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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外飘族也纷纷附和,“就是就是!都不是一样奔着‘钱’去的!”
“错,在那些城市人眼里,咱们是金钱的奴隶,而城市工人只是生活的奴隶!金钱和生活的奴隶有多大差别,我不明白!反正咱们就他妈的一群见钱眼开的小人!” 。 想看书来
第十九章 酸辛
丘岳看赵波越说越不对味儿,连忙起来抱住赵波的肩膀,“行了行了!别在这自我糟践了!咱为钱也没什么不对的,再说,城市人不也一样为钱,只是生活压力大了点,叫成为生活罢了!要你这么说,为钱就是小人,那大家岂不是都变成小人了!”说罢,还故意哈哈一笑。
“压力?他们什么压力?他们那是自讨苦吃!”
“对对对,自讨苦吃,自讨苦吃!”丘岳无奈地附和。
“丘岳,我这么说,你可别不高兴!虽然你现在也是城市人了,但你他妈的根还在这小山村!你也他妈的农民!”赵波似乎越说越解气。
“是是,我当然是农民!我算哪门子城市人啊!”丘岳虽然依旧笑着附和,但他心里也很不是个滋味,为什么在学校里他是农民,而到了农村,他却变成城市人了!
“哎,你们大伙听听他的口气!”赵波指着丘岳对着旁边的几个人说,“别以为我喝点酒就听不出来了!丘岳,你小子现在是发达了,看不上我们这几个穷哥们了是不?别以为到了大学就如何如何!你还不是扛着一身的红回来!让你老爸都跟着丢脸!”
丘岳感觉自己都有哭的想法,心里不说其他了,就这夹板气就够他受的了。但面对着几个哥们儿,他怎么也发不出火来,他这一辈子也没发过几次火,只是他不明白这又和他父亲有什么关联,顿时感觉不忿,“这又关我父亲什么事儿?就算,我说就算,我离开这个家,我父亲他还在村里啊,你给我说清楚了?”
“哟,哥几个!看看,还装!”赵波指着丘岳左右摇摆。
旁边的几个外飘看不下去了,刘军辉跳了出来,“赵波,你他妈的别有奶便是娘了,别他妈的在这乱撒泼了!你在外面受委屈!我们他妈的就清闲了!别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你那叫什么理!有本事你也去考大学啊!”说完赵波,他又转过头来,对着丘岳说,“没事,他喝大了,别理他!”
丘岳回到家里,先是凌零的事情,又是几个伙伴的团聚,早把大学里那点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就象往常忘记一样,凡是不顺心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去单想,也就慢慢积存起来了!
赵波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嘿,军辉,你还别和我横!老子若当初上了高中,指不定现在在哪个大学呢!”
“切,就你那德行,考上了也没人收!”
“行了行了,大家都少说两句,大过年的,你们吼什么吼!别让人家丘岳的家人也在这跟着咱们受罪!”张宁站了出来。
其他几个人也感觉挺闷的,就架着赵波先离开了!
屋里就剩下张宁,丘岳,和刘军辉三人。
刘军辉是他们村离开家最早的一拨人,后来的赵波几个还是跟他一起出去的,所以私下里,他们都叫刘军辉“大哥”。刘军辉也不客气地就当上了大哥这个身份,这不是黑社会一般的大哥,而是农村里,兄弟姐妹一般的大哥!他既然承担下大哥这个身份,就要负起这个责任,这也是刘军辉一直以来都警戒自己不要怠慢的一句话。
刘军辉看着赵波走了,就走到丘岳跟前,拍了拍丘岳的肩膀,“别往心里去,这小子喝点酒就这副德行!有次在外面,本来好好的一单生意,就被他一点小酒给搅黄了,他也就是那时侯才和我们几个分开,自己在城市里找活干,估计这半年受的罪也不少!”
丘岳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能理解!我只是在想他说的什么红了?我爸又怎么了?”
“没没没,他那是信口雌黄!来来来,咱们说点高兴的!他们都走了!就剩下咱们三个了!”张宁端起所剩无几的白酒,“先碰一下!”
三人一饮而尽,那酒,是苦的。
“军辉,还记得不,咱们上小学那会!你,我,还有赵波,就数咱们仨最坏了!天天追着丘岳喊倒霉蛋!”
“怎么会不记得呢,丘岳,你说你那个时候怎么就那么衰!还好这些年转过运了!说实话,你当初上高中的时候,哥几个还没少说风凉话!”刘军辉笑着又喝了杯。
“对对对,我还记得呢!当时,咱们村就考上两个,丘岳和赵波!赵波他爹不让赵波上,赵波就找咱们诉苦!咱们是怎么安慰赵波来着!”
丘岳看着他们两个又讲起往事来,就端酒杯,“来!我来猜猜,猜对了你俩认罚,猜不对,我罚!”
“好!”
“你们肯定说,赵波呀,就丘岳那倒霉模样,考上高中也白搭!他要能考上大学,驴都会笑了!对不对!”
张宁和刘军辉对视了一眼,一饮而尽。
“妈的,长本事了啊!竟然一字不差!”
丘岳也呵呵笑着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完,“当然忘不了,你们的这句话,是我读完高中的动力!我高中三年就是憋着这一股子气过来的!”
丘岳说完,又感觉有些不妥,“这些都过去了!倒霉蛋也上大学了嘛!”
“对对,喝喝!”张宁有些语无伦次。
第二十章 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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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初一的晚上,朋友们走了很久,丘岳还是辗转反侧,想到了赵波的种种,想到刘军辉的话语,想到了红是什么意思,越想越理不出头绪,索性就再糊涂一次,闷头睡了。第二天起床他依旧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
春节的电视节目一贯是走着喜庆路线,但惟独今年不同,经常会闪现着白色的医护天使。03年的春节,刚好是广州香港一带非典的病发期,让内陆也人心惶惶。
但是,非典归非典,害怕归害怕,生活归生活。
人们的生活依旧早起晚归,走亲访友,接纳生意,跑路送货。非典只是大家的谈资,只是埋在心底的担忧,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全中国那么多人,怎么也不会降落到自己头上。
这几天里,丘岳也跑了好几家亲戚,亲戚们都很热情,但丘岳总感觉他们象村子里的乡亲们一样,有着莫名的冷淡,只是不段地鼓励他,好好学,不要给父母丢脸什么的客套话,丘岳也把它当作了客套话。
赵波他们在初二的晚上抱了一副麻将,又跑到了丘岳家,寒暄,道歉只是过程,就吆喝着打起麻将了。
生活就是如此,昨天的事情就是历史,你可以记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填堵,也可以把它弃置一旁,任其被尘埃淹没。
29
初六这天,丘岳早早就出发了。
聚会的地点是他们的母校,丘岳从出了母校就不愿意再踏进去半步,但是别人要求了,他也不会去拒绝
高中的同学聚到一起,无非就是吃喝玩闹,然后撮到一堆聊天,俗话说的扎堆儿,也就是高中比较谈的来的几个同学会凑到一起聊聊自己的生活。性格开放的可以很自我地以“我”为中心,给大家讲消化,讲经历;性格腼腆的可以选择去听别人的故事,也可以选择自己一个人躲在自己的角落,想着自己的经历,品尝自己的“自我”!
丘岳当时想到一期谈话节目,记得当时有个嘉宾,特自我地说,我认为,现在的大多数人都讲自我,讲个性,宁愿活在自己的想象中,也不愿意走进别人的世界。
聚会是在激情的准备中开始,也是在落寞和不舍中结束。
很多人都解释不清高中的同学间的情愫是个什么样的感情,有人说高中的同学关系犹如战友,又有人说高中的同学关系犹如玩伴。这可能是人与人,人遇人的不一样吧。
全班的聚会结束了,丘岳被汪洋拉住,让他晚上不要回去了,和他一起在县城玩两天再说。
当天晚上,丘岳,汪洋,凌零三人一起就在小县城里瞎转。
丘岳看到凌零还有那么一点的尴尬,在刚刚的聚会的时候,基本是男女分组的聊天模式,所以,丘岳也就光和汪洋聊天了,而且还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吃饭和K歌的时候和凌零撞头。然而现在也只有他们三个人了,汪洋知道他俩之间的那点事儿,因为不好插手,凌零也不知道在想啥,也不说话。丘岳只好硬着头皮打开这份尴尬,“哎,凌零,我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