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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枝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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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我沉吟一下,却又觉得对方明显不想与我套近乎,疏离得紧,“方小姐,你好。”
  方菲的大眼在我和林白岩之间来回巡了一遍,眼含暧昧不明的笑意,说出口的话竟吓了我一大跳。
  “你们?你们住在一起了?白岩,你该不会是为了莫愁才跟涵雅分手的吧?”
  我大惊失色,余光撇到师兄已经把烟丝踩得七零八碎,好似一朵夭折的黄菊花,带着只属于秋天的颜色,随风飘散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太晚了,我知道你们很多疑问,但是随着文的继续,会一一说明解开。我粗想了想,每个人都有缺点,只有莫愁同志最无辜,好在有人爱她没商量……

这个文是狗血文,希望大家抵挡住狗血的喷射,在鲜艳的狗血中寻找爱的芳踪。

请大家继续出水芙蓉吧吧吧吧吧吧,丧心病狂的召唤你们!!!!!!!!!!




15

15、十五 。。。 
 
 
  “方菲,倒是第一次发现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问起别人隐私来脸不红眼不眨,不过,”林白岩从容一笑,顿顿卖了个关子,“看在你快当新娘的份上,我就不告你侵犯他人隐私了。”
  方菲笑着微弓腰,现出一丝小小的调皮,话语却依旧犀利,“要是叶大律师为美人送我上法庭,那我倒可以先把结婚的事情先搁一搁,专心陪你走一趟。”
  我杵在边上,开始觉得这场看似闲聊的谈话,已经蹦出了一些火星子,怪烫人的。
  暗流涌动。
  暗箭伤人。
  我脑海中划过这两个成语。
  林白岩本来就是吃这档饭的,笑着接话,“方菲,玩心别太重,新郎官可在边上呢。”
  “哈,林大律师可是到哪都不忘说教啊。”方菲乐呵呵注视着师兄,嘴边的甜笑竟有些不自在,眼里却泛着温柔的波。
  那是女人望着深爱的男人的目光,彷佛全世界只看得见他,不经意间令旁观者动容。
  我小心打量旁边的师兄,他又点起一根烟,整个人被一层白灰色的烟雾淡淡笼罩着,刚毅的侧脸若隐若现,似乎存心不让人看清楚。
  这样的他,实在陌生。
  但是我又何曾了解过他,师兄在我眼里一直是个谜,四年前是,四年后亦是,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四年前我偷偷张望他,想要了解这个城里来的沉默青年,而四年过后,我已经失去了猜谜的兴致。
  师兄猛地扔了烟,低头看了眼表,“走吧。”
  四年过去,他发号施令的习惯仍旧未改,可能因为身份和地位的原因,更加变本加厉。
  方菲柔顺地点点头。
  然后师兄回头瞥了我一眼,这一瞥不算惊鸿,却是真正惊吓到我,我腰板下意识挺了挺,很严肃地看着师兄。
  师兄却把深邃的目光转向林白岩,淡淡道,“辛苦你了。”
  然后就大踏步走了,方菲张了张嘴想说话,回头迟疑地扫了我和林白岩一眼,甜笑道一声”再见”,踢踢踏踏追在师兄后面,开车绝尘而去。
  
  天边有成双鸟儿扑哧飞过,孤零成双的身影衬着浩渺的蓝天白云,像是流动的油画。
  蓝天下,我和林白岩孤零成双地站着,目送汽车远去,我望出了神,直到林白岩在耳边说,“进去躺着吧。”我这才回过神点点头走进大门。
  我的心,就像蓝天一样空荡荡的,孤独太久,偶然发现一只小鸟飞入生命,于是用最灿烂的笑迎视它,最在它飞远之时沮丧发现,除了飞翔的痕迹,它什么也没留下。
  我相信,总有一天,那些痕迹也会被淡忘。
  就像我被别人淡忘一样。
  
  下午我又睡了一场,睡得很沉,像坠入深深海底,感到一丝快意的解脱。
  四点钟的时候我醒来过一次,觉得口渴,跌跌撞撞地开门出来,蓦地发现林白岩就坐在餐桌边,脚上一双舒适的黑色绵拖鞋,正全神贯注地低头看卷宗,桌上一台手提电脑,鼻梁上甚至架着一副眼镜,镜面上反射出电脑莹莹的亮光。
  我从没见过他戴过眼镜,说起来也怪异,这副眼镜一戴,顿时削减了几分他身上的精干锐气,添了些斯文。
  一副书生样,不过没嗅出穷酸。
  我转念一想,儒雅?斯文?这是他吗?
  脑海里蹦出一个故事来,我禁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他蓦地抬头问话,而我嘴边揶揄的笑来不及掩饰,就这么被抓个现形。
  我傻笑,尴尬地挠挠头发,老实说,“没什么?看你戴眼镜不太习惯。”
  他放下笔,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镜框后的眼睛颇为严肃,“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睡了一觉精神头好点了,就是仍然头晕,不过我身体底子不错,以前在山里头风吹雨淋的,加上喜欢到处蹦跶,从没有头疼脑热过,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爸走后,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生病了。
  
  我软软靠在门框上,不走过去,远远看着林白岩,与他保持些距离。
  “想喝水吗?”
  “嗯,我就是出来喝水的。”
  我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刚抬腿要取水,他已经提前站起来,三两步走到饮水机边,然后拿着满满的水杯走回饭桌,回头对我说,“别再睡了,睡太多晚上睡不着,过来坐这边。”
  “哦,好。”我支吾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踱步过去,终于我们的距离,在我缓缓的挪步中,悄然拉近。
  
  我其实不爱和他近距离接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感,这种感觉……就像我和当年的师兄,距离很近,可我从不曾真正了解过他,他也不愿让我了解,我们维持着忽远忽近的距离,让我猜个不停。
  我也看不懂林白岩,有些人天生就让人看不清,蒙着层雾。
  我爸说我驽钝,说白了,就是傻乎乎,不太聪明。
  所以16岁的时候我看不懂梁展,20岁的时候看不懂师兄顾斐,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我生命的林白岩,又像一只横空飞来的小鸟,我看不懂,也不想懂。
  他们留给我的,无非是曾经的痕迹。
  
  “我戴眼镜让你想笑?”林白岩仍旧看电脑,看起来想和我聊聊。
  我咕噜咕噜半杯水下肚,口腔里的干渴缓解很多,心情也滋润些,笑道,“嗯,你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
  “说来听听。”
  “是我们那个小地方的老故事,流传很久了。说的是一个穷酸秀才,乡试屡屡不中,考了整整十年还是不中,气死了老爹气疯了老娘,第十一回,还是不中,这时他已经穷得潦倒了,家里的米只够吃两天,他一气之下,从家里抽了根粗绳,想上山吊死一了百了,他在山上一眼就看中了一棵很奇怪的老树,可他是个老秀才,腿脚不利索,绳子挂不上去,后来他心一狠,心说我就不信自己死不了,吐了两口唾沫到手上,就想爬树来着,结果爬到一半,你猜怎不着?”
  我卖了关子,喝了口水润润喉,隔着水杯好整以暇地看着林白岩迷茫的脸。
  他听得仔细,指端敲着桌子,在深思,“难道……遇到女妖了?”
  
  我笑得越发灿烂,开始解惑,“他爬到一半,就听到一个很轻很细的声音飘了过来,林生,眼镜掉了,这个书生吓得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后来仔细一看,哎,他鼻梁上的眼镜果真不见了,这副眼镜书生了用了很多年,不在身边,书生就有些怕了,赶紧下来找,一顿乱摸,眼镜掉进了一个树洞里,书生刚把眼镜戴好,这才发现树洞里有三根金条,金晃晃的,书生拿起来咬了咬,是真的金条,这时你猜怎么着?”
  林白岩挑了挑眉,我为成功挑起他的好奇心而得意。
  “这时,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她说,林生,拿了快走吧,我最不喜欢人家挠我腰了,痒死人家了。”
  林白岩听故事的认真表情实在有趣,目光灼亮,我一时玩心起,腾地站起来,以阴森森飘乎乎的声音凑到他前面调侃道,“林生,你的眼镜是不是掉了?”
  林白岩嘴角勾出微微的弧度,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没有,小树妖。”
  我恍然一震,觉得这个玩笑有些过了,突然脸红心热起来。
  慌乱喝完剩下的水,咕噜咕噜,“我,我再去睡会,你忙你忙。”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逃,我也不想知道。
  
  回房间躺下来,我就再也睡不着了,无聊得望窗外渐渐垂下的暮色,这里的暮色没有大山的寂岑,无处不散发着野性的苍凉之美,我想起了那个漆黑的夏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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