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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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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是爱情滋生的季节;大学,是爱情成熟的季节。当这两者相遇,便是爱情生花结果的时候了。
丘岳和凌零牵手走在县城的大街上。
丘岳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凌零,一个劲询问着凌零在学校的点点滴滴,那感觉象比婆姨还婆姨。凌零也没有感觉烦,耐心的回答着丘岳的每一个问题。偶尔,她也会问丘岳几个问题,结果让她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就是每次问到丘岳学生会事情的时候,他都会不自主地摸摸鼻子!一直以来她都怀疑,以丘岳的性格,怎么会刚进学校就进学生会了呢!
她不喜欢被骗,但是她又喜欢看丘岳骗人时候的那个动作。
县城没什么好地方可去,丘岳本来说去爬山,被凌零拒绝了。
在丘岳眼里,县城附近的山比金城好多了。
可就凌零看来,这山还是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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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岳一直回到家,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换过来,以至于等赵波他们找他打麻将的时候,还以为他吃错药了!爱情就又变成了兄弟情。
丘岳认为自己的朋友不多,但就在高中毕业半年后,似乎同学都可以变为朋友,不光在家里有小时候的玩伴,就是他这些天经常走到县城,高中同学也可以勾肩搭背,甚至比聚会时候的表情还真,真的让丘岳认为,朋友就是这么处来的,时间就可以成为朋友,哪怕没有聊过一句话,哪怕从来都是冤家。
有一次他和凌零聊到了这个话题,凌零就问丘岳,“既然时间就可以让所有变为朋友,那你和那树是朋友吗?他可真正陪你走过了高中的三年,每一次上课,每一次下课,包括咱们的聊天话语!”
在他心里,树早就是自己的朋友,可能在树的心里他也是它的朋友,只是双方没办法交流罢了!所以,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那你说呢?”
“树看不懂,听不懂,所以三年下来,它只是你的过路,而不是你的朋友!而同学他们可以从你的平时了解你的一切,所以也句可以成为朋友!”
“有点晕!”
“屁!”
凌零就喜欢说“屁”!
曾经,丘岳问她,这“屁”从你嘴里出来是什么意思?
凌零没有反驳,反而一本正经地解释说,这个屁从表面意义上说,这就一个从出生就会被人们厌恶的,又会在让人们在厌恶后而很快结束的一个玩意儿,而从深层说,它就是一个屁。
其实,丘岳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从深层说,反而又没有喻意了。
所以,每次凌零说这个字的时候,那表情是一样的厌恶,但是也就一溜烟工夫,她也不知道自己厌恶的是什么,或许,这就是不在乎的厌恶!
那些天,丘岳经常听到这个字,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字代表厌恶,反而有些依赖这个字,因为她每次说这个字的时候,一定会笑。
那些天,丘岳经常去县城,和凌零一起“游山玩水”!丘岳戏称,游光秃秃的荒山,玩凉兮兮的矿泉水!因为整座山,找不到一处泉水。
那些天,丘岳送出了第一束玫瑰花,凌零也收到了第一束玫瑰花。
那些天,丘岳很高兴,凌零也是。
那些天,他们都忘记了马上又要面临的分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三章 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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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正月二十,也就是2003年的2月20号。
丘岳,凌零,汪洋三人又一次站在了古城的火车站上。而北去的火车,总是在西去的火车之前。
虽然已经是春运末期,火车站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偶尔夹杂一两位西装革履却面戴口罩的人士,显得格外扎眼。
“非典真的就有这么厉害吗?怎么古城都有人开始带口罩了!”凌零可能还是不很习惯人们的自我保护意识。
丘岳正待回答,就听到汪洋说,“那纯粹是自己吓自己,如果非典都传到这了,火车还能跑得这么欢畅?早该回家生锈去了!”
丘岳看过很多报导,特别是关于医护人员的报导,若有所思地说,“这病传染性极强,凡接触过的人都会感染,听说可以通过空气传播呢!”
汪洋把嘴一撇,“那叫炒作,知道不?新闻炒热了,他们才有收视率嘛!”
丘岳想了想,“也是,那咱们还管求他做啥,呵呵!哦对了,凌零,你是几点的车?”
“还早,7点30分!怎么啦?”
“舍不得你离开啊!”丘岳眯起小眼睛说。
旁边汪洋心里很是不爽,“嘿嘿,你俩就酸吧!我先进候车室了!”说着,就拉着行李往候车厅走去。
“等等,一起!”
“我的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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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人群,走到乘警旁边的时候,丘岳他们才发现乘警手中拿着一个监视器一般的玩意儿,在一个一个往人脑瓜门上戳。
汪洋走在最前,上去就挡着自己的脑门儿,“警察叔叔,这玩意不会有副作用吧!”
“哪来那么多话,后面还那么多人呢,快!”乘警不耐烦的说。
“别啊,您不说清楚,我哪敢试啊,万一我没有非典型肺炎,被您这玩意儿一照,搞出个非典型性脑膜炎,那就更不妙了!”
“不愿测,那边有温度计!”
汪洋一看,玩笑似乎没人响应,就只好苦着脸,“时间就是金钱啊,犯不着和钱过不去嘛!还就它吧!”说着把脑袋伸了过去,跟上刑场一样,“喀嚓”就结束了。
候车厅里并没有因为丘乐三人的加入而变得更为拥挤,反而略显轻松了,因为他们三个戳在那就跟三个柱子一样,可以让大家头顶一片空旷。
这次的候车厅人多,却没有往常的热闹,人们的声音似乎粘了层纸一样,铮铮作响,让人有种头发蒙的感觉。偶尔一声咳嗽,可以给这个弥漫的烟雾中带来层层震动,层层掠过。
汪洋借着给丘岳买站台票的借口,溜了出去,就剩下一致排外的丘岳和凌零两人。
凌零此时感觉有些迷茫,“岳,距离真的可以产生美吗?”
丘岳知道凌零在想什么,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美?美是什么?”
“美是什么?”凌零反问回来。
丘岳低下头,温情地看着凌零,“美,美就是我眼前的这一幅画,我早已把它深深刻在自己的心里;美就是这幅画背后的故事,我早已把它融为纸墨,结为心结。美是什么?美就是舒坦,就是快乐,就是心神愉悦,而你,就是这个唯一。”
“贫嘴!”凌零娇笑着砸着丘岳的胸膛,“小心我踏上火车就让你随风而去!”
“不会吧!那你空着想装啥!”丘岳一脸诡笑。
“空?我吃,我左有暑片,右有水果!塞满!”
“那就好了,继续发扬!”
“怎么?”
“那样坚持,你就可以变成这样!”丘岳夸张地做着一个肥胖的手势,“嘿嘿”笑着。
凌零一看,生气地一跺脚,“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我甩了?”
丘岳低着头,直视着凌零的眼睛,“那样我就不用担心别人把你抢走了!”
凌零脸上一屡红晕飘过,蹦出一个字来,
“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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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想与不想,不管愿与不愿,火车总会很准时地带走想留而留不住的东西。
丘岳又一次一个人站在站台上,看着急弛而去的火车,摇着手中的站台票,站台票随手而左右摇摆,似乎在说着,“你把我摇过去,还需要你来摇回来!”
丘岳的心情很复杂,不知是该喜该忧,三年的牵绊变为现实,而有瞬间分开。他突然感到自己心中空落落的,想吃,而吃不下。
就这样,他随着人群流动。待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火车已经发车很久了。
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现在到哪了,他可不想再次误站。
丘岳对面坐着一位虚胖的少妇,“大姐,请问现在到哪了?”
那位少妇似乎很不满意“大姐”的称呼,皱了皱眉头,“你不会自己看!”
这时,丘岳旁边的一位乘客,毫不避嫌地凑到丘岳耳边,“兄弟,有求与人可不能叫大姐!”
丘岳转过头来,看到这位乘客,似乎比自己还小两岁,精瘦身躯,正一脸嬉笑地看着丘岳。
“大姐是敬称啊!”
那位乘客感觉丘岳很上道,就口若悬河地讲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