那么凄美迷离都没人扭头多看他一眼,我在这不要脸地捏腔装嫩大家反倒一起陪着摇头晃脑,这年头人都不知是咋的了,特别爱看姑娘家出丑。
  离我不远处有个小年轻起身问:“小妹妹,《我要我们在一起》会唱不?”
  满脸猥琐相!不就是想听本姑娘在台上“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吗?让你得了这个逞我还能叫伍小白?我冲他微笑:“大哥哥,这歌很不适合你,社会主义社会是按劳分配的,你想跟谁在一起得用正当手段,万一你单方面地要了人家,你妈回头非上酒吧来抽我。”
  一阵哄堂大笑,小年轻悻悻地说:“操,这卖唱的有点意思……”边说边坐了回去。
  “朋友们见谅啊,妹子我年纪小,还有点人来疯,你们一鼓掌我就无法无天了,下首周杰伦的《双截棍》,谢谢乐队哥哥们。”我话刚说完,那个扎马尾的键盘手直接坐地上了。我早看出整个乐队就属他神态最不镇定,对突发状况失去掌控感的都是新手。我走过去,在琴键上给了一个调,用脸颊和肩膀把麦克风一夹,顺手把前奏弹了出来。鼓手和贝司手配合得非常好,这种歌最忌重音,一不留神就会搞成农村摇滚乐。
  以前在网上遇见过一个杰伦的fans,他骄傲地宣称“我没听过其他人能完整地唱出《忍者》的前半部分”,我邀请他语聊,然后现场唱给他听,他拼命挣扎说:“我不信!我不信!全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我也喜欢杰伦,K歌时经常一手插兜一手拿麦沉声说“大鸭好,我四邹杰run(第二声)!”
  见到墙壁上背着壳的蠕动昆虫必喊:“好大只gua牛!”
  深厚的感情奠定了坚实的基础,Jay那些拗口的歌词我记得比“床前明月光”还熟。语文课本上那些古诗词要是能编成歌曲,背起来应该简单得多。
  到钢琴独奏那一小段,忽然瞥见丢丢在身边,不知他是几时上来的,正提着吉他冲我竖拇指,军心大振。
  我用手刀防御,横!漂亮的回旋踢。
  这一次没有人鼓掌,全吹口哨了。瞬间仿佛置身在当年的钢琴比赛现场,我庄严娴静地将一首《致爱丽丝》弹完,风度翩翩地起身致谢,评委们正互视点头,尹风忽然带头吹了声口哨,他领来捧场的那一帮哥们立刻都他妈的拼命拍别人大腿吹口哨,像看脱衣舞似的。要不是我力气小,当时就扛起钢琴砸向那一片儿,灭他满门。
  丢丢轻轻“嗨”了一声,我惊醒过来,回头问他:“你唱吗?”
  他摇头:“今晚这里是你的地盘。”他的语气如此熟悉,尽是杨思冠的温和。
  这时很多人在嚷嚷着点歌,我用一只手弹了个调子,然后把位置让给键盘手,走到台边,盘着腿坐下,低了头,心里慢慢浮现出曾经跟那个不爱听歌的男人在一起的,一点,一滴。
  有个熟悉旋律的年轻声音叫起来:“是《白桦林》,朴树的《白桦林》!”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
  偶尔抬眼,我竟看见杨思冠坐在紫伊身边,远远向我微笑,恍惚中好似幻觉。再定睛去看,他已经偏首去跟紫伊说话。
  那清俊的侧面轮廓分明,搭在眼前微带不羁的头发……
  终于一首歌唱完,余音袅袅未散,我把麦克风塞给丢丢,朝台下那个人奔过去,没留神足下踏空,“哇哟”一声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这一跤把我摔清醒了,傻妞,那是杨思冠啊!
  “不好意思啊,小脑没发育完善,走路稍微有点疙瘩。”我站起来向纷纷涌过来表示关心的人群挥手致意。
  人群中伸出一只手,握住我的胳膊:“小白,碰着哪里没有?”
  是杨思冠的声音。
  “碰着天花板了。”我愉快地回答。
  

青春的庙 18(1)
杨思冠车里的河马还在,我捅着它鼻子问:“喂,你不是没电话嘛?丢丢是怎么找到你的?嗯?杨母鸡。”
  “杨……母鸡?”紫伊一脸被口水噎到的表情。
  杨思冠无奈地笑笑:“只是没手机,家里还是有电话的。”他开车时不爱说话,神态谨慎,好像“基地”的下个目标就是他这辆破车似的。他的《爱左手,往右走》里有很多精彩的句子,其中一句巨经典:这世间的男女哪有爱情,压根儿是生殖冲动。当时我对这姓杨的小子多崇拜啊,后来他跟我说这句话是抄钱钟书的。我也抄了钱钟书的话骂他:啊呸,老母鸡!
  虽说“但吃鸡蛋,莫问母鸡”,但假如幸好这只鸡卖相佳,用以佐餐也是好的。
  杨思冠颠覆了我对当代文学男青年的理解,从前我印象中的男文青约等于流氓+文化,现在这两样可以调转过来了,文化占首位。多年前曾有人问我喜不喜欢韩寒,我回答不喜欢,一般而言,写文章而又长得还耐看的男性,我都不喜欢。那种人脾气大,由于腹有诗书,发起火来尽得中华上下五千年恶毒之真传,怄死的人群呈辐射状倒地,腿还不甘心地抽搐两下。可杨思冠温和得像看着你长大的小舅,全无文人之小心眼,得空了还夸夸小朋友作文写得好,请伍小白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
  话说回来,如果韩寒愿意经常请我吃饭,我肯定也喜欢他。
  “喂,又勾搭哪个妹妹气得咱老婆离家出走了?老实招啊,诱供不成我可就要逼供了!”我把手里的河马冲他晃晃,“我把这小靠枕给你贪污了,怕了吧?”
  刚才在酒吧,杨思冠说他们家客房还空着,可以收留我们一宿,好歹洗个热水澡休息休息,免得一脸风尘让人怀疑咱学校的女大学生也在搞创收。我警慎地问他有没有经过老婆同意,他说老婆不在家。嗯?难道又出去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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